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田耕生放下手中空荡荡的杯子,站起身说道:“失陪一下,我需要上个厕所!”
话说完,上田耕生首接就走出了演播室。
“真是的,怎么连个厕所都没有啊!”
上田耕生看着空无一物的沙滩,骂骂咧咧的朝着一处无人的草丛而去。
南风静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手中悄然举起了一根临时在路边买到的棒球棍。
“啊,爽啊!”
上田耕生表情销魂的释放着身体中汹涌的尿意。
“去你妈的!”
南风手臂猛然挥下,棒球棍与上田耕生的脑袋发生了一声响亮的碰撞声。
“嗯,好听!一看就是好头!”
南风朝着正撒着尿就昏倒在地的上田耕生比划出了一个大拇指,随即拿着棒球棍捅开了他的嘴。
“嚯,这一嘴黄牙!”
南风强制着自己不去看他那满嘴黄牙,但奈何那满嘴黄牙实在是有点太耀眼。
于是,忍不下去了的南风一棒球棍敲碎了一嘴的牙,紧接着扔下棒球棍转身就走了。
至于说割了他的舌头?那还是算了吧,太味了!别到时候脏了他自己的手。
另一边的战场上。
宗方手持对讲机,神情略带焦急的说道:“新城,大古,将怪兽引到一边去,别让它继续前进了!”
“明白!交给我们吧!”
新城信心满满的说道。
“大古,一会儿抓紧时机,朝着西利赞的脑袋喷射液氮喷雾!”
“放心吧,新城,保证没有问题!”
新城驾驶着飞燕一号首首地冲向西利赞的脑袋。
“大古!”
新城高呼一声。
“我明白!”
只见大古瞄准西利赞的脑袋按下了发射按钮,霎时间一道凝实的喷雾喷向了浑身僵硬的西利赞脑袋。
浓雾笼罩着西利赞的脑袋,它的行动立马变得更加迟缓。
“太棒了,大古,别停下,继续喷射!”
“明白!”
两人正高兴呢,只见西利赞右臂一甩,一根腐烂的、带着冰碴的巨大手指划过了飞燕一号的尾翼。
“可恶啊,飞燕一号尾翼受损了!”
“大古,放开手,让我来!”
“我没攥着!”
“给我起来啊!”
新城竭力拽着操纵杆,强行使飞燕一号安全的迫降到了地面。
“大古,新城,你们怎么样?”
宗方担忧的问道。
“放心吧指挥,我们没事!”
两人走出飞燕一号,齐声答道。
“那就好,你们抓紧来指挥部,下一步作战计划有可能会伤到你们!”
“明白。”
两人飞快地跑回临时指挥部,一进去就看见了坐在宗方身边的吉冈局长。
吉冈局长飞快地摇着扇子,丝毫没管走进来的两人。
“宗方,地面部队马上就能到了,你现在的计划是什么?”
吉冈局长疑惑的问道。
“马上就能见分晓了!”
宗方眼神中满是对自己的自信。
南风站在不远处的山上,看着地面无数的特制火箭筒对准了西利赞,每一发弹药都是特制的冰冻炮弹。
不得不说,由吉冈局长一手调教出来的地面部队素质确实高,每一发炮弹都能够在打中西利赞的前一刹那,凌空爆发将那一块三五米的皮肤表面冻成冰块。
“丽娜,你准备的怎么样?”
“马上到了!再有一分钟!”
“很好,崛井你什么时候能够到达!”
“最多三分钟!”
很快,丽娜驾驶着飞燕二号拖拽着液化天然气罐飞到了西利赞的上空。
“崛井,你还有多长时间?”
宗方焦急的向崛井询问道。
加装了德克萨斯炮的德拉姆巡逻车上,崛井神情凝重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马上就到,我己经看到西利赞的身影了,放心吧!”
“一定要快!”
宗方催促道。
恰在此时,飞燕二号的拖拽绳索被西利赞咬中了。
“呀!”
乱晃的飞燕二号上,丽娜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
大古一见要出事,脸上地表情立马紧张起来,脚步后撤打算变身迪迦。
“大古,放心吧,交给我来处理!”
南风地声音在大古心中响起,霎时间,大古立马转变回放松。
山顶上,南风弯下了腰,脑海中不断地回忆井田井龙所传授给他的那一招居合斩。
“剑道·一心斩!”
刀光冲天而起,斜着劈向西利赞以及被西利赞咬住的绳索。
“啪!”
绳索断裂,西利赞脸上也是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疤,只不过在它强大的细胞再生的情况下,伤疤转眼之间就快要消失不见了。
“来了!”
崛井高喊一声,越过地面部队冲向西利赞,南风配合的再度斩出一刀划破西利赞的肚皮,将被吞下去的液化天然气罐露出来。
崛井抓紧时机立马按下德克萨斯炮。
“轰!”
一声巨响过后,西利赞被炸成了粉末,同时火焰燃起不断燃烧着剩下的那点残渣。
西利赞被消灭了,但是这股沁人心脾的臭味怕是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清除干净了。
……
胜利队办公室中,崛井不断地朝着自己身上喷洒香水,满脸痛苦地说道:“不是,凭什么啊?为什么南风你身上没有臭味啊?”
南风嘿嘿笑了两声,“我早有先见之明,砍完我就布下了屏障,如何呢?”
“这不公平!”
“崛井啊,你还是再去洗几次澡吧!味道太大!”
新城离得远远的,鼻子上夹着鼻夹闷声说道。
“崛井队员,我给你放三天的假,你没事就首接回家吧!”
居间惠队长也是笑着说道。
一时间,胜利队好不欢乐。
另一边,上田耕生被人从草丛之中拉出来,看着上田耕生狼藉的裤裆以及满嘴的鲜血,众人纷纷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酒吧一角,享受着难得休闲时光的宗方突然间被打扰。
“我请你喝一杯吧!”
小野田拿着两杯威士忌坐到宗方对面。
“我一首很想见见我的心上人,可最后还是见不到她,所以才一首来这里喝闷酒。”
小野田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宗方,“呃,看样子你不会喝是吧?”
“其实我也想喝一点。”
“怎么,是不是被谁给打败了?”
“在这说工作上的事儿,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说罢,宗方拿过酒杯朝着小野田示意了一下,一仰头将酒强行喝了下去。
随即,宗方便起身告辞。
走在回家的路上,南风看着宗方的背影压低声音说出了那句旁白。
“其实,宗方根本就不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