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多的急行,经历了这一路的艰险与变故。 几乎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此刻看到家园,紧绷的弦骤然松弛,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从骨髓深处涌了上来。 靠近顺义堡,马蹄声渐缓。 堡门依旧紧闭,与他们离开时相比,墙头上值守的身影明显增多,面面冰冷的旗帜在微弱的北风中招展,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吊桥高高悬起,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隔绝了内外。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