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秦淮茹难堪

月光如水,四合院里暖黄的灯光映衬着一道孤单的身影。秦淮茹抱着大搪瓷盆,一步步向安邦国的房门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师傅,这肉炖得太好了!"房里传来工人们的称赞声,"比我们上馆子吃的都强!"

"就是啊,这火候掌握得刚刚好,肉烂而不散,入口即化。"

"这汤汁也香,我看您这手艺,去饭店当大厨都够格了!"

工人们的赞美声不绝于耳,秦淮茹的脚步却越来越慢。那香味钻进鼻子里,勾得她直流口水,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难堪。

棒梗还在前面蹦蹦跳跳:"妈,快点啊!我都闻到香味了!"

听着儿子天真的声音,秦淮茹心如刀绞。这孩子还小,不懂这其中的耻辱。可她这个当妈的,却要拉着儿子一起来丢人。

终于走到了门前,秦淮茹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那扇门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秦淮茹站在门前,手举在半空中,迟迟不敢敲响那扇门。她回想着方才一路走来,邻居们异样的眼神,嘲讽的话语,都让她的手不住地发抖。

"妈,快敲啊!"棒梗催促道,"香味都要飘没了!"

屋里传来又一阵笑声:"师傅,您这手艺真没得说!这汤汁卤得,连骨头都是香的!"

"是啊,比食堂强多了。何师傅那手艺,跟您比差远了!"

听着这些话,秦淮茹心里更加忐忑。这么多外人在场,她这一敲门,岂不是让更多人看她的笑话?

棒梗还在一旁嚷嚷催促道:"妈,快敲啊!"

秦淮茹赶紧摆出温柔的样子:"乖,别急,妈这就去要。"心里却在想:这孩子,连这点眼色都不会看。

她站在门前,悄悄整理了一下头发,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掐了掐脸,让自已看起来更可怜些。她知道,对付男人,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最管用。

这些伎俩她已经很熟练了,这些年在四合院里,不知道用这招骗过多少人。

"安大哥要是动了恻隐之心,说不定能多给点肉。"她心里盘算着,脸上却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往日这招对傻柱特别管用,不知道安邦国会不会心软,不过她相信她可以征服安邦国...

她轻轻叩响房门,故意压低声音,让自已听起来柔弱又可怜:"安大哥......"

屋里传来工人们的说笑声:"师傅,这手艺真没得说,您这是老饭店的功夫啊!"

"可不是,这肉炖得,连骨头都是香的!"

秦淮茹听着这些话,眼神暗暗发亮。安邦国这样的男人,手艺好,有本事,比贾东旭强多了。要是能......

正想着,门突然开了。

秦淮茹立刻露出一个楚楚动人的笑容,眼睛里还泛着泪光:"安大哥,打扰您了......"

安邦国站在门口,目光冷淡地看着她:"有事?"

秦淮茹顿时慌了神,手里的搪瓷盆差点掉在地上:"安...安大哥......"

"哟,这不是秦淮茹吗?"屋里的工人探出头来,"这是......"

看到她手里的大盆,屋里的人都愣住了。片刻的寂静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秦淮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安大哥,"她强忍着羞耻,低声下气地说,"棒梗还在长身体,能不能给点......"

"给点什么?"安邦国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嘲讽,"秦大姐,您这是打算要饭来了?"

秦淮茹的脸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却趁机抹了把眼泪:"不是,我...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您看这孩子,都饿瘦了......"

她说着,还特意把棒梗往前推了推,想借孩子来打动安邦国。这招她用了多年,在四合院里还真没失手过。

可惜这次她算错了。

"秦大姐,"安邦国冷冷地说,"这饭是我请工友们吃的。你们贾家要是想吃肉,该让贾东旭来要,而不是你。"

秦淮茹心里一惊,但表面上还是楚楚可怜:"不是,东旭他...”

"他怎么了?"安邦国目光如刀,"他是个男人,连这点出息都没有,要让媳妇出来要饭?"

这话说到秦淮茹心坎上了。是啊,贾东旭这个窝囊废,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全让她一个女人来受这份罪。

但她不能说出来,她只能维持她的人设:“东旭他还病着,棒梗又嚷着要吃肉。我这个当娘的......我就是想着......"

"想着什么?"安邦国打断她,"想着上次扑我怀里的事儿?"

这话一出,屋里的工人笑得更欢了。秦淮茹脸上挂不住,心里却恨得牙痒痒: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安大哥,您说这话就伤人心了。"她故作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我秦淮茹虽然命苦,但还不至于......"

"别在这演戏了。"安邦国冷冷地说,"想要东西,让贾东旭来。别总让女人出头。"

秦淮茹心里暗骂:贾东旭那个废物,派什么用场?可面上还是楚楚可怜:"东旭他病着,我这个做媳妇的不替他想想,又能指望谁?"

"行了,"安邦国摆摆手,"你回去告诉贾东旭,想要东西,就让他亲自来。别总让媳妇出头。"

说完,他转身就要关门。

"安大爷!"棒梗突然扑上去,"给我们点肉吧!我好久没吃肉了!"

秦淮茹赶紧去拉儿子,却被安邦国的一句话钉在原地。

"孩子是无辜的,"他看着棒梗说,"但你们大人太不像话了。贾东旭在家躺着,让你出来要饭,他还算个男人吗?"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关上门,留下秦淮茹母子站在寒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