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姐?”
看着何雨水喝得有点多,坐都坐不稳了。郝强便想扶着她去床上躺下。
虽然郝强并没有什么邪念,可何雨水还是发现了他的手扶在自已腰上!
“扶哪儿呢你?”
“我,我看你坐得直出溜,想扶你躺会儿。不扶腰还能扶哪儿?”
“没看出来,你也是个不老实的!”何雨水伸出手指,在郝强头上点了一记。这才由他扶着坐在床边。
看着何雨水面色绯红,摇摇晃晃的坐着,郝强正有些局促。
“强子。”雨水看了看郝强,问道:“有过女人吗?”
“嗯?”郝强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娄晓娥跟傻柱那一晚的台词么?
“有没有?”
“没!没有!”郝强立刻紧张起来,用力得甩摇着脑袋。
“不是跟秦姐她表妹订了亲?”
“总共就见了两面,一次是相亲,一次是去她们村里求日子。手都没拉过!”郝强回忆了一下,似乎真的没拉手,自已的手就顾着放在其它地方了。
何雨水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你现在有了!”
郝强一时间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别说酒醉,酒醉还有三分醒。真醉了的,那叫断片儿!
这,该不会是个陷阱吧?
郝强竖起耳朵,感受着四下的动静。
可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炮仗声。
看到郝强紧张得站直了身体,何雨水信了他没有女人的的话,轻轻一笑:“看把你吓得~唔~~”
听到四周没动静,郝强已经没心思再听雨水说什么了,一下就扑了上去!
何雨水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已是对是错。
但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只想享受这报复的兴奋。
反正公婆觉得自已已经是陈雄的人了,成天拿着自已当保姆一样使唤。哥哥出了点事,就拿捏着要改婚期。
反正陈雄觉得自已已经是他的人了,成天拿着自已不当回事。婚期说改就改,真当我没脾气的?
是,自已的确已经是陈雄的人了.
可不一定只是陈雄的……
还有这个大强子……他打过自已哥哥,还抢了自已哥哥的相亲对象。
只关心寡妇、爱惹事的、不关心妹妹的哥哥;看不起自已的公婆;不当自已是回事的对象……
这也算是一举三得!
能在今晚遇到他,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又响起了剧烈的连续不断的爆竹声。
不用说,这是晚上12点了,守岁的人们开始放新年的鞭炮了。
良久,鞭炮声终于渐渐停歇下来。
“雨水姐~好些了吗?”
何雨水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只咬着嘴唇,斜着眼恨恨得望着郝强。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郝强怯怯道。
好半天,雨水才怒道:“你说你没有女人?!”
“我发誓啊!你就是我这辈子头一个女人,有违此誓,天打雷劈!”郝强一脸坦诚得举起左手来。
“真的?”
何雨水努力回忆着方才的情形。
你上来二话不说,咔咔一通扳,动作熟得跟三大妈择菜似得。
这叫没有过女人?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只是现在的何雨水累得什么也不想说了。
“水~”雨水无力得让郝强给她把水递来。
“雨水姐,你说啥?”
“我缺水!把水给我递来!”
“哦,哦!雨姐,我这就给你端水去。”
郝强无奈得承认,也许自已真的就是贱骨头。
虽然发过誓再不当舔狗。可这么双水葱一样的腿摆在面前时,郝强还是忍不住。
当狗有什么不好?
汪!
汪汪!
喝完一大杯水,雨水这才缓了些回来。
睡着的雨水,还在轻轻蹙着眉头,像是压抑了太多的事。
这让郝强心里忽然就疼了起来。
这时候他并没什么倦意,就想着之前雨水说的那些话。
“小时候,我爸待我可好。”
“那会子我妈走了,我爸可疼我。有回我生病他给我煮了碗炝锅面,那味道我能记一辈子。后来让我哥煮,他就煮不出这味儿。”
“那个白寡妇长得挺像我妈的……”
“我想我爸了……”
年初一的太阳慢慢升起来了,整个京城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一清早,傻柱带着贾家的仨孩子,小心撬开了许大茂家的门。三个孩子拿着筷子敲着碗儿,就跪在许大茂的床前唱起了莲花落。
这是傻柱的新年报复大行动!
许大茂不用说,菜场卖1块来钱的鸡,要了自已两块钱,还把鸡端走了。而且,许大茂指着鼻子骂傻柱的样子,也是傻柱不能忘怀的。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是因为郝强把秦京茹给截了胡,所以傻柱就想找一个既漂亮又有学问的对象来压郝强一头。
刚好,之前看过一眼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那可是生的不错。他就拎了些土产给在红星小学当老师的阎埠贵,求他给牵个线。
结果这老小子,收人礼不办事!压根就没跟冉老师提这茬!
后面傻柱身上的事一件接一件,他也就没心思找补这些。
现在,过年了,闲下来了……那可不就是要算算账的时候了么?
就在三小只齐齐跪在三大爷家门前要钱的时候,郝强也早已经醒了过来。
这会儿,他正在楼道里,拿着从空间里拎出来的菜洗着。
是的,大年初一的清早,他要给雨水煮上一碗充满爱心的洋杮子鸡蛋呛锅面。
又一阵鞭炮声响起,这是早上起床的居民们在放鞭炮了。
按说差不多得7点了。
雨水被这鞭炮声吵醒,正要把被子蒙住头,忽然又听到郝强说话:“雨水姐,起来吃碗面吧!”
“嗯?”何雨水努力得睁开眼来。
郝强正端着一碗面条站在床边。
何雨水还是困得不行,正要挥手赶走这个家伙,可那面条散发出的味道却让她记忆深处的一处所在猛然打开!
“你这面?”何雨水猛然坐起身,盯着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