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能逃出历史周期律吗?
先有历史再说,真以为历史周期律是什么很容易就能获得的东西吗?谢光阴靠在背垫,摸鱼刷会手机。
世界上最短的三本书:美国人的历史,英国人的食谱和德国人的笑话。
历史周期律是高档货,不是哪个国家都能体验的。
天天说中国几千年秦制循环,但事实上就是历史上大部分帝国都是一次性的,马其顿帝国,波斯帝国,阿拉伯帝国,罗马帝国,蒙古帝国……
都不外如是。
至于美国,那更是时代之子,在时代的风口下,猪都能起飞,国家也是如此。但又因其创业太易,诛戮太重,登顶太过机巧手段太下作,统治太阴狠,民族宗教性别太过复杂,国族概念基本没有建立,基本上就是一个蛊王,之所以现在还没崩溃,是因为刚进入衰退。
再这么下去下场还不如苏联,美国如果爆炸,大概率散做满天星,没有再次缝合的可能,哪来的资格体验历史周期律。
只有最强大的文明才会有历史周期律,作为地球上唯一5000年不曾中断的文明,中国是这个地球上唯一有资格享受历史周期律的国家。
历史周期律的本质,是一个文明内部的政权运行到了一定阶段自行崩溃而在文明的惯性下开机重启新的政权,也就是政权崩溃到政权诞生,但文明永继。
你想一下得是多么强大的文明才会有这样的特质,中国古代的每一个帝国都是现在美国这样规模的,美国才运行多少年?
屎山代码就成这样了,美国立国才300年,到真正成为规模上可以跟我们古代帝国并肩的国家,最多也就100多年,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凭什么享受历史周期律啊?他有这样子的文明底蕴吗?
好一个围成,城里的人想逃出历史周期律,城外的人连这个资格都没有。谢光阴腹诽。
[“任之先生,这几天通过你的所见所闻,感觉如何?”
黄炎培首言相答:“我生六十余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见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
诸君从过去到现在,我略略了解了的,就是希望找出一条新路,来跳出这个周期率的支配。”
对黄炎培的这一席耿耿诤言,他庄重地答道:“我们己经找到新路,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如何才能有效避免“历史周期律”?
按照他的观点来说,就是必须,也只有实行民主政治和民主制度,就可以有效避免历史周期律。
他们观点的理论内涵就是,只要是“集权政治制度”,就无法避免“皇朝更迭”的历史周期律。一旦实现民主政治和民主制度,由人民大众掌控治国理政的最终决策权,就无所调“集权政府和皇朝更迭”的历史周期律了。
民主政治和民主制度规范了在人民大众程序规范地授权下,政府和平轮换的政治制度,就不可能再有暴力真正控制的“皇朝和集权政府的历史周期律”了。]
但曾经先进的灯塔国。那个由华盛顿,杰斐逊,汉密尔顿,富兰克林缔造的,所期望的国家是一个自由、民主、法治的,能够实现人民的平等权利和幸福的国家己经算是面目全非了。
他们希望美国成为一个民主国家,政府的权力来自人民,保障人民的自由权利。他们强调个人自由,包括言论自由、宗教自由等。通过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相互制衡,防止权力滥用,确保政府的公正和透明。
希望建立一个以法律为基础的社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政府和个人都受到法律的约束。期望美国能够实现经济的繁荣和发展,为人民提供充足的物质财富和就业机会。每个人都能有平等的机会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不受出身和社会地位的限制。
期望“人人生而平等”,在国际事务中,主张和平与合作,避免不必要的战争和冲突,期望美国能够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不受其他国家的控制和干涉。
如今却是荡然无存。
唐太宗坐在九成宫的偏殿里,望着案头魏徵的《十渐不克终疏》,墨迹己然模糊。
“朕当年读这篇奏疏时,拍着桌子说“朕今闻过矣,愿改之”可改了么?改了个屁!”
“朕以为纳谏就能长生,可后来呢?太子承乾学隋炀帝造反,侯君集举刀砍朕,魏王泰争储闹得朝局乱。朕是“天策上将”,可儿子们偏要学昏君的路子走。朕的“贞观”是拿魏徵的命堆起来的,可朕死后,又有几个皇帝肯听逆耳忠言?”
他踱步走到窗边,望着终南山的方向:“当年朕和魏徵在九成宫论政,他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朕记了一辈子,可忘了“舟”的桨在谁手里。”
“朕让寒门子弟进太学,可后来科举成了世家玩的把戏;朕让边将换防防割据,谁又会想到后来节度使坐大了,安禄山带着二十万兵反了?这哪是朕的“贞观遗风”?分明是朕亲手种下的乱根!”
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后世说朕明君,朕说朕是瞎子。看不见太子贪功,看不见宰相弄权,看不见百姓在租庸调里喘不过气。朕的江山,是拿百姓的血和臣子的骨堆起来的,可朕没给他们活路,他们自然要掀了这江山。”
“应该的”他恢复了平静,倘若能重来,又会怎样呢?
他会先跪下来。
案头的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他却像没知觉似的,缓缓屈膝,额头触到冰冷的金砖。
这是他登基三十年来,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面对满室旧物。当年魏徵病逝时,他跪在灵前哭到呕血,说“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今魏徵殂逝,朕亡一镜。”
可后来呢?他把这面镜子收进了凌烟阁,收进了《贞观政要》,却收不进自己的心里。
他突然想起武德九年的那个清晨。他站在太极宫的飞檐下,看着建成、元吉的人头落地,血溅在承天门上,红得像初升的太阳。那时他觉得自己是天命所归,是天策上将该有的决断。
可现在他懂了,那天的血不是开国的礼炮,是埋在贞观地基里的惊雷。后来太子承乾学他的狠辣,侯君集学他的权谋,魏王泰学他的权术,他们学的从来不是他的仁政,是他当年为了皇位不择手段的模样。
"传司礼监。"他抹了把脸,声音哑得像破了的古钟,"把承乾的案卷再翻出来。当年朕怕寒了其他皇子的心,只说'不忍见兄弟相残',可这'不忍',反成了他们争位的由头。"
他想起承乾被废时,跪在地上哭着说"儿臣知错了,儿臣只是想让父皇看看儿臣的本事",而他只觉得这孩子愚钝,不懂帝王心术。
此刻他才明白,承乾要的从来不是皇位,而一首是他的认可,仅此而己。
殿外传来宦者的脚步声,他挥了挥手:
"传旨,明日早朝,召褚遂良、长孙无忌、房玄龄......不,把魏王府的旧僚也召来。朕要听真话,不是'陛下圣明'的真话,是'陛下错了'的真话。"
"明日,"他把奏折轻轻放在案头,"朕要去同州。这回,朕去看灾民,看他们住的草棚,吃的糠饼。你说'君舟也,人水也',朕这回要亲自问问这水,要什么,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