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显破伪诏

太庙朱门在禁军刀光中震颤,假圣旨上的“瑞王遗诏”西字被萧景琰掌心的龙凤纹烧成焦痕。为首将军挥刀劈来,刀风里裹着“青鳞草”毒雾,却在触到苏璃心口的灵蛊时骤然消散——灵蛊正化作狐火,将毒雾炼为金粉。

“圣旨是假的!”景蛇举着传国玉玺冲来,玉玺砸在假圣旨上,印面“情深不渝”西字与萧景琰的龙凤纹共鸣,假诏瞬间爆成齑粉,露出里面的蛇形蛊虫。将军瞳孔骤缩,后颈的蛇形胎记突然裂开,钻出条小指长的蛊虫。

“老侯爷的‘辨伪蛊’!”苏璃的灵蛊与蛊虫共振,将军惨叫着倒下,皮肤下浮现老侯爷亲赐的麒麟烙印。剩余禁军见状哗然,半数人撕开衣襟,露出暗藏的麒麟刺青——皆是老侯爷埋伏的死士。

“瑞王余党控制了另一半禁军!”萧景琰抱起苏璃,龙凤纹扫过禁军阵列,被控制的士兵突然抱头打滚,蛇形纹从他们后颈剥落。但影卫营方向又涌来黑衣死士,为首的女人戴着蛇形面具,甩出的锁链竟能切割龙凤纹光盾。

“是瑞王的女儿!”景蛇认出面具上的蛇瞳,“老侯爷密档说她被送往苗疆养蛊!”苏璃的心口突然剧痛,灵蛊与蛇王心脏共鸣,眼前闪过苗疆万蛊窟的画面——蛇王女儿正用活人喂养蛊母,蛊母的心脏与她怀中的血盒同频。

“血盒在她手里!”苏璃拽住萧景琰的衣袖,龙凤纹突然转向,击穿影卫营的墙壁,露出密室里的血盒。蛇王女儿冷笑一声,血盒爆开,万千蛊虫组成蛇形大阵,将太庙围得水泄不通。

“想解灵蛊?”蛇王女儿摘下面具,眉心的蛇形胎记与苏璃心口的灵蛊呼应,“用萧景琰的龙凤纹换!”她甩出的锁链缠住萧景琰手腕,龙凤纹竟被锁链吸取,化作蛊虫的养料。

“住手!”苏璃的灵蛊突然离体,与龙凤纹融合,形成道狐麒麟光刃。光刃劈开蛊阵时,她看见老侯爷的投影站在光刃中央,手里拿着半块玉佩:“灵蛊本是太祖所留,需与龙凤纹合二为一,方可净化天下蛊毒。”

玉佩与萧景琰的玄铁残片相碰,太庙的机关群轰然启动。无数青铜麒麟从浮雕中飞出,口吐狐火,将蛊虫炼为灰烬。蛇王女儿尖叫着祭出蛊母,蛊母心脏与苏璃怀中的蛇王心脏共鸣,整个皇宫开始塌陷。

“快!”萧景琰将苏璃护在怀里,龙凤纹与灵蛊形成防护罩。景蛇抱着传国玉玺冲进密室,玉玺触到血盒的瞬间,血盒裂开,露出真正的太祖密诏,诏书上用灵蛊血写着:“蛇王女儿乃太祖义女,因爱生恨,误信瑞王。”

“不可能!”蛇王女儿抢过密诏,血字突然钻进她眉心,显出太祖收她为义女的画面。蛊母在真相冲击下自爆,万千蛊虫反噬,却被苏璃的灵蛊与萧景琰的龙凤纹联手净化,化作漫天狐心草种子。

尘埃落定时,苏璃发现自己心口的灵蛊己与龙凤纹融合,在掌心形成太极图案,阴鱼是狐形,阳鱼是麒麟。萧景琰的掌心则是完整的龙凤呈祥,与她的太极图案相触,竟拼出老侯爷的笑脸投影。

“老侯爷……”景蛇指着投影,却见投影化作流光,钻进传国玉玺。玉玺发出万道金光,将皇宫的蛇形痕迹尽数抹去,露出底下的麒麟地砖——老侯爷早己将整个皇宫建成巨大的解蛊机关。

然而,当他们走出太庙时,天边突然飞来只血色信鸽,鸽爪上绑着西域加急密报。萧景琰展开密报,上面只有八个血字:“蛇王未死,己入玉门关。”与此同时,苏璃心口的太极图案突然发烫,显示出西域方向有更强的灵蛊反应。

“老侯爷的机关术净化了京城的蛊毒,”苏璃摸着发烫的掌心,“但真正的蛇王,可能不是瑞王余党。”萧景琰握紧她的手,龙凤纹与太极图案共鸣,显出西域地图,图上的蛇形山正在喷发绿色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