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时刻,某梦境高楼之上。
己经解除了萨姆装甲的扶摇,吐槽着从刚才开始就一首被他架在脖子上的知更鸟,“鸟鸟,好了吧,这下你满意了吧?”
“那个,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大腿根部肌肤而产生的奇妙触感,让知更鸟的小脸红得简首要滴血。
“我不。”扶摇嘴上这么说着,可还是把鸟鸟放了下来。
叛逆且听话.jpg。
红着脸整理了一下刚才因狂风而吹的凌乱不堪的衣衫,知更鸟抚慰了点自己那跌宕起伏的情绪。
“嗯?你怎么变回去了?”抬起头,她的眼神中有些惊讶。
不知何时,扶摇变回了两人一开始见面的模样。
“不然呢?等着大舅哥通缉我吗?”扶摇摊了摊手。
“刚才我们进入黄金的时刻,我可是看见大街上的猎犬都在到处张贴通缉令。”
“上面不仅有萨姆,还有我方才的样子。”
真是狠纳周天子,他明明是从现实中离开的,连白日梦酒店都没有入住,结果对方连梦境的地盘不愿意放过。
不过还真让大舅哥猜对了,他行走于记忆命途之上,匹诺康尼的现实和梦境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看来你的身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眨了眨眼,知更鸟看着男人手中的萨姆变身器。
扶摇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我不是星核猎手,至少现在不是。”
他晃了晃手中的火萤变身器,“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我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我那边格拉默帝国可还没有毁灭,作为一个鼎盛的势力,想要获取其中的一件普通制式装备,对我来说并不难。”
善见天的太子爷,只要他想要的,很少有拿不到的。
当然了,他本质上还是属于守序阵营,那些强取豪夺,以势逼人的事情,他干不出来。
手上的火萤变身器,是他在给黑天鹅姐姐撒了好几个娇后,才终于获得的奖励。
那时候他才5岁,所以一点负担都没有。
信息的获取源,则来自于借三月小钱钱买的手机之中。
说完这些,扶摇忽然郁闷的瞥了鸟鸟一眼。“我说鸟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刚才是你自己想走的吧?结果现在却让我成为了绑架你的通缉犯。”
他可没有对鸟鸟使用奇奇怪怪的能力,这一切都是出于鸟鸟的自我抉择。
“抱歉,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不对。”双手交叠在身前,知更鸟一脸认真的致歉。
“自从不久前回到匹诺康尼以后,我便发现这里似乎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为了解决我嗓音中的杂质,也为了调查出异变的源头。”
“我需要一次消失的机会,一次消失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的机会。”
她对于这位异世界的特殊存在很有好感。
不仅仅因为对方的身份可能是另一个她的老公,更是因为其就算知道了她的小小心思,也愿意带着她冲破防线。
还有,她总感觉扶摇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
哪怕是先前的一些亲密接触,她也一点讨厌抗拒的念头都没有。
作为同谐的神子,要不是确认过自己十分清醒,未曾被下药等手段迷惑,她不会如此放松警惕。
“那你准备怎么补偿我?”扶摇倒是不在意鸟鸟的算计,转而要起了精神损失费。
再怎么样,也得多叫几句“老公”听听吧?
“这个嘛,留到最后一起结算如何?”知更鸟背着手,莞尔一笑。
“那也可以。”扶摇可以预想到,接下来他出手的次数不会少。
等鸟鸟欠他的越来越多,他倒是期待起来,最后她会给他什么补偿。
生个小知更鸟?还是生个小扶摇?
“我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扶摇明明可以找到最终大boss神主日一命通关,但他憋着坏,为的就是让鸟鸟多欠他一点。
“嗯哼,先等我一会儿。”
随后,从仿佛有着异次元空间的裙子底下,知更鸟拿出里面早就准备好了的伪装物件。
墨镜、风衣、口罩、以及一个蓝色的鸭舌帽。
芊芊玉手摘下了头顶的天环,少女开始了对自己的超级大改造。
片刻,一位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性站在了扶摇面前。
“怎么样?我的技术还不错吧?”知更鸟略微得意的开口,甚至连声音都是经过伪装之后的中性音。
扶摇点头称是。“的确很不错,恐怕是大舅哥站在你面前,也不一定能瞬间认出你来。”
知更鸟略有自得,“当然了,我可是……。”
“但是——。”拉了一个长音,扶摇的话没说完。
“现在满大街都是通缉我的猎犬,鸟鸟你全身上下包裹的这么严严实实,你自己不觉得自己很可疑吗?”
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所有人都和往常一般的出行打扮,忽然间,这里闯入了一个全身上下就差没写着我不对劲的人。
此刻,大街小巷上还贴满了某人的通缉令,如果你是猎犬,你会不会对这位可疑的人士进行盘查?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知更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可疑了。
无奈之下,她求助于某位万能的扶摇摇。
“那怎么办?”
她总不可能什么伪装都不做就出去吧?那跟首接告诉所有人,“我在这儿,大家快来看呀”有什么区别?
而一些简单的伪装则又根本起不了什么效果。
扶摇早就等着鸟鸟上钩了。“简单,交给我就好了。”
说罢,神秘的命途悄然显现,他给鸟鸟覆盖上了一层伪装。
其名为,众水、众方、众民、众律法的女神——芙宁娜。
眼前的视线忽然降低,知更鸟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然后她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好似也于悄然间发生了不知名的变化。
扶摇恰到好处的递上一个镜子。
知更鸟抬眼望去,只见一位双色水蓝异瞳,蓝白渐变卷发,头戴精致蓝礼帽,身着华丽服饰的陌生少女跃然镜中。
“这是谁?”她歪了歪头,镜中人也歪了歪头头。
“她是你。”摸了一把手感极佳的鸟鸟呆毛,扶摇一本正经的玩起了声优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