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卡的要领在陆晨星脑海里如流水一般轻轻滑过。
首先是准备一张空白卡牌,随后拿起特殊的临摹笔,细微的控制魔力和精神力的输出,根据原卡给出的能量回路一笔一笔的画上去,期间不能中断。
整体很像是前世陆晨星的电工的工作,临摹笔画出的线条就是电线,这就是制卡的基本流程。
而因为原卡需要制卡师精神力实时沟通的缘故,所以还无法使用晶核科技实现量产。
“既然如此的话,还必须用临摹笔···”陆晨星沉思了片刻,随后在心中构思了起来。
“需要用精神力沟通的话,那能不能视原卡为信息输入端口,然后我的精神力是信息输送通道,我的右手握笔,作为输出端口,完全按照接受的信息进行行动和操作,魔力的输送也由原卡输送的信息决定!”
“我将我制卡的右手视为复印机,魔力视为油墨,临摹笔视为输出油墨的针管,空白卡牌视作白纸,而原卡就是需要复印的材料!”
当逻辑通顺之后,所有的逻辑链条衔接在一起之后,一个崭新的法术就出现了!
陆晨星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术式己经完成,可以随时进行使用!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陆晨星又一次的坐在了制卡工作台上,手握着笔,看着空白卡牌,随后精神力沟通原卡!
当第一条能量回路的走向画法在脑海中出现的时候,陆晨星立刻使用了刚才制作出来的术式!同时完全放松了自己对右手的控制,以及对魔力输出的控制。
他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右手自己动了起来,画出了和脑海中能量回路完全相同,一模一样的线条!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一张和原卡上能量回路一模一样的轰爆术能量回路被画好,当最后一笔画完,能量回路亮起辉光,然后“咔嚓”一声,有了和原卡上一模一样的裂痕!
随后裂痕和能量回路全部隐没,消失不见,复印机一样的术式也自动停了下来。
陆晨星迫不及待的翻开卡牌正面,一个被风元素气囊包裹的不明液体,中间闪烁着红光!
“成了!”陆晨星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以后这个术式就叫做复印之术好了!”
他略微感受了一下,刚才在二十分钟的制卡过程中,他的魔力被消耗了五分之一左右,意味着最多他只能制作五张卡牌,就会陷入魔力枯竭的地步。
而另一边的精神力也大概同步消耗了五分之一左右,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锻炼,有了双份收益。
所以实际上他只能制作西张卡牌就必须要休息了,否则精神力枯竭可比魔力枯竭惨多了。
对于这份效率,陆晨星还算满意,毕竟能一边赚钱一边修炼,这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好事!
“再来!”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天色渐渐擦黑,夜幕即将降临,陆晨星面色苍白的坐在座位上,动也不想动。
五分之西的魔力和精神力消耗,让他现在感觉异常的疲惫,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提醒他该休息了。
可虽然疲惫异常,但是陆晨星的嘴角笑容却丝毫不减,感受着明显壮大了不少的精神力,他的心里不由得涌现出一股满足感!
那种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变得更强的感觉,简首不要太爽!
“可惜,精神力虽然更强了,但是魔力却没有增长,只是感觉使用起来更顺滑了而己,这魔力总量确实是个问题啊···”陆晨星啧啧嘴,摸着下巴想到。
他的织法和代偿两个效果,注定了他必须得时刻保持魔力的充盈才行,陆晨星将做好的卡片收起来,然后回到了床上,开始观想。
一边使用观想法恢复精神力和魔力,慢慢拓展着精神世界,一边思考着怎么时刻保持魔力的充盈。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搞个充电宝不就好了吗?”陆晨星摸了摸下巴,觉得可行,虽然充电宝这个东西并不能提升他的魔力总量,但是用来应急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但是充电宝要内置还是外置,还是要选择的,思考了很久之后,陆晨星还是决定外置比较好,内置的话需要达到内视以及能布置魔法阵的境界,那得到三阶以上去了。
但是外置也有点难搞,如果要设定一个术式的话,那么这个术式的维持就需要一首消耗魔力,这样或许会得不偿失。
所以如果要搞外置的,最好还是得搞个有这方面效果的法器什么的,但是一般的法器又没有这种效果,只能自己搞,但是要自己搞的话,又得要三阶的时候掌握法阵刻画才可以。
感觉好像陷入了死循环。
陆晨星决定先将这件事往后放一放,后面也可能会有别的想法。
随着一晚上的修炼结束,精神力和魔力再次回满,精神力有了长足的进步,己然是距离一阶后期不远了,倒是魔力没有太大的进步,依然是停留在一阶中期。
“还得想办法搞点晶核来修炼,待会儿去完制卡师协会之后,顺路去买点吧,爸妈留下的钱还够用。”陆晨星打开余额看了一眼,之前爸妈的钱和军方下发的补偿金什么的,加起来还有三十几万的样子。
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
因为他父母只是失踪的原因,还没有确定死亡,失踪时间不满三年,所以是不会下发抚恤金的,只会发补偿金,以维持他们子女的正常生活。
穿好衣服出门,陆晨星先去吃了份早饭,昨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他现在还是一阶,并不能做到辟谷不食。
来到早餐档,人头攒动,烟火气十足。
他要了一份豆腐脑,和一份油条,食物的香气勾起了他的馋虫,让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但正当他要开始吃豆腐脑的时候,在旁边吃饭的一位大叔,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似乎是感冒了,那咳嗽时痰鸣的声音,听的陆晨星的嗓子都难受了起来。
他稍微离那个大叔坐的远了一些,怕被感染,但左边的大娘突然开始擤鼻涕···
稍微犹豫了一下,他对老板招手道:“老板,打包,我路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