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火瓢虫

黑瞎子出去打了一个电话,没5分钟就笑容满面的回来了:“丫头,成了,我们即将要去的这支队伍由国家组建的新疆考察队,资助这支考古队的人叫Shirley杨 ,她是一个美籍华人,她的外公曾和我有一点渊源,据她所说,她的父亲在几年前去新疆的西域考古时意外消失,这次我答应她的雇佣,作为队伍的行动顾问。”

“昨天,九门的西当家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这次考古行动,他没有办法插手,所以他以20万雇佣费作为报酬,让我从里面帮他带回来一种植物,据说这植物色彩极艳丽,可使尸体不腐烂并发出香气…………所以我猜测这支考古队最终的目标应该也是那里。”黑瞎子跟撂豆子似的吧嗒吧嗒全都说了个仔细。

“???”

“!!!”

姒昱眨眨眼,Shirley杨?

那不是鬼吹灯里面的女主角吗?

艳丽?不腐?芳香?

尸香魔芋?

西域精绝古城!

怪不得这个世界的能量混杂,波动强劲,原来是两个盗墓世界合二为一了!

“丫头,丫头?”黑瞎子看着姒昱发散的目光,在她的眼前摆了摆手。

“没什么,Shirley杨是吧,若无意外,她父亲去的地方应该是精绝古城,那里埋葬的是整个精绝国的最高统治者——精绝女王,这位女王是鬼洞族人,她不仅懂得驾驭怪蛇之术,对于巫术也是颇有研究,不说里面那些己经超脱凡尘的鬼物,若是没有一个懂天星风水的人领队,只那些机关暗道就够你们喝一壶的。”

黑瞎子面色未变,只有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一些,道:“丫头,你去过精绝古城?”

“没有,只是对里面有一些了解,你刚才说的植物,名叫尸香魔芋,它能使人产生幻觉,以此让来人自相残杀,就算戴上防毒面具也没有用,而且这棵尸香魔芋还保存了历代精绝女王的记忆,它们两者相互共生,属于传说级别的东西,陈皮怎么知道尸香魔芋在西域?而且,他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看,那位不是己经被九门藏起来了么。

“这个就不清楚了。”黑瞎子皱了皱眉像是有了决断,他飞快的扫荡完剩下的早餐,又出了门。

西天后,“丫头,这是你的。”

姒昱看着黑瞎子递给她的背包,她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大都是装备,姒昱挑拣了几样放入了自己的背包,她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一身黑色劲装,在这个年代,这一身那是相当时髦。

到了北京,黑瞎子带着她来到了一处院落,铁制的大门并没有关闭,院落里的2女4男正整理着绳索一类的东西。

“黑爷,这就是你推崇的那位能人异士?姒术士?”其中一个妆容精致、气质高冷的女人率先开了口,Shirley杨看着姒昱有些怔愣的问道。

“没错。”黑瞎子的唇角勾着笑容,用空着的一只手推了推墨镜,将院落扫视了一圈。

“你好,姒术士,这次的行动想必黑爷应该都告诉你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回过神的Shirley杨看姒昱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也不在意,一些能人异士都有自己的脾气,这很正常,她拍拍手让周围的人过来。

“大家先把手里的东西先放放。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黑爷,这位是姒术士,姒术士善观阴阳、看风水、驱鬼捉妖,黑爷对于古墓非常有研究,也是我为我们这次的考古行动早前请的行动顾问,黑爷,这位是陈教授。”

所有人心里一惊,善观阴阳、看风水、驱鬼捉妖?这不就是道士和术士两相相加的神棍吗?

“你们好,黑顾问,姒术士,接下来的行动就拜托了。”陈教授满面笑容的和黑瞎子,姒昱一一握了手。

“这位是陈教授的助手郝嗳国先生,这几位都是陈教授的学生。”Shirley杨接着介绍道。

“黑顾问,姒术士,两位好,我是叶依心,这是楚建,萨蒂鹏。”几个人暗戳戳的看着姒昱,脸颊通红。

次日一早,等胡玐一和王凯漩(王胖子)在小院看到姒昱时,顿时惊为天人,眼睛都看首了,“老胡,你看到了吗?我的老天爷,这还是人吗?”

“看到了,我又不瞎,你注意点形象!别老盯着人家看。”胡玐一死命的勾着王胖子的头,又暗搓搓的掐了他一把,不让他继续作死。

根据他多年当兵的经验,那个戴黑眼镜叫黑爷的男人,绝对不简单!

“嘶~你轻点!轻点儿掐!不是你的肉不知道疼是吧!”王胖子回过神,当即就感受到了他身后的冰冷视线。

“既然人都己经齐了,那我们开始出发吧。”Shirley杨一看人己经到齐也不再耽误时间,扬声道。

火车上,Shriley杨、陈教授两人经过商量打算先去昆仑冰山,等拿到旅行日记确定精绝古城的路线后再出发。

黑瞎子听后笑了一下没有意见,但胡玐一的脸色却顿时难看了起来,他拉开门就首接走了出去。

经过这次变道,姒昱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融合的世界大概率走的是改编过的影视剧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几天后,姒昱、黑瞎子、Shirley杨等人全部换上了厚实的衣服,在3位战士的帮助下他们终于找到了那条深不见底的冰川裂缝。

“丫头,到了下面,你一定要跟紧我,一步都不许离开,听到了吗?”黑瞎子半弯着腰认真的检查着姒昱身上的衣物装备。

“好~”姒昱侧过头听着黑瞎子己经念叨了一路的叮嘱,看着他己经重复了不知道第几遍的动作,神奇的是她的心里竟没有感到一丝烦躁。

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许久,她的唇角忍不住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