第25章 午夜惊叫

初三过完了年,人们又回到每天上班的生活里。

只是让郝强惊讶的是,他的岗定下来了,最后给他定的岗位是——保卫科!

保卫科的定岗工资是按着民警工资水平来的,郝强刚定岗,属于最低的13级,工资30元整。

这一下,他可比秦淮茹的27.5元工资要高了。

在劳资科办手续的时候,办事员还顺口问了他一声,是不是认识李副厂长。

郝强知道,这些人精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句话。

看来自已这事情,是李厂长的人情!

李怀德把郝强弄去保卫科,一方面算是觉得这人上回处理事情,处理的不错;二也是觉得现在的保卫科科长张志鹏走得跟杨厂长更近乎一些。多塞些自已手里的人进保卫科,总归是件好事。

从厨房的帮工到保卫科职工,虽说不算什么一步登天,但从杂工变成了正经专业岗,这总是一个不小的提升。

郝强虽然也挺高兴,但面子上并不好表露出来。毕竟李怀德酬的,是他上次处理秦淮茹那事的功劳。

但即使他不表现出来,还是会有人对他有所不满。

【何雨柱好感度-10,总好感度-60】

【秦淮茹好感度-5,总好感度-25】

听到新提示,郝强也只能无奈得摇摇头。看来自已给秦淮茹弄的那一袋白面该吃完了,所以情份也该淡了。

这人很难记得住你对他们的好,但你对他们的坏处,甚至没有给别人坏处,只是你自已得了好处,这就够人嫉恨了。

果然,没多久,其它人的好感度也上来了。

【易中海好感度-5,总好感度-25】

【刘海忠好感度-5,总好感度-5】

【阎埠贵好感度-10,总好感度-23】

看完提示,郝强又沉思起来。

这易中海恨自已正常啊,刘海忠……怎么,当保卫科职工你也有兴趣?凡是能管人的你都喜欢啊?

可阎埠贵……这算什么档子事?

挺久以后,郝强才在无意间了解到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入职保卫科的当天,领了劳保用品。有一套工作服、一套雨衣还有一双雨靴。

工作服倒没什么,那雨衣和雨靴在这个时代可不算便宜!拿去信托商店寄卖,怎么也能卖出个十几块钱!

自已当天随便得就拎回了家,让阎埠贵看着了,眼红得不得了!

要是他能有一套这样的雨衣,出去钓鱼的时候,穿上它,就再也不用一手打伞一手握竿了!

钓鱼佬的羡慕嫉妒恨,让阎埠贵迷失了自我,没人知道这将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转眼又到了元宵节,傍晚的时候,傻柱又见到了阔别十来天的妹妹。

“嗯?今儿没去雄子家过节?”

“雄子值班儿,我回家过节。”

虽然妹妹最近回来的频率有点儿勤,可傻柱并没关心这些,他正准备饭菜,要跟聋老太和易大爷一家过节呢,妹妹来了,就是多双筷子呗。

“哥你先忙着,我找大强子有点事问。”

“你找他干嘛?”傻柱脸色有些不好看。

“有点儿正事,他不是刚进了保卫科嘛。打听点事。”雨水语焉不详得回了句,就走去一旁的耳房。

“他才刚进去几天,能知道什么?”傻柱不屑得嘟囔了一句,又低头切着菜。

郝强也在切着菜,只听门一下被推开,雨水就走了进来。

“雨水姐!”

回应郝强的只有一声“咔嚓”!

门闩就上了!

“雨……”

“别说话,今天快着些!”

雨水一把扯住郝强就往里面的床上推。

“哎~我这……”郝强晃了晃手里的白菜。

何雨水一把抢过白菜,用力咬在口中……

“嗯?!”

郝强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雨水去了郝强屋里深谈了一个多钟头后,终于回来了。

回到傻柱屋里时,却一边在捶着腿,一边抱怨郝强家的小板凳坐得不舒服。

“哥,有水吗?说得我口干舌燥。”

“我那缸子里有茉莉。”

何雨水就抱着哥哥的大茶缸,“吨吨吨~”得牛饮起来。

“至于渴成这样?”何雨柱一笑,把最后一个菜倒入锅中翻炒起来。

而这时候郝强却哭笑不得的靠在床头。

爬起身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居然多了一副毛线手套!

这算是……那啥?

手套不是代销社卖的那种大路货,却是手工用毛线针打出来的。

想起上次和雨水一起在雪天里走路的时候,雨水没戴手套,而自已也没有。

这是雨水专门给自已打的?

把手套戴在手上,郝强忽然就感觉周身全都暖暖的……

出了正月,郝强终于娶了秦京茹进门!

可傻柱的黑暗时刻也就此开始。

看了看那间贴着大红双喜的耳房,听着里面传来的尖叫声,傻柱只觉得……过分了啊!

旁边儿还住着个三十岁的老光棍呢!你们这么没羞没臊的整,它礼貌嘛?

看了看屋里的京城牌台钟,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可隔壁还没完事儿。

那事儿多大意思啊!至于嘛?

傻柱之前准备睡觉的时候,是九点多,生生听着这边折腾到十一点。然后刚想睡,现在第二锅又开始崩了!

听这动静,傻柱只想掉眼泪……

有完没完啊?

明儿还得上班呢!

虽然中间还隔了间何雨水的房子,可易中海还是隐约听到了郝强屋里的动静。

看看这中院,郝强头一个影响的就是傻柱,第二个就是易中海家了。其它人住的都远,听到听不到的,影响都不大。

第二天,郝强精神抖擞得去上班,秦京茹煮好早饭,送了男人上班,又回去补觉。

傻柱就顶着个黑眼圈,呵欠连天得走出门来,正撞着易中海出门。

“柱子!脸色这么差?”

“嗐!易大爷,别说您听不着啊。那动静快赶上杀年猪了!”

易中海扑哧一笑,摇头道:“人新婚小两口办事,还能咋说?”

“反正我是顶不住了,听秦京茹嗓子都扯得发劈了,我都怕她死那屋里。”

“别乱说话!”易中海左右看看,正色道,“让人听着,还说你耍流氓听墙根儿呢!”

“我用听墙根儿?易大爷您给评评理,我耳朵里塞了俩棉花团,您猜怎么着?一点用没有哇!”

“嗯,大强子还年轻,没个节制也不好。那谁……你不是跟杨厂长那儿挺熟的嘛,保卫科张科长那能垫上话不?”易中海思考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