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在这大院的风云变幻里,何雨住兄妹与聋老太太的交锋愈发胶着。聋老太太那波谣言攻势,虽说刚冒头时,打得何雨住兄妹有点措手不及,可也彻底把何雨住骨子里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给激起来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要是这回不抓住机会,狠狠给老太太来一下致命的,往后的日子啊,指定不得安宁,麻烦事儿得跟那糖葫芦似的,一串接着一串。

何雨住眼神里透着股子坚毅,那目光就像能穿透重重迷雾似的,心里头也在不停地琢磨:“哼,老太太,您可别小瞧了咱。您以为您这几句谣言,就能把我和雨水辛辛苦苦搭起来的‘大院监督小组’给整垮了?没门儿!我今儿个就铁了心,非得把您那些见不得人的老底儿给翻出来不可,让您在这大院里再没法瞎折腾。”

何雨水在旁边,瞅着哥哥那一脸凝重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揪起来了,轻声细语地问道:“哥,咱接下去可咋整啊?虽说现在有几个邻居开始信咱们了,可还有不老少人在旁边瞧热闹,拿不准主意呢。”

何雨住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皱得跟个小疙瘩似的,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雨水啊,咱得抓紧时间,加把劲儿了。我琢磨着,老太太干的那些缺德事儿,肯定一箩筐都装不下。就是以前大家伙儿都被她那威望给吓唬住了,没一个人敢吭声。咱得想法子把那些被她欺负过的人都找出来,只有他们站出来说话,才能真真正正地把老太太的假面具给扯下来。”

说干就干,兄妹俩在大院里跟那侦探似的,悄没声儿地到处打听。嘿,还真别说,这天儿啊,他们就听说住在后院的赵大爷,以前和聋老太太有过不小的过节。这赵大爷,可是个直肠子,那脾气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炸,眼里头揉不得半粒沙子。以前就因为瞅着聋老太太老是偏心眼儿,偏向某些人,心里头气不过,就和她呛呛起来了。结果呢,老太太在大院里使了些阴招,弄得赵大爷在好些事儿上都吃了哑巴亏,到处碰壁。

何雨住拉着何雨水就往赵大爷家去。到了门口,轻轻抬手敲了敲门,门里立马传来赵大爷那大嗓门:“谁呀?”

“赵大爷,是我,何雨住,还有我妹妹雨水。您在家呢,我们想跟您唠唠嗑儿。”何雨住客客气气地应着。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赵大爷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瞧见是何雨住兄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说道:“哟,是你们俩啊。快进来吧。”

进了屋,何雨住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就说:“赵大爷,您肯定也知道最近大院里闹腾得挺欢实的事儿吧。我和雨水弄了个‘大院监督小组’,本想着是给大院谋点福利,让大家伙儿都能过得舒坦点。可谁能想到,聋老太太到处造谣,说我们是为了自个儿捞好处。赵大爷,我们知道您以前和她有过矛盾,所以今儿个就想请您帮个大忙。”

赵大爷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哼”了一声,大声说道:“那老太太,就不是个好东西。我以前可没少在她手里吃亏。你们说,想让我咋帮忙?只要能让那老太太得到报应,我肯定第一个冲上去。”

何雨住一听,心里头乐开了花,赶紧说道:“赵大爷,我们就想请您在大院大会上,把您知道的老太太那些不公平的事儿都给大家伙儿说说。我们这会儿正在到处找证据呢,您这几句话,对我们来说可太重要了。”

赵大爷皱了皱眉头,有点犹豫地挠了挠头,说:“让我在大院大会上说?这……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可不怕她报复。就是吧,我这话说出去,有人能信吗?”

何雨水在旁边赶忙接话:“赵大爷,您就放心吧。现在已经有好些邻居开始怀疑老太太了,只要您站出来把真相一讲,肯定会有更多的人相信的。而且,我们也不会让您一个人在前头顶着的,还有其他被老太太欺负过的人,也都会一起站出来的。”

赵大爷想了想,猛地一拍大腿,那声响把何雨住兄妹都吓了一跳,只听他大声说道:“行嘞!我干了。我早就看不惯那老太太在大院里耀武扬威了。就说上次分粮那事儿吧,我家这一大家子人,人口比哪家都多,按道理说,就该多分点粮食。可那老太太倒好,把粮食都分给那些和她走得近的人家了,我家就得了那么丁点儿。我气不过,去找她理论,她居然还说我家平时干活少。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我家的活儿哪点比别人少干了?”

何雨住一边听,一边赶紧在本子上记着,嘴里还念叨着:“赵大爷,您放心,这些事儿我们肯定都查得清清楚楚的。还有别的事儿不?”

赵大爷又接着说:“还有啊,以前大院里选卫生标兵,我家那可是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啊。可那老太太就是不选我家,反倒选了那家和她关系好的。那家整天邋里邋遢的,屋里屋外跟个猪圈似的,哪像个卫生标兵啊?这不明摆着是她在背后捣鬼嘛。”

从赵大爷家出来后,何雨住兄妹又跟那寻宝似的,陆陆续续找到了好几位以前被聋老太太打压过的居民。有被老太太无缘无故就把困难补助申请给驳回的钱婶,钱婶那家里过得可紧巴了,就指望着那点补助过日子呢;还有因为和老太太顶了几句嘴,就被老太太安排去干那些又脏又累活的孙大哥,孙大哥也是个硬脾气,可在老太太的打压下,也只能咬着牙干活。

在何雨住兄妹的苦口婆心劝说下,这些居民都纷纷拍着胸脯表示,愿意在大院大会上把聋老太太的那些恶行都给抖搂出来。

终于,大院大会这天到了。大院里的居民们跟那赶大集似的,都陆陆续续来到了院子中间。大家伙儿都知道,今天这场大会肯定不简单,那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紧张劲儿,可又都带着点小期待。

何雨住站在人群前面,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喊道:“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天把大家伙儿都叫到这儿,是有个特别重要的事儿要跟大家说道说道。大伙都知道,之前聋老太太到处散播谣言,说我和雨水弄这个‘大院监督小组’是为了自已捞油水。今天啊,我们就在这儿把聋老太太的真面目给大家伙儿揭开,让大伙瞅瞅,她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他这话说完,人群里就跟那炸了锅似的,一阵嗡嗡响。大家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声音就跟那一群小蜜蜂似的。

这时候,赵大爷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出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人群中间,那嗓门大得跟打雷似的:“大伙都安静会儿,听我讲几句。我在这大院里住了大半辈子了,以前一直不想跟人结仇,可今天,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这聋老太太,太欺负人了。就说上次分粮那事儿吧,我家人口多,就该多分点粮食,这道理走到哪儿都说得通吧。可那老太太呢,把粮食都分给那些跟她关系好的人家了,我家就只能眼巴巴看着,拿那么一点点。我气不过,去找她理论,她还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说我家平时干活少。这简直就是胡扯嘛!我家的活儿哪点比别人少干了?我每天起早贪黑的,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她怎么就看不到呢?”

赵大爷这一番话,就像一颗大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面,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满脸的惊讶。谁能想到,平日里看着慈眉善目的聋老太太,背地里居然干出这种事儿。

接着,钱婶也站了出来,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似的,带着一丝哭腔说道:“我也来说说。我家这日子过得苦啊,申请个困难补助那是理所应当的。可那聋老太太,就是不让我家通过申请。我去求她,她还说我家不够困难,可实际上呢?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孩子饿得直哭,我心里头那个难受啊。可那些家里条件比我家好得多的人家,却能轻轻松松就拿到补助。这都是她在背后搞鬼,她就是想把好处都留给自已人,哪管我们这些穷人的死活啊。”

钱婶的话,让大家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一些居民开始对着聋老太太指指点点,脸上满是不满和气愤。

孙大哥也不甘示弱,他一个箭步走上前,说道:“还有我呢。我就因为和老太太顶了几句嘴,她就记恨在心。从那以后,只要有脏活累活,就都安排我去干。我也是大院里的一份子啊,我也有尊严,凭什么这么欺负我?这大院里的公平公正都到哪里去了?我每天累得像条狗,她却在旁边看笑话,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随着一位又一位居民站出来揭露聋老太太的恶行,大院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就像那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聋老太太站在一旁,脸色变得煞白,就跟那白纸似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她心里头那个懊悔啊,怎么也没想到,何雨住兄妹居然能找出这么多被她打压过的人,还让他们在大院大会上公然揭露自已。她原本还以为,自已那些手段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肯定没人能发现。

何雨住看着聋老太太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头别提多得意了:“哼,老太太,您也有今天啊。这就是您作恶多端的报应。”

他走上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聋老太太,冷冷地说道:“老太太,您还有啥话要说吗?您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跟个闷葫芦似的,不吭声了?”

聋老太太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们……你们这是污蔑。这些人都是和你们串通好的,故意来陷害我。我在这大院里这么多年,为大院做了多少好事,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对大院那可是一心一意的,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呢?”

可是,这时候的居民们哪还会相信她的话啊。大家都亲眼看到了这么多被她欺负过的人站出来,她的辩解就像那风中的残烛,一点就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何雨住冷笑一声,说道:“老太太,您还在这儿狡辩呢。您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您做的那些事儿,迟早会被揭露出来的。今天,就是您为自已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候。您以前仗着自已有点威望,就为所欲为,现在,该是您还债的时候了。”

说完,他转身面向居民们,扯着嗓子喊道:“各位街坊邻居们,我们‘大院监督小组’的目的就是要让大院里充满公平公正。我们不能再让像聋老太太这样的人在大院里胡作非为了。我们要建立一个新的大院秩序,让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待遇。在这个大院里,不管是谁,都得遵守规矩,不能搞特殊化。”

他这一番话,就像一把火,点燃了居民们心中的热情,大家纷纷鼓掌,那掌声就像那雷鸣般响亮,表示对他的支持。

聋老太太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已大势已去。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就像那风中的落叶,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已在大院里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威望,竟然在这一天被彻底摧毁,就像那辛辛苦苦搭起来的积木城堡,被人一下子推倒了。

何雨住兄妹成功地反套路了聋老太太,让她在大院里的影响力一落千丈,几乎丧失殆尽。

“哼,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不过,我可不能掉以轻心,这大院里的纷争啊,还早着呢,就像那连续剧,一集接着一集。我得时刻睁大眼睛,保持警惕,继续巩固我们的成果,让大院变得越来越好。可不能让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得一步一个脚印,把这大院的风气彻底给改过来。”何雨住看着欢呼雀跃的居民们,心里头暗暗想着,眼神里虽然透着一丝欣慰,可那忧虑就像那影子似的,怎么也甩不掉。他知道,未来的路还长,还有更多的挑战在前面等着他们,就像那布满荆棘的小路,得小心翼翼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