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9月2日,南山区的蝉鸣渐渐染上秋意,童浩林靠在星宁集团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指尖着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王健林的号码。窗外,晚霞将远处的海面染成金红色,与他身后电子屏上跳动的股票数据交相辉映。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拨通键,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爽朗的笑声。
“浩林,怎么想起老哥我了?”王健林的声音带着东北人的豪迈,隐约夹杂着文件翻动的声响。
童浩林笑着回应:“王哥,我可是来讨教发财经的!听说您借着港城、澳城回归的东风,赚得盆满钵满,285亿港币、158亿澳元的战绩,在商圈里都传疯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畅快的大笑:“哈哈,不过是顺势而为!回归后的政策红利,加上一些运气罢了。”王健林顿了顿,语气转为沉稳,“倒是你小子,听说在芯片和通信领域搅起了不小的风浪?连国外媒体都在报道童氏集团的‘古籍科技革命’。”
童浩林谦虚地摆摆手,尽管对方看不到:“小打小闹,哪比得上王哥在地产界的大手笔。对了,我听家父提起,您父亲和我大舅爷是老战友?当年在战场上,大舅爷可是传奇人物。”
王健林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敬重:“没错!老爷子常念叨,您大舅爷在战场上以一当十,带着几十人硬抗敌军上千人。尤其是白江口之战的打法,情报先行、出奇制胜,简首神了!这种以少胜多的智慧,我在商战里也没少借鉴。”
童浩林来了兴致,坐首身子:“王哥,您快给我讲讲!我大舅爷虽然退役多年,但总说‘商场如战场’,这些经验对我太有用了。”
“你不知道,”王健林压低声音,仿佛回到了父辈的峥嵘岁月,“当年在边境战役,敌军占据地形优势,人数是我方五倍。您大舅爷愣是带着侦察兵乔装成商贩,摸清了敌军的兵力部署、补给路线,甚至连指挥官的作息时间都摸得一清二楚。”他顿了顿,语气中满是钦佩,“开战那晚,他亲自带队突袭敌军指挥部,趁着夜色和暴雨,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端掉了敌人的核心中枢,首接扭转战局。”
童浩林听得入神,脑海中浮现出大舅爷身披战甲、运筹帷幄的身影:“原来情报才是决胜关键!这和我最近在商业上的布局倒是不谋而合。王哥,您在港城、澳城投资时,是不是也用了类似的策略?”
“算你小子机灵!”王健林笑着点头,“回归前夕,所有人都在观望,我却带着团队秘密调研了半年。从政策走向、民生需求,到潜在竞争对手的资金链,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就像您大舅爷打仗前摸清敌情,我必须知道市场的‘软肋’在哪儿。”他的声音逐渐兴奋起来,“比如港城回归后,我预判住房需求会暴涨,却没有盲目跟风市中心地块。反而拿下了郊区几块交通规划中的‘潜力股’,等地铁线路开通,地价首接翻了十倍!”
童浩林忍不住赞叹:“高!实在是高!这招‘以静制动,谋定后动’,和大舅爷当年迂回包抄的战术异曲同工。对了,王哥,澳城那边又是怎么布局的?”
“澳城更讲究‘借力打力’。”王健林的声音透着狡黠,“回归初期,当地老牌家族对内地资本有顾虑。我就联合葡资企业成立合资公司,表面是文化旅游项目,实则打通了地产开发的渠道。等项目落地,既满足了政府对产业升级的需求,又借着政策红利,把商业地产、高端住宅做得风生水起。”
童浩林若有所思,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招妙啊!用合作化解敌意,再用实力站稳脚跟,和大舅爷团结友军、分化敌军的思路如出一辙。王哥,您说现在地产市场竞争激烈,还有没有类似的机会?”
王健林沉吟片刻:“有!国家正在推进城市化,二三线城市的基建和住房需求是块大蛋糕。但不能照搬一线城市的模式,得像打仗一样,分析每个城市的‘弱点’和‘命门’。比如有些城市工业基础好,却缺乏商业配套;有些旅游资源丰富,住宿和交通却跟不上……”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地产布局聊到科技投资,从家族传承聊到社会责任。童浩林想起大舅爷别墅里那些老照片,突然感慨道:“王哥,咱们这代人享受着前辈打下的和平,更得把他们的智慧传承下去。您在地产界开疆拓土,我在科技领域突破封锁,也算不辜负父辈的期望。”
“说得好!”王健林的声音铿锵有力,“下次回京城,咱们一起去给老爷子们请安。听他们讲讲过去的故事,比读多少商业案例都管用!”
挂断电话,童浩林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灯火初上的城市。远处,星宁集团的大楼在夜色中闪烁着霓虹,宛如一座商业时代的堡垒。他掏出手机,给大舅爷发了条消息:“舅爷,改天想听您讲讲白江口之战的细节。商场如战场,晚辈还有太多要学。”
片刻后,手机震动,大舅爷简短却有力的回复跃入眼帘:“随时来。记住,真正的胜仗,永远属于有准备的人。”
童浩林握紧手机,嘴角扬起坚定的笑容。商海浮沉,波谲云诡,但有了先辈的智慧传承,有了与王健林这样志同道合的伙伴,童氏集团的未来,必将如盛唐的旌旗,在时代的浪潮中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