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只兔子一人拌着清粥吃一点,也都饱腹。
孔龙一口都没得吃,看着剩下的兔架子,舔了舔唇,想着等他们睡了之后拿过来舔舔味道也行。
“哥哥,兔兔的骨头怎么办?”
从苏雅晴那里玩完回来的小女孩看见还有个架子在那里晾着,想着是不是要扔去垃圾桶?上学的时候老师说的要保护环境,不能乱扔垃圾。
“妹妹,拿进来吧,明天哥哥用它给大家熬粥。”张文站在山洞里朝她招手,“快回来,外面风很大。”
晚上了,初冬也来了,寒风刺骨。
“哦!”小女孩高兴地应着,端着兔架子跑回去,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明天可以吃到的兔架子粥。
孔龙看着跑没影了的人。
“……”
好了,味道都没得舔了。
徐纾宜刚泡完热水澡,这会儿正对着镜子摆弄来的一缕头发,手心按了按,按不下去,梳子梳了梳,梳不下去。
“……”等下一剪刀给剪了。
她还在想着法子,一双大手就探到腰间,拉着她一起倒到了床上,嫌她磨叽,张口咬着她的锁骨。
“睡觉,宝宝。”
他都等好久了。
“你自己先睡呀。”徐纾宜拍他的手,“我还要去找雅晴拿风油精呢。”不知道是不是被虫子咬到了,痒痒的。
“不行。”他霸道的搂住他,将她整个人都收入怀里,下巴蹭着她那缕还没压下的呆毛,“喊她送过来给宝宝。”
“……”徐纾宜哭笑不得,心想着,希望他没有机会成为一个资本家,不然怪黑心的。
“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留他自己在这他肯定又闹着不给她走,她也没有奸商到拿别人的东西还要别人亲自送来的程度,只好拉他一起去。
他抵着她的脸颊蹭了蹭,点头。
起身,又压了压呆毛,带着他去找苏雅晴他们。
他们的车停得比较远,因为山洞里人多,来来回回的总是发出声音,精神萎靡的大学生们实在是难以忍受。
“宝宝,冷不冷?”
寒风刺骨的,他们也没有特别厚的外套,但也足够保暖了。
徐纾宜正想摇头,右手便被他握进手心里,温热的体温一点点透给她,“帮宝宝取暖。”
原来安着这份心。
路过小竹林,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一惊,以为是丧尸。
“啊你轻点啊!你就不能忍忍吗?你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就想着这档事……”
听声音,好像是今天傍晚逗张文妹妹 的那对夫妻。
大晚上的搁这里做什么?
“我都忍了半个月了老婆,我们才结婚,你忍心让我憋那么久吗?”
“混蛋,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有人过来的,而且,老婆,你小声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了……”
衣服摩擦发出暧昧的声音。
“……”徐纾宜恍然大悟他们在进行着什么运动,脸颊红得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甚,侧头一看,见邹询还不明所以地看了过去。
他那么高,说不定真能看到些什么。
“邹询……”她压低声音,努力踮着脚去捂住他眼睛,“不准看,我们快去找雅晴……”
“为什么……?”
哪里这么多为什么!徐纾宜拽着他的手绕路走,一路狂奔,生怕又看到些听到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给你,荒郊野岭的确实很多虫子。”苏雅晴把风油精递给徐纾宜,打了个寒颤,“别有蛇就行。”
这辈子最害怕蛇这种爬行动物了。
“不怕!”刘宏鹏伸着懒腰,“到时候让询哥烧了,绝佳美食。”
“你爱吃多吃点。”苏雅晴无语,看向徐纾宜,目触到她脸颊上的通红,疑惑,“你很热吗纾宜,为什么脸这么红?有不舒服吗?”
“没、没有!”
被苏雅晴这么一提,她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脸上跟被火烧了一样,“那个,我们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怕多逗留就会露馅,徐纾宜又拽着他跑了。
不敢经过刚刚的小竹林,绕了一大圈才回到房车。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房车里的灯光呈暖色调,温和的氛围跟外头的呼呼北风截然不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可能和跑了两圈有关。
避免和他再次交流到那个话题,她静悄悄的挪到浴室里,往下拉了拉领口,对着里头的镜子准备涂抹锁骨下几厘米的红痕。
“宝宝。”
“——!”没想到他会跟过来,她收紧衣领,咬咬唇,圆溜的眼睛像受惊的小兔子。
好想欺负。
“你……你要洗澡吗?”可是他刚刚不是洗过了吗。
“不洗。”他迈步进去,托臀将她抱起,放到浴室里的梳妆台前,抬手,精准按在她被虫子咬了的位置。
如果再往下一点点,就是——
“邹询……”她惊呼,要去推他的手。
却被他一手按住,红眸紧盯着松垮开来的领口,“宝宝,我看到了,它咬你,这里……”该死的虫子,凭什么?他都还没有咬过的地方。
“我、我涂点风油精就好了……”
她缩着身子要跑,被他看透似的,掐腰摁到怀里,拇指抵着红痕用力蹭了蹭。
身体相贴,又被他这样子拉开衣领蹭,她羞到极致,“邹询……你快放开我,不准这样。”
“不准?”艳红的眸子眯起,他吃味地往下挪了挪,心里起了要把她浑身咬一遍,然后留下痕迹的恶念,“虫子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哪有人会跟虫子比较!
徐纾宜要被他弄疯了,心脏快要跳出来,震得她脑子发晕,小肩膀轻轻颤着。
“你想干什啊呜……”
她还没有问出来他想要干什么,胸前的红痕就被的虎牙抵着轻咬。
“邹询——!”徐纾宜觉得他也疯了,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但如同一座山一样的他根本就推不开一点,不然他才没有机会在这里咬她。
“呜呜邹询,混蛋呜呜,坏狗……”
小姑娘来来回回也就只会骂这两句了,听到耳朵里,只觉得兴奋,眸子的红都变得异样,掐腰的力度又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