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州城的客栈安顿好赵勇等人后,我与手下便开始着手调查“黑鹰帮”。青州城虽不算大,但三教九流众多,鱼龙混杂,要想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并非易事。
我让手下们分散行动,去城中各大酒楼、茶馆、赌场等热闹场所,与那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攀谈,试图从他们口中套出关于“黑鹰帮”的线索。而我自己,则乔装成一个行脚商人,穿梭在青州城的大街小巷,留意着每一个可能与“黑鹰帮”有关的细节。
一天下来,手下们陆续带回一些消息。有人说“黑鹰帮”总部位于青州城的城西,那是一座戒备森严的大院,平日里帮众进进出出,行事嚣张跋扈;还有人说“黑鹰帮”与青州城的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才能在城中如此肆无忌惮。然而,这些消息大多都是些人尽皆知的皮毛,对于找出幕后指使我们营地遇袭的真凶,并无太大帮助。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其中一个手下兴奋地跑回客栈,说在赌场里结识了一个“黑鹰帮”的小喽啰,似乎从他口中套出了一些关键信息。我立刻让他详细说来。手下喘着粗气,说道:“林缚,那小喽啰喝了些酒,口风就松了。他说近日‘黑鹰帮’接了一笔大买卖,上头吩咐要做得干净利落,似乎与一批重要物资有关。我听他描述,觉得和咱们营地的情况有些相似。”
我心中一动,看来这“黑鹰帮”确实与营地遇袭一事脱不了干系。我决定趁热打铁,设法找到那个小喽啰,从他口中挖出更多线索。在手下的带领下,我们再次来到赌场。那小喽啰果然还在,正输得两眼通红,嘴里骂骂咧咧。
我们走上前去,我笑着递给他一锭银子,说道:“兄弟,看你今日手气不佳,这点银子拿去翻本。”小喽啰眼睛一亮,连忙接过银子,警惕地看着我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啥要给我银子?”我压低声音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兄弟几个也想在青州城找点赚钱的买卖,听闻‘黑鹰帮’财大气粗,想请兄弟给指条明路。”
小喽啰打量了我们一番,见我们并无恶意,又看了看手中的银子,态度缓和了许多,说道:“你们想进‘黑鹰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不过看在这银子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透点消息。”我连忙说道:“兄弟,只要你肯帮忙,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不知你方才在赌场说的那笔大买卖,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喽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其实我也知道得不多,就听说上头让我们留意青州周边一些营地,尤其是那些有粮草、兵器之类物资的。具体为啥,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事儿挺机密的,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我心中一沉,看来这背后的主谋目标明确,就是冲着各个营地的物资而来。
我继续追问:“那你知道是哪个大人物给‘黑鹰帮’下的命令吗?”小喽啰摇了摇头,说:“这我哪能知道,像我们这种小喽啰,都是听上头的吩咐办事。不过听帮里的老人说,‘黑鹰帮’背后有个神秘的靠山,势力大得很,连青州太守都得给几分面子。”
就在我们与小喽啰交谈之际,赌场突然一阵骚乱。一群身着黑衣、手持利刃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黑鹰帮”的一个头目。他目光凶狠地扫视着赌场,最后落在我们身上,大喝一声:“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我心中暗叫不好,看来是我们的行动引起了“黑鹰帮”的怀疑。我镇定自若地说道:“这位大哥,我们兄弟几个就是来赌场玩玩,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那头目冷笑一声,说道:“哼,少给我装蒜!有人举报你们在这里打听‘黑鹰帮’的事儿,还意图贿赂帮中兄弟。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受谁指使的?”
事己至此,再隐瞒也无济于事。我手按剑柄,说道:“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黑鹰帮’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己经知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