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做大餐,大院的人就难受了,又泥玛放毒。
吃完没多久,才入夜而已,何雨水老公,来把她接走了。
回去的路上,何雨水夫妻十分默契的没再提何大清的事。
另一边,何大清跟白寡妇母子,一行四人,因为赶不上车了,只能多留一晚。
何文清兄弟是越想越不甘心,这次到四九城,什么便宜没占到,还差点把自己兄弟俩送进去了,还血亏了五百进去。
白寡妇自也看得出两儿子不甘心,直接避开何大清,对两儿子劝了起来:“你们可千万不要再犯傻了,再犯错,没人能再救你们了。”
“还有,不要再惹那狗东西了,咱们惹不起,知道了没。”
何小清最先忍不住:“那狗东西敲诈了我们五百块,就这么算了?”
何文清一下也憋不住了:“那可是五百块,我们一年也赚不回来的血汗钱。”
白寡妇唉声叹气:“你们不甘心,我也一样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样,钱一样拿不回来。”
白寡妇说完,又警告道:“还有,你们动手,是最蠢的事,不过过是给那狗东西送钱而已。”
何文清兄弟不由低了下头,这的确是件蠢事,傻柱毛没掉一根,反而他们差点完蛋了。
就结局来说,他们蠢上天了,差点把自己玩完。
兄弟俩想及此,郁闷死了,正常来说,怎么也不至于如此才对。
白寡妇看到儿子的表情,自看出了他们的想法,立马道:“你们啊,跟那狗东西动手,就纯是送菜。”
“不是妈想说你们,你们动手前,好歹也先打探一下啊。”
何文清何小清齐刷刷的看向白寡妇,何文清先问道:“妈,什么意思?”
白寡妇又叹了口气:“唉,其实也不怪你们,谁能想到,那狗东西是他们那最能打的人,听说,干架没输过,还有个称号,叫四合院战神。”
何文清何小清一下沉默了,这种问题,他们想都没想过。
更何况,傻柱又大领导,又大老板,谁能想到,他还是个猛人啊。
“唉,这真是上天都要我们倒霉啊。”何文清忍不住摇头。
何小清却突然道:“这都怪那个该死的许大茂,不是他,咱们根本不会遇上这些事。”
“现在是钱没了,脸丢尽,人还差点完蛋。”
何文清白寡妇不由都有些气愤起来,那可不,一切,就因为许大茂,没许大茂,他们根本不会来四九城,不来四九城,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白寡妇则是越想越气,因为何大清,现在明显跟她一家子不是一条心了,这才是最坏的事。
没了何大清,何文清兄弟,想出人头地,就更难了。
“妈,不如我们去报复一下许大茂吧,不然,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我就不信了,他许大茂也是那狗东西一样的猛人。”
白寡妇听着小儿子的话,立马道:“不行,不能惹事了,许大茂那狗东西,看着就是奸诈小人,有那狗东西的例子在,被他抓到了,我们可没那么多钱赔了。”
兄弟俩听着这,沉默了。
是啊,有人开了先例,再被抓到,可又是好几百。
母子三人唉声叹气着,回了旅馆。
兄弟俩却是越想越气,傻柱他们对付不了,一个许大茂,难道还对付不了。
“哥,不打许大茂那狗东西一顿,我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何文清看了弟弟一眼,也点了点头:“打他是要打他一顿,但,不能我们自己动手了。”
何小清眉头一皱:“找人动手?”
“我们人生地不熟,上那找人去,而且,我们是生面孔,只怕许大茂事后,很轻易就能弄清是我们叫人动的手。”
何文清笑了下:“大晚上,我们只要注意点,那有这么容易让人看清样子。”
“唯一的难点是,我们不好找到本地的街溜子。”
兄弟俩想了下,觉得跑去打听这种事,太明显了,而且,时间上也来不及。
“唉,算了吧。”兄弟俩吃过大亏,实在不想以身犯险了。
要是再像傻柱那样,阴人不成,反被抓,那真没地哭去了。
不过兄弟俩还是忍不住,跑出去喝闷酒了。
这一趟,太憋屈,太亏了。
喝闷酒的兄弟俩,遇上了一样喝闷酒的许大茂。
傻柱白赚五百,一点麻烦都没,许大茂真是郁闷死了,感觉自己就像上窜下跳的小丑。
何文清兄弟俩,看到许大茂时,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
两人是跟许大茂见过一次的,虽然,许大茂找的是何大清。
“许大茂,你个狗东西,怎么会在这。”何小清忍不住骂道。
许大茂一看,是何文清兄弟,还骂他,顿时也忍不了了:“你们俩才狗东西,才废物呢,什么麻烦都没给傻柱那王八蛋造成,还赔了他五百,你们简直废物中的废物。”
何小清蹭的一下,火就起来了,直接冲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见此,暗骂了句该死,双拳难敌四手,他才没傻到以一打二,他又不是傻柱。
许大茂直接跑了,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但,跑的相当快。
由于是个小酒馆,所以除了后厨,其他方向都有门或窗,许大茂直接跑到他身边不远的窗户边,直接跳了出去。
何小清追着,也跳了出去。
何文清见此,也只好跟着追了出去。
小酒馆不少人,都相当淡定。
许大茂也不是常客,所以,熟人基本没有,自不会有人多管闲事,更何况,许大茂是直接跑了。
也就小酒馆老板跟伙计,暗骂了声晦气。
何小清一腔怒火,加上年轻力壮,没一会,就追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强装镇定,直接往地上一坐:“何小清,动手之前考虑清楚了,刚才酒馆里,可有不少人看到你们兄弟动手的。”
“但凡我许大茂有半点损伤,你们就等着坐牢,或赔大钱吧。”
一听这,何小清瞬间冷静了不少,想动手,又怕惹祸。
追上来的何文清一把拉住何小清:“别冲动,刚才酒馆看到的人可多着呢。”
许大茂见稳重不少的何文清劝住了何小清,大小也松了口气。
“好吧,我道歉,我不该骂你们,其实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问题,是傻柱那狗东西太不是东西了。”
许大茂能伸能屈,立马道歉。
何小清有了台阶下,也顺着下了,但还是忍不住道:“许大茂,管好你的臭嘴,不然,下次打死你。”
何文清没说话,硬拽着何小清走了。
许大茂见兄弟俩原路返回了,站起身来,一脸阴郁:“该死的,区区两个外地废物,敢这么对我许大茂,真以为我许大茂好欺负啊。”
许大茂看得出,这兄弟俩,绝对不是临时起意的,应该是想对付自己,但又没好办法,毕竟,他们人生地不熟。
所以,才会一遇见,不过口角之争,何小清就一副要干他的架势。
原因许大茂也不难想到,大仇人傻柱,他们是报复不了了,无能为力,也不敢再报复。
而他许大茂,可不成了报复对象,柿子找软的捏。
说到底,没他许大茂从中作梗,何文清一家子,根本不会到四九城。
吃了大亏,赔了大钱,自然而然怪罪到他许大茂身上了。
这是人劣根上的天性,自己犯的错,总得找个人背黑锅。
“何小清何文清,是你们兄弟不讲武德在先的,可怪不得我。”
许大茂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刚才,一顿打,绝对少不了。
何文清兄弟回到酒馆,结了帐,直接走了。
离开了酒馆,何小清才忍不住道:“哥,干嘛,来都来了,不多喝几杯再走,太扫兴了。”
何文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何小清:“再不走,许大茂那狗东西就要找我们麻烦了,你要清楚,他才是地头蛇,他,更不是什么好人。”
何小清瞬间清楚:“不会吧,我们又没动手。”
何文清摇一摇头:“我这也是预防着他这么干。”
“虽然我们没动手,但,仇,可已经结下了,小心点,没错。”
何文清兄弟俩离开没一会,许大茂一脸失望的进了酒馆,这兄弟俩回了旅馆,他想报复,也不好动手了。
结了帐,许大茂一脸阴郁的走了。
这场子,许大茂怎么也想找回来。
身为地头蛇,被两个外乡人弄得这么狼狈,不报复回来,许大茂觉得,自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何文清兄弟回到旅馆后,兄弟俩都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回了房间,跟许大茂起了冲突的事,两人自不会跑去跟白寡妇或何大清说。
“好了,洗个澡,睡个好觉,明天回保城去了。”
何小清点头:“对,早点回去算了,这四九城,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了。”
认识到许大茂可能报复,兄弟俩自也想到了,傻柱也可能报复。
相比许大茂,傻柱明显可怕多了。
曾是个领导,人脉方面肯定没的说。
现在又是个大老板,想报复他们兄弟,太轻而易举了。
所以,兄弟俩,现在,比何大清,更急着回去。
忐忑不安中,一睡过的很慢。
兄弟俩顶着黑眼圈,早早起床刷牙洗脸,然后跑出去买早餐。
担惊受怕,翻来覆去,睡不着,何文清何小清,早饿得不行了。
兄弟俩到了旅馆外几十米的地方,在那开的包子摊上,买了包子豆浆,迫不及待的吃着包子,喝着豆浆。
一顿狼吞虎咽后,兄弟俩露出个满足的表情,随后又回头,买了四个包子,四个馒头,准备带回去,豆浆没东西带回去,所以没买。
何小清拍了下肚子,忍不住道:“四九城多好啊,可惜,不属于我们。”
何文清唉了声,而后又一脸自信的道:“放心,终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并且,这一天,不会太远。”
兄弟俩边走,边说,完全没注意到,好几个悄悄朝他们人摸了过来。
几个拿着棍子麻袋的人,离何文清兄弟还有几米时,几直接一个箭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给两人套上了麻袋。
何文清兄弟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中招。
几人套了何文清兄弟麻袋后,直接先狠狠给了何文清兄弟肚子一脚。
兄弟俩捂着肚子,直接跪倒在地,痛的连叫喊,都做不到。
而后,棍打,脚踹,如同雨水,落在何文清兄弟两人身上。
兄弟俩下意识的抱头,缩着身子,想保护好头跟肚子。
但,才抱头,何文清何小清就听到一阵急促的离开的脚步声,没一会,就没了。
何文清知道,是那帮人走了。
哎呦着,何文清拿开了套着自己头的麻袋,忍着痛,站起身来,帮何小清拿开麻袋。
何小清此时一见是何文清,顿时哭了:“哥,我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
何文清张望了四周一眼,确定,打他们兄弟的人,已经早不知踪影了。
“没事了,站起来,咱们回去再说。”
何小清也怕再来这么一遭,惊慌的爬起身来,也不管何文清,直接跑向旅馆。
何文清略有些无语,但,还是忍着痛,大步跟了上去,不怕一万,怕万一啊。
回到旅馆,两人也不敢在大厅停留,直接回了房。
回了房好一会后,兄弟俩才缓了过来。
何小清忍着痛骂道:“该死的,这绝对是该死的许大茂或者何雨柱干的。”
何文清虽也气,但,却愤怒不起来,他知道,这亏,他们兄弟吃定了。
别说报复回来,在四九城,不被再报复,就算上天保佑了。
何文清敢肯定,打他们兄弟的那伙人,绝对是老手。
打肚子那一下,太专业了,直接让他们兄弟想求救都发不出声。
何小清见何文清沉默了,忍不住道:“哥,你说话啊,这亏,咱们不能白吃吧。”
何文清冷冷的看了自家弟弟一眼:“不白吃还能怎样,难不成咱们能报复回去?”
何小清:“凭什么不能。”
何文清摇头:“连谁下的手,报复的我们,都弄不清呢,怎么报复?”
何小清一咬牙:“我觉得一定是许大茂那狗东西。”
何文清有点意外的看着何小清:“为什么不是姓何的那狗东西。”
何小清看了眼何文清:“哥,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
何文清:“你说。”
何小清:“我觉得姓何的那王八蛋,由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看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