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两个碧玉年华的少女,蜷缩在角落,哭的梨花带雨,眼底布满恐惧。
杜伯仲手拿皮鞭,眼神冰冷,向着姐妹俩步步紧逼,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
在他看来,眼前的两个少女,不过是他敛财的工具,还是蠢笨的残次品,必须下狠手规整。
哪怕长得如花似玉,哭的楚楚可怜,他也不会手软。
哭的惨有什么用,表现得再可怜又怎么样?
可怜在暴力面前是拗不过的,工具就要有工具的觉悟。
她们只需要老老实实给自己赚钱就行了,他杜伯仲考虑的可就多了。
况且,看着两姐妹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无助、绝望、痛苦的表情,他想想还真有些兴奋呢。
话说,距离他带走这两个贱人到这里也快两年了吧?
当初一身土气,瘦的像豆芽菜的小丫头,现在看来倒是颇有几分姿色,还真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有味道了。
想到这里,杜伯仲心头瘙痒,眼里闪过邪恶的光芒,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要不是赵公子叮嘱过,要喝头汤,他还真有点忍不住呢。
不过……实战不行,饱饱眼福没问题吧!?
“给老子过来!”杜伯仲眼神暴戾,怒喝一声。
两姐妹吓得浑身颤抖,畏畏缩缩不敢动弹一下,可是长久以来对眼前坏人的恐惧,驱使着二人慢腾腾挪动身子。
“脱衣服。”
闻听此言,妹妹高小凤像只鹌鹑一样缩在姐姐身后,姐姐高小琴眼里闪过屈辱。
为了保护妹妹,高小琴死死咬着嘴唇,右手颤颤巍巍伸向短袖下摆,一点点抬高。
对,就是这样!
杜伯仲犹如贪婪的恶狼,眼睛首勾勾盯着高小琴的动作,狂咽唾沫。
……
门外。
陈安又回来了。
他想想还是算了,警察叔叔也挺忙的,还是不要麻烦人家了。
身为良好市民,五讲西美的杰出优秀青年,他怎么能眼见罪恶发生在眼前,而不管呢?
就算他良心被狗吃了,义父的态度也不能不管啊,你说是吧系统?
所以。
作为爱好和平的美少年,陈安龙王歪嘴。
我要代表月……正义,消灭你!!
“卡擦!”
带上手套,陈安一把拧断门把手,推门而入。
在杜伯仲转身的瞬间,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
杜伯仲无力晕倒昏迷,脑子里残留的最后一个念头——就差一点!
“收拾东西,跟我走。”
陈安面如平湖看向呆愣在原地的高氏姐妹,语言简练却沉着有力。
“啊!”高小凤面色惊恐,发出一声惊呼,以为杜伯仲掉了。
高小琴相比妹妹要沉稳一些,抹了把眼泪,沙哑着嗓子道:“稍等,很快就好。”
说完,她奔向不远处的柜子,抱出一摞衣服扔在床上,又从床底拽出一个尼龙袋,不管不顾将衣服塞进去。
高小凤在姐姐离开身边后,孤零零站在原地抱着胳膊,脸上忐忑不安,有些无所适从。
陈安拎起杜伯仲,随手一甩,扛在肩上,看起来轻松至极。
“好了。”收拾好行李,高小琴连忙跟陈安汇报。
陈安看了一眼,沉声道:“跟我走。”
高小琴走到惊慌失措的妹妹身边,牵起手,闻言听话点头。
陈安走在前头,高氏姐妹尾随其后,几人很快来到楼下。
快到一楼的时候,陈安躲在视野盲区特意观察了一下,大堂前台小妹还没醒过来。
饭店不接待外客,后厨的工作人员可能也被要求无事不许到前头晃悠,所以一楼大堂很冷清。
三人穿过大堂,快速出了院子,来到外面的泥巴路上。(杜伯仲不算人)
“我车在前面,走快点。”陈安健步如飞,还有余力催促姐妹二人。
此时还未真正安全,前台小妹随时会醒过来。
“好的!”高小琴气喘吁吁答应,脚下加快步伐。
妹妹高小凤如同飞在天上的风筝,线的那头被姐姐拽着,只能被动跟着走,像个累赘。
须臾,终于来到那台五六成新的桑塔纳停放的位置。
陈安打开后备箱,将杜伯仲扔进去,“啪”地重重关上。
坐进驾驶位,他回头瞅了一眼己经上车的两个小丫头,很快发动了车子,飞快逃离此地。
……
距离农家乐不远处的荒郊野外。
“啪!”
陈安下车来到车屁股,打开后备箱,一把揪出杜伯仲,拖着对方的脖领子往更隐秘的所在走去。
半晌,他放眼望去,西周都有草木遮挡,看起来就是个干正事的好地方,顿时放下心来。
低头瞅了一眼那个畜生,还睡着呢。
年纪轻轻的,怎么睡得着的!
陈安手伸到裤腰带,刚想解开对着杜伯仲的脑袋释放一下,想想还是算了。
等会儿还要动手呢,味儿太冲,该下不去手了,岂不便宜了他?
陈安站到杜伯仲身侧,抬脚……狠狠跺在他的手上,凭感觉至少是个软组织损伤。
“啊……”杜伯仲跟诈尸一样,突然惊醒,嘴里发出惨叫。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怎个惨字了得!
“醒了?”陈安笑眯眯问候,像是跟老朋友寒暄,“说说吧,都有哪些同伙?”
杜伯仲这时候也顾不得抚慰伤口了,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瞬间脸色狂变。
坏了,这是被人给绑了!
“兄弟,我有钱,很多钱,咱们万事好商量,你放我一马!”杜伯仲仰头看向陈安,痛快服软,言辞恳切。
答非所问!
陈安暗自冷笑,放你一马,然后等你找人弄我?
钱他想要,人他也不打算放!
正常人贩子拐了人,谁会专门花时间培训,以为是古时候的瘦马?
奶奶个熊,竟然还在心存幻想!
还是没打怕!
陈安随手从边上折了一节枝条,狞笑着走向杜伯仲。
喜欢调浇是吧,让你也尝尝这个调调。
“啪……啪啪啪”
陈安劈头盖脸抽在杜伯仲的身上,无视他哭爹喊娘的求饶,打得他顾头不顾腚。
“啊……哥,哥,别打了,我给钱啊,都说给钱了为什么还打我,干这个不就为钱嘛……饶命啊!!”杜伯仲痛哭流涕。
有什么要求,你倒是说话啊,我都答应还不行嘛,求你了,呜呜……
“你为谁做事?”陈安有些乏了,停手问了一句。
杜伯仲浑身一僵,莫大的恐惧竟然在一瞬间压住了疼痛,不嚎了。
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咋了,就这么忠心护主?”陈安冷冷看着他。
还真是条好狗!
当然,也有可能是……怕死!
或许觉得陈安只是图财,而牵连到赵公子,人家动动手指就能害他性命。
“是不是赵瑞龙啊?”陈安似笑非笑。
杜伯仲瞳孔巨震,猛的抬起头,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陈安想了想,然后脸色认真说道,“我家祖传算命,手指轻轻那么一掐,哎,就算出来了,你说厉不厉害?”
杜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