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聋老太太散布的谣言啊,就跟那遮天蔽日的乌云似的,一下子就把整个大院给笼罩住了,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何雨住兄妹站在这谣言的风暴中心,只觉得那压力如山一般,沉甸甸地朝他们压了过来。
何雨住眉头皱得死紧,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是聋老太太使出的狠招,打算拼上老本儿来个绝地反击呀。毕竟她在这大院里经营了这么多年,积攒下的威望和人脉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就指望着靠这些把他们兄妹辛苦拉扯起来的“大院监督小组”给连根儿拔起,好重新稳稳地坐在那能掌控大院一切的位子上呢。
何雨水在一旁,急得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声音里透着股子焦急劲儿,说道:“哥,这可咋整啊?老太太这招太损了呀,你瞧瞧现在,大院里好多人瞅咱们的眼神儿,那都跟防贼似的,可不对劲了呢。”
何雨住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像是要把那份镇定传递给她似的,嘴上安慰着:“别慌啊,雨水。咱行得正坐得端,只要能拿出实打实的证据,把事儿给大家伙儿讲明白喽,他们迟早会明白咱的苦心的,谣言嘛,终究是站不住脚的。”
兄妹俩一合计,觉得得先从那些平日里明事理、又了解大院情况的居民入手,让他们知道“大院监督小组”的真实想法和初衷。这不,他们就先奔着住在中院的李大爷家去了。这李大爷可是个老好人,向来不爱掺和大院里那些是是非非,就图个安稳日子。但他这人有个特点,就是为人特别正直,眼里容不得半点儿沙子,心里头跟秤砣似的,啥事都有个准主意。
何雨住来到李大爷家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边敲边喊道:“李大爷,您在家不?我是何雨住呀。”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大爷探出个脑袋来,瞧见是何雨住兄妹,脸上立马露出和善的笑容,赶忙把他俩让进了屋里。
进了屋,还没等坐下呢,何雨住就直奔主题了,脸上满是诚恳,说道:“李大爷,您肯定也听说了大院里最近传得沸沸扬扬,关于我们兄妹俩还有那‘大院监督小组’的谣言了吧?”
李大爷点了点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那哪能不知道啊,雨住。这事儿在大院里都快传翻天了。我心里也明白,你和雨水这俩孩子啊,打小就是好孩子,可老太太那话也不能全当耳旁风不是?你们到底是咋寻思的,非得弄这么个监督小组呢?”
何雨住看着李大爷,眼神里透着股子认真劲儿,不急不缓地说道:“李大爷,您在这大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了,那大院里的事儿,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您就说,以往那些不公平的事儿还少吗?咱成立这个小组啊,真就是想着让大院能变个样儿,往后物资分配啥的都能公平公正,大家伙儿都能被一视同仁地对待。您还记得上次分菜那事儿不?有的人家,人口明明没多少,好家伙,分到的菜那是一堆一堆的,可有的人家人口多呀,分到的菜却少得可怜。为啥呀?还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呢。咱们就是想把这种歪风邪气给刹住,不让这种事儿再在大院里冒头了呀。”
李大爷听了,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像是在琢磨着什么,过了会儿,才缓缓说道:“嗯,经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么档子事儿。不过嘛,老太太那边可是咬死了说你们是想夺权呢,这……”
何雨水在一旁可坐不住了,着急忙慌地抢着说道:“李大爷,这可纯粹是老太太瞎编乱造,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呢。您说说,我们要是惦记着夺权,哪有那闲工夫去费劲儿调查那些个不公平的事儿呀?我们就是想着能实实在在为大家做点事儿,让咱大院里的日子能过得舒心顺意些嘛。”
李大爷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睛里透着思索的光,随后才慢慢开口道:“嗯,我觉着你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可这大院里的事儿啊,光咱们心里明白还不够,你们得想法子让更多的人相信才行啊。”
从李大爷家出来后,何雨住心里算是有了点儿底。他心里琢磨着,像李大爷这样心里存着疑虑,但好歹愿意听他们解释的居民,大院里肯定还有不少呢。只要能挨个儿去跟他们唠唠,把事儿讲透了,那扭转这不利的局面也不是没指望。
想着想着,兄妹俩又朝着住在东院的王婶家走去了。这王婶啊,可是大院里出了名的热心肠,平时哪家有点儿啥事,她都爱凑上去帮衬帮衬,在大院里那也是挺有威望的,大家伙儿都挺敬重她,也愿意听她的看法。不过呢,王婶这人做事儿谨慎得很,可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主儿,凡事都得自已心里琢磨明白了,才会下判断。
到了王婶家,就见王婶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王婶瞧见他们来了,停下手里的活儿,站起身来,笑着问道:“哟,你们俩这是专门来找我的吧,肯定是为了那谣言的事儿咯?”
何雨住也笑着应道:“王婶,您可真是厉害呀,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们这不就是想着来跟您把事儿说清楚嘛,这谣言可把我们给折腾坏了呀。”
王婶一边拿毛巾擦了擦手,一边说道:“雨住啊,我知道你这孩子聪明着呢。可这事儿吧,我也不好随便就表态呀,毕竟老太太在大院里的地位可不一般呐。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大院好,那可有啥实打实的证据呀?”
何雨住脑子一转,赶忙说道:“王婶,您看啊,打从我们成立监督小组以来,做的那些事儿可都是明摆着的呀。就说大院里那公共厕所的修缮吧,以前那厕所破破烂烂的,味儿大不说,还老是出毛病,可一直就那么拖着,也没人管。我们监督小组一成立,就紧着把这事儿提上日程了,又是找人,又是协调材料的,费了好大劲儿,这不,现在厕所修好了,大家伙儿用着多方便呀。这难道还不算是为了大院好吗?”
王婶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嗯,这倒是实情。不过呢,老太太那边的说法也不能不考虑呀。她为啥非得说你们是另有企图呢?”
何雨水在旁边接话道:“王婶呀,那老太太是怕我们坏了她的好事儿呗。她以前在大院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好多不公平的事儿,要么是她睁只眼闭只眼默许的,要么就是她亲自在背后捣鼓的。现在我们想让大院变个样儿,她能乐意吗?所以就编出这些谣言来抹黑我们呀。”
王婶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好一会儿才说道:“嗯,我大概明白了。你们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了,会帮着你们跟大家伙儿解释解释的。不过呀,你们还是得尽快找找更有力的证据,这样才能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人的嘴给彻底堵上啊。”
有了李大爷和王婶的支持,何雨住兄妹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心里的底气更足了,那信心也跟着蹭蹭往上涨。接下来,他们就更起劲儿地去收集证据了,而且只要一有机会,就跟大院里的居民唠唠,把事儿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这不,赶上一次大院里大家伙儿聚在一块儿闲聊的机会,何雨住瞅准时机,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呐,这阵子关于我和雨水,还有咱们那个‘大院监督小组’的谣言,估计大伙都听了一耳朵了吧。今天啊,我就趁着大伙都在,跟大家伙儿好好唠唠,把这事儿彻底给掰扯明白咯。”
他这一嗓子,人群里立马就像炸开了锅似的,一阵骚动,大家都停下手里的事儿,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何雨住。
何雨住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咱们成立这个监督小组啊,真不是像那些谣言里说的那样,有啥歪心思。实在是因为咱们眼睁睁看着大院里存在太多不公平的事儿了呀。就拿上次物资分配这事儿来说吧,我这儿可有详细的记录呢。”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本子,举得高高的,好让大家都能看见,“这上面啊,一笔一划都记着每家每户分到的物资数量,还有按照正常分配该得多少的数儿呢。大伙要是不信,可以过来仔细瞅瞅。这不看不知道啊,一看就能发现,有好几家那分到的物资明显比该得的多了不少呢。为啥会这样?还不是有人在背后利用职权,徇私舞弊嘛。”
这时候,人群里有个声音冒了出来:“哼,你这证据保不准是自已瞎编的呢,谁知道真假呀!”
何雨住早料到会有人这么质疑,不慌不忙地回应道:“这位街坊,您要是不信呐,大可以找其他居民核实核实呀。咱们可不怕查,咱做的事儿那都是光明磊落的,经得起推敲。再说了,咱们监督小组的成员,那可都是大院里普普通通的居民,大家伙儿凑一块儿,不就为了能让大院变得越来越好嘛,咱能有啥私利可图呀?”
就在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黑着个脸不吭声的聋老太太,实在是憋不住了,扯着嗓子喊道:“何雨住,你就别在这儿花言巧语地糊弄大家伙儿了。你以为拿出这么个本子,就能当证据了?你和你妹妹弄这个小组,就是存心要把大院搅得乌烟瘴气,然后好从中捞好处呢。”
何雨住扭头看向聋老太太,脸上倒是挺镇定,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太太,您这话可就没道理了呀。您为啥非得这么说呢?难不成是咱们触动了您的啥利益了?您在这大院里待了这么多年,敢拍着胸脯说,自已就没做过偏袒某些人的事儿吗?”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唰”地就变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胡说!我做的每一件事儿,那可都是为了大院的和谐稳定着想啊。”
何雨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儿意味深长的笑,说道:“哦?是吗,老太太。那我倒想问问您了,上次大院里评选困难户,领救济物资那事儿,您还记得不?为啥有些家里条件明明还过得去,算不上困难的,却能顺顺当当领到救济物资,可那些真真正正有难处的家庭,眼巴巴地盼着,却啥都没捞着呢?这也是您说的为了大院的和谐稳定吗?”
聋老太太一下子就被问住了,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她心里暗叫不好,本以为自已之前做的那些事儿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哪成想何雨住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这可咋整呀。
就在这时,一位之前被何雨住兄妹找到的,曾经被聋老太太打压过的居民,“噌”地一下站了出来,满脸通红,情绪激动地说道:“大伙不知道啊,我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呀。我家孩子生了重病,那治病得花老多钱了,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正指望着能评上困难户,领点救济物资应应急呢。可就因为我之前不小心得罪了老太太,她就使坏,愣是把我家从困难户名单里给划出去了。可那些跟她走得近的人家呢,日子过得好好的,根本算不上困难,却能领到救济物资。这就是老太太干的好事儿呀,这就是她所谓的为了大院好吗?”
他这一番话,就跟往平静的湖面里扔了颗大石头似的,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看向聋老太太的眼神里也都透着惊讶和怀疑。
何雨住一看这形势,赶忙趁热打铁,提高了嗓门儿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呐,咱们‘大院监督小组’就是要跟这种不公平的事儿较较真儿,绝不能再让这种事儿在大院里发生了呀。咱们不是要针对哪个人,就是想让大院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在公平公正的环境里过日子。咱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就该互帮互助,和和睦睦的。希望大伙能支持咱们,一起把咱们这个大院建设得越来越好啊。”
聋老太太站在那儿,看着这局面越来越对自已不利,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又急又气,却又一时想不出啥好办法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已本想着靠谣言把何雨住兄妹给打压下去,结果倒好,反倒让他们抓住机会,把自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给抖搂出来了,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何雨住看着聋老太太那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里暗暗得意。他心里明白,这场舆论战啊,他们这会儿算是慢慢占了上风了。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得很,聋老太太可不是那种轻易就认输的人,后面指不定还得闹出多大的动静呢,肯定还有更激烈的斗争在等着他们。
“哼,不管她接下来怎么折腾,我都不会怕她。我就不信了,凭我这股子劲儿,还不能把这大院的风气给彻底改过来,非得让公平和正义在这大院里扎下根儿不可。”何雨住在心里暗暗下着决心,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院未来那充满公平公正的美好模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