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高志凯线的说法引起这么大的反响?
近日,高志凯教授在中印边界问题上,怒怼印度媒体:如果你们拿英国殖民地的那套什么麦克马洪线说事,那我们就应该以恒河为界……。
“就是啊,比自古以来还是我们更古。”谢光阴欻就想到了王玄策,在大唐狠人里虽然还是不是那么有名,但也是一人灭一国的狠人。
你拿英国殖民者画的线当回事,那在这之前还有更早的大唐界碑呢。
(王玄策是唐朝的使者。公元647年他带30个人去天竺出使。刚到中天竺戒日王死了权臣阿罗那顺篡位。阿罗那顺袭击使团东西被抢走人被抓只有王玄策和蒋师仁跑掉。
王玄策没逃回唐朝他去借兵报仇。当时唐朝和吐蕃关系好文成公主嫁了过去。王玄策从吐蕃借1200兵从尼泊尔借7000兵组成8000多军队。他带兵打回中天竺用火牛阵打败大象阵三天战斗后赢抓了阿罗那顺国王等12000俘虏。中天竺580座城投降,控制全境。
公元648年5月王玄策送俘虏到长安献俘。他后来封了朝散大夫官职。唐朝在恒河立铁界碑作为控制证明。元朝军队到过恒河探察明朝郑和1414年到孟加拉国收到长颈鹿设了官厂管理。
恒河源头在喜马拉雅山和中国雅鲁藏布江连着。国际法规定跨境河流源流国有主权。中国是源流国所以恒河属于中国管辖范围。高志凯的建议基于这些事实。)
事实胜于雄辩,这个说法绝了:
让“麦克马洪线”在逻辑上成为了一个笑话。你麦克马洪能画,我高志凯凭什么不能画?“画线,兵强马壮者为之”?那拉出来比划比划?
仔细考究,这玩意多少沾点“自古以来”,属于细细考究,真的扯不清楚。这招“造牌”,代表了彻底融入了现代文化输出/外交模式。你西大能造,我东大不能造?
对印度来说,这是“潘多拉魔盒”。以印度散装的程度,恒河以北那几个邦,是不是多少心里会活泛点?真的官方不咸不淡的来个“民族自决”,“支持人民的选择”……这乐子大了。
这特么的才是新时代文科生的最正确的打开方式啊。
“做汉使是吧,这很好啊!”谢光阴觉得这真是思路大开,格局打开。
其实中印边境在悠久的历史上并没什么大冲突,虽然没有完全划定边界线,但有一条传统的习惯线,划分了双方行政管辖范围。
后来英国占领了印度,一首试图侵略中国的西藏和新疆,故意篡改传统习惯线,私自划出了一条臭名昭著的所谓“麦克马洪线”,想把9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划归英属印度。
再后来印度独立了,竟然想把这些也全部承接过去。
所以说印度被英国殖民,好东西没跟英国学多少,霸权主义倒是学的十足。
既然印度纠缠“麦克马洪线”,那高教授就说:我们以恒河为界划分中印边境吧,就叫“高志凯线”好了。
反正“麦克马洪线”不过是当年英国人随手画的,英国人能划,中国人划不得?
现在我也划一条,叫“高志凯线”,你说要按“麦克马洪线”,那我就说要按“高志凯线”,你有理由,我也有理由。
高教授想表达的意思是:印度你要想和我讲道理,那我们就讲道理。印度你要不想和我讲道理,那大家就都不讲道理好了。
中印边界问题,症结一首在印度。
所以中国人也要逐渐改变自己的做事风格。你印度天天说中国欺负你、说中国不讲道理。
如果中国不给你们上点强度,还是坐着好好跟你讲道理,那你不白说了么。
对付流氓,就得用对付流氓的手段。
为麦克马洪线背书的大英帝国如今还有什么?故障频繁的伊丽莎白女王号?不到两百辆坦克的英国陆军?依靠美国导弹的核力量?己经离印度十万八千里的物理距离?
为高志凯线“背书的有什么?年产3000万辆汽车的工业产能,世界的第一战术空军以及全球前三的空中战略打击能力还有一支世界第二的海军舰队。印度空军加起来够西部战区两个歼-20航空旅射三轮火箭吗?
高志凯线在现有国情下固然是出于对狮子大开口的印度的戏剧性反击话术,但未来会发生什么可谁也不知道呢。
沐浴王化,正本清源。
军事拉胯,没有实战,一击即溃。软弱可欺,忍气吞声,奴性严重。毫无底线,一再忍让,丧权辱国。
极端民粹,战狼爱国,藐视友邻。军国主义,侵略心态,好战魔鬼。咸胁全球,悖逆世界,挑战普世。
很难想象,这是在眼下这同一个时代,对同一个国家的评价。真是承平日久了。
“荒唐。”一位须发皆白的鸿儒拍案而起,面沉如水,“岂有此理,后世子孙竟效那无赖行径,争相以强画界,逞口舌之快乎?《春秋》大义,首重信义,邦国相交,当以礼立,以信固,以理服。强邻环伺,若学那西夷殖民者信口雌黄,今日我画恒河,明日他推雪山,规矩荡然,天下何以为安?”
“即便有强军百万、利器千乘,亦当示之以威而怀之以仁,岂可效那市井斗殴,徒然鼓噪,成何体统!此非大国风范,徒授人口实,恐引无休之争端矣!”
“妙!真妙策也!”旁边一位身着戎装、有将军气概的文士却击节赞叹,目露精光,白了身边那个儒生一眼:
“观此一言,方知后世血性未泯!汉使班超,持节西域三十六国,借兵定乱,拓地立功;唐臣王玄策,借兵天竺,雪耻擒王,扬威异域。”“
势弱则以智周旋,力强则以威凌敌!今印度承英夷之余唾,妄指虚划线绳为圭臬,欺我中华积弱之时旧耻。高大夫此言,正合兵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亦合纵横之术:‘造势破局’彼既开门放狗狂吠,我何妨立一高竿悬犬颅?列强环视,皆看谁先畏缩,兵强马壮?画线者,本就靠这个。”
“讲道理?很好!不讲道理?那就比比谁更不讲道理!昔日我忍辱负重为‘唾面自干’,今日国力己复,何惧与狂人论刀兵!当浮一大白!”
窗边,一位神色淡然的老者缓缓开口,声音古井无波:
“两者皆言过矣。”他轻呷一口清茶,目光似望向遥远的恒河方向。
“那位高大夫之言,本非为真划河为界,其意实为两重:其一,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点破‘麦克马洪线’不过一纸无根之墨,不值一哂,尔等休再将其奉为金科玉律;其二,乃示以决绝之心,意在告彼邦:旧有的蚕食渗透之态,我己有掀桌之勇。”
“至于恒河旧事,王玄策借兵立碑,仅为惩戒枭雄、扬国威于一时,元明虽至,亦未思恒河为界。强援其言,反落了下乘。”
他放下茶盏,语气转沉:“国与国角力,如弈棋,更似熬鹰。强军厚积,是底盘;庙堂定力,是棋眼;机锋舌辩,仅是盘中一妙手。若恒河真可成‘线’,则天下强权皆可寻古籍而裂方舆乎?非长治久安之道。”
老者话锋一转,“以此语喝破天机,惊那散装之邻心底发慌,使其僭越之徒不敢轻易启衅,确不失为一着狠棋。”
“后世子孙以此法破那歪理邪说之局,显我敢战之决心,虽非尽善,然于群狼环伺之境,能守正出奇,亦可一观。至于军备强弱之议,更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昔者承平日久,士风可萎靡;今遇强敌,知耻而后勇,方为强国正道。唯望掌舵者,胸有丘壑,万勿使机巧变作莽撞,坚忍沦为蛮横。古来兴替,不可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