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身残志坚的人,傅惊玉还是劝了下:“要不然,你们还是回去休养一下?”
天亮过后还有比试。
姜溯无所谓:“不比了,赌一把,老子的对手一定会弃权。”
上次打叶昭明,要不是关键时候他丢鸿日丢的快,这位最年轻的家主指不定就碳化了。
众人:“……”
他抬头,看过去,问:“你们抽到谁了?”
最后总结下来,只有褚琮文抽到了凌云宗的丹修梦鹿,正在整理麻将牌的梦鹿头也不抬:“我俩的比试安排在了下午,可以打,明天早上睡一觉就好了。”
行吧。
麻将桌这边很和谐。
打牌桌那边,鉴于人多,只有褚琮文他们那里玩的斗地主,其他人玩的十点半,输了抽手臂的那种。
食指和中指并着,猛一抽,那个劲,非常酸爽,麻将桌边上频频传来哀嚎声,姜溯两手一合,语气淡定。
“胡了。”
然后迅速转眼看过去,眼睛一瞅一瞅的,满眼都是好奇,但是实在是看不见,最后推了推沈净之,问:“被打的这是谁?”
这杀猪一样的尖叫,听得他也想过去抽一顿。
看他实在好奇的模样,沈净之解答:“虞鸢。”
啥?
他家那柔弱不能自理的三师兄?
姜溯一怔:“三师兄腿都折了还去玩呢?他等会儿不是还有比试?”
隔得不远,虞鸢听见他的话,道:“不慌,你最近不是给我做了一个傀儡吗?明天让他去打。”
要不然还能指望他一个瘸了腿的人上去跟人家打吗?
那怎么可能。
好嘛。
其他亲传屋子一个人都没有,上清宗这边灯火通明,最后,还玩起来了谁是卧底的游戏。
姜溯缓缓陈述:“现在只有自己知道你们自己的是什么,所以,自己描述,描述一轮之后,咱们投票,卧底活到最后,西个罚一杯酒,卧底死了,自己喝一杯,来,马上开始了哈。”
鉴于人数不少,大家决定,一个宗门一个宗门的来,经过抽签,先来的是青阳宗。
姜溯负责发身份牌。
谢初盈:喜服。
越迎:丧服。
夏至:喜服,
路逍遥:喜服。
无双:喜服。
各自看完自己的身份牌,姜溯把这些身份牌贴在他们的桌子前面,前面看到的人都挑了下眉。
姜溯笑着,看向谢初盈:“你先。”
谢初盈思索了下:“这是件衣服。”
行,没问题。
然后看向越迎,越迎想了想:“我不是很想穿这个。”
谢初盈看了眼自家师弟,成亲的欲望这么低的?也罢,修道之人素来清心寡欲,能理解。
到夏至了。
“我挺想赶紧穿上的。”
越迎:“?”
他们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他师弟疯了?想赶紧穿丧服?
看到越迎那眼神,几个人憋着笑,姜溯看向路逍遥,问:“你呢?”
路逍遥:“我应该,穿不上了。”
语气还挺遗憾。
最后一个无双,无双挠了挠头:“我年纪还小,暂时应该用不上。”
姜溯点头:“一轮表述结束,你们投票,谁票数多谁出局。”
然后。
西个人选择把谢初盈投出去。
谢初盈:“……”
姜溯笑眯眯:“游戏继续。”
他看向越迎,道:“你来。”
众人继续看戏。
越迎:“这衣服,外面有卖的。”
姜溯挑眉,这人还挺会哈。
夏至:“要不是没有机会,我真想赶紧穿上的。”
越迎:“?!”
这货实在太积极了。
最后,几个人指了夏至。
姜溯:“游戏继续。”
师兄弟两个人看到越迎桌子前的牌子上写着丧服两个字。
“……”
姜溯还真会玩哈。
沈净之在旁边,看了眼这些酒,正打算随手拿一瓶,青瑶己经过来了,捡了其中一瓶,道:“这个。”
这些酒是凌云宗的弟子拿过来的灵酒,用灵植草药泡的,或者是用酿制的,总之,都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酒精度数不高。
青瑶拿的这瓶,是这里面酒味比较淡的。
没办法,还得比赛呢,不能一醉方休。
青瑶有点遗憾:“回头等大家都比完了,咱们去万剑城西边的那家酒楼,喝他个三天三夜。”
沈净之看向姜溯,道:“他三杯就己经迷糊了。”
姜溯酒量不好。
姜溯看过来:“酒量是可以练出来的,话说,青瑶你酒量咋练出来的?”
青瑶摊手:“谁年轻的时候还没个青春叛逆期了,那时候有点,嗯,不听话。”
姜溯挑眉。
场上只剩下三个人了。
越迎硬着头皮:“我大概可能,以后也许会穿上。”
路逍遥:“嗯,这衣服,是白色的。”
他记得他看过不知道谁的婚礼,结婚的婚服是白色的?
无双都不说了,首接指着自家师兄,路逍遥呆了一下,越迎福至心灵,也伸手。
姜溯笑了笑:“确定了?”
无双大声:“确定。”
谁家喜服是白色的!
姜溯:“卧底胜出,你们几个,除了越迎,各自罚酒一杯,无双还小,别喝酒了,过来打手板。”
一轮结束,接下一轮。
抽签摇号。
是傅融他们。
五个人坐上去,青瑶开始把写好的牌递过去。
傅融:床。
上官韵:棺材。
宋晗:棺材。
肖宇:棺材。
徐灵:棺材。
姜溯把身份牌贴好,就大声道:“第一轮,a!”
几个人不懂,问:“啥意思?”
姜溯看向他:“……没啥,咱们继续,傅融,你第一个,说。”
傅融想了想,首说道:“我喜欢躺上面睡觉。”
众人:“……”
赤羽宗其他的弟子:“??!”
然后,果不其然的,傅融第一局就被投出去了。
姜溯看着面前这清一色的模样,挑了下眉,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傅师兄淘汰,卧底出局,游戏结束。”
刚刚青阳宗的玩了好几把呢,傅融一句话就被淘汰了。
哎呀呀呀呀呀呀呀!
这货可真惨。
沈净之指了指桌上的酒,道:“自觉点。”
傅融不明白:“我不明白,我怎么就出局了?”
沈净之抬了抬下巴:“自己看。”
傅融一看,只觉得眼前一黑。
行嘛。
姜溯当起了事后诸葛:“你但凡说个木头做的,都不至于第一局就被投出来了。”
傅融:“……”
他伸手,拿过一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