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在跟谁说话?”光头男子大怒道。
说着话,单手上前就要去扯阿荣的衣领
阿荣反应极快,侧身一闪,巧妙地躲开了光头男子的拉扯。
阿荣目光冷峻,大声道:“死扑街!”
光头男子恼羞成怒,他没想到这小子竟敢躲开,而且还敢顶嘴。他怒吼一声,抡起粗壮的手臂,朝着阿荣的脑袋狠狠砸去。
只见梁正东伸出手死死钳制住光斗男子的手臂。说道“动我兄弟?这不好吧!”
阿荣迅速出手,同时一脚踢向光头男子的膝盖。光头男子吃痛,身体一晃。就在这时,
光头男子身后突然窜出几个同伴,他们一拥而上,梁正东正准备动手,门口进来一人带着墨镜,嘴里叼着一支香烟。
“秃头?咩事啊?”身穿灰色西服的男子张口问道。
林佳音则是将阿荣和光头男子隔开。喊道:“都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说完便警惕地看着光头男子。
光头男子揉了揉膝盖,恶狠狠地看着梁正东说:“小子,你是这个的姘头是吧!”
说着伸出食指指着林佳音道“她欠我们大哥8万港纸,如今该还第一期的数,躲着我们不见!这笔账该怎么算啊?”
“明明才3万,怎么一下子变成8万了?”林佳音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的张口。
“妈的,利息不用还啊?我们这几天找你找的好辛苦的!当然车马费也要算进去啊!”
“你的姘头刚才动手,我的膝盖现在还疼!难道不要算医药费嘛?”
“死扑街!”光头男子见到自己的老大在场,气场也变得嚣张起来。死死的瞪了梁正东一眼。
林佳音则是眼珠子一转道“他是我男人!你们找他就对了!”
“不关我的事,我先走了,你们谈!”
俗话说的好,不怕坏人千思百虑,就怕蠢人灵机一动。
梁正东看到林佳音这副做派就知道,这个女的没多少脑子。按照这种情况来说,当事人怎么可能走掉。况且人家就是明明白白的想找你的麻烦,你走了他们还找谁。只能说这招是把梁正东拖下了水,不能解决她的一丁点事情。
梁正东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我不认识她,你们自便,我先闪!”
其实梁正东也并不是不管他,只不过是想给这个女的一点教训。
“慢着!”听到这句话。果然,不出所料,梁正东知道一般的香港社团就是千方百计的欺压穷困人,现如今梁正东跟这个欠贷款的女子扯上了关系。这些看样子也是社团的人必定会想方设法的让梁正东也背上一笔。
“你动了我兄弟哪能就这么走了!”灰色西装男子张口说道。
“那不知道,大哥您想怎么样!”梁正东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正正的跟灰色西装男对视。
“哈哈哈!他问我怎么办?秃头你说,这件事你想怎么办?”灰色西装男子对着自己的小弟光头男子说道。
光头男子捂着膝盖,恶狠狠地说:“大哥,这小子动手伤了我,得赔个十万八万的,再给我道个歉!至于这女的,八万港币一分不能少。”
梁正东噗呲笑一声。“就凭你们也配跟我谈条件?”
灰色西装男子眼神一冷:“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一带,还没人敢不给我面子。”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几个小弟就摩拳擦掌,准备动手。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外面突然传来开门声。
“东哥怎么回事!”张潮峰喊道。
灰色西装男子脸色一变,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对梁正东说:“臭小子,你还有帮手是吗?”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以为你契爷好好说话?啊!”说罢,挥了一挥手。
身边的小弟瞬间秒懂,冲梁正东他们冲了过去
阿荣则是松了一口气,因为有张潮峰在,东哥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灰色西装男子挥动手臂的瞬间,三个小弟如恶犬般扑向梁正东。其中一人攥着半截啤酒瓶横扫而来,玻璃碴在日光灯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梁正东侧身撞翻折叠椅,金属椅腿刮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他猫腰躲过迎面而来的拳头,余光瞥见张潮峰的身影如一道黑影掠过吧台。
“别动手啊!后果很严重的喔!”梁正东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张潮峰踩着翻倒的酒瓶箱跃起,黑色皮鞋尖精准点中最前方小弟的后颈。那小弟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手中的匕首 “当啷” 坠地。西装男子瞳孔骤缩,刚要转身,后领己被铁钳般的手掌攥住。张潮峰单臂发力将其掼向墙面,大理石装饰的墙沿撞得男子闷咳不止,领带歪斜着挂在脖子上,露出脖颈间的刺青。
“放开老大!” 右侧小弟挥着钢管劈头砸来,张潮峰旋身抬腿,膝盖重重顶在对方手腕内侧。钢管打着旋飞向天花板,他顺势扣住西装男子的手腕反拧,指节因用力泛白,听得见骨骼错位的轻响。男子痛呼着单膝跪地,另一只手徒劳地抓挠张潮峰的手臂,却被对方用肘部压制住后颈,整个人如虾米般弓在地上。
从阿荣的视角看去,张潮峰的皮鞋尖正碾住西装男子的手背,指尖还在微微抽搐。其余小弟捂着伤处缩在角落,啤酒瓶碎渣扎进他们的裤腿,渗出的血珠在地面晕开暗红的痕迹。
梁正东拍了拍西装男子的脸,笑道:“现在…… 我觉得我们应该可以谈条件了吧?”
“扑街你不知道我是谁嘛?敢动我,你准备让你全家买棺材吧!”灰色西装男子张口道。
“哦?你是边个啊?”梁正东满脸好奇之色。摸着下巴,询问着灰色西装男子。
“扑街你不知道我是谁嘛?” 男子龇牙露出后槽牙的金牙,唾沫星子混着血丝喷在梁正东手背上。
“我是跟铜锣湾大B哥的,你也敢 ——” 话未说完,张潮峰鞋底骤然碾住他手背上的青血管,骨骼挤压声中男子喉间溢出破风箱般的呻吟。梁正东歪头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扭曲的脸,港式粤语里带着三分调笑:“哦?那是边个啊?”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梁正东张口道,灰色西装男子有点愣神,这到底是我在质问他还是他在质问我?不过看这个情形,好像是我受制于人呐。
灰色西装男子喉结在上下滚动。
梁正东开口道“你在我们和联胜的地盘撒野,还把我们的场子搞得乌烟瘴气的!这笔账你又怎么算呐?”
“和联胜?我真不知道是你们的场子......”
“你一句不知道就算了?”梁正东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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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梁正东将手里一沓港钞,抽出两张给到林佳音“昨晚的过夜费!”
“谢谢!”林佳音开口说道却没有收这些钱!
梁正东白了她一眼:“谢我?要不是你把我拖下水,我至于这么麻烦吗?”
林佳音尴尬地笑了笑:“我也是没办法嘛。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啊!”
梁正东无奈地摇摇头:“光头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