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阵枪响过后,敌方最后只剩摩根还在喘气。
唐锦辰留摩根一命,就是想问个清楚。
“魔鬼,你是魔鬼!”
摩根吓得尿了裤子,瘫在地上拼命往前爬,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
“嘭!”
唐锦辰一脚踹在他腹部,摩根整个人飞出去,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才砸在地上,吐血不止。
唐锦辰踩住他脸,举枪问:“为什么来袭击香江?”
“我说,我说!”
摩根惊恐万分,唐锦辰这身手,简直不是人能有的!
听了摩根的交代,唐锦辰杀意滔天:“果然是你们,约翰牛佬,该死!”
“不要,别杀我!”摩根跪地求饶。
“砰!”回应他的是唐锦辰的子弹,“想杀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
摩根额头血洞汩汩冒血,瞪大双眼,惊恐倒地。
医院里,唐锦辰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芽子在一旁喂他葡萄。
“你都住院好几天了,该出院啦!”芽子没好气地说,特意加重“住院”二字。
“着什么急?我可是拿命换人质平安,受点伤不正常?”唐锦辰嬉皮笑脸。
解决完摩根一伙,他灵机一动,想出个一箭双雕的主意——装重伤!
既能偷个懒,又能在市民那儿树立英勇无畏、舍生忘死的好形象。
果不其然,他“浑身是血”被抬出来时,市民疯狂点赞,警队好评如潮。
上头也让他多“伤”会儿,这不就是带薪休假嘛,唐锦辰求之不得!
芽子白了他一眼,无语得很。
就这么着,摩根这起恐怖袭击案,反倒成了唐锦辰和警队的垫脚石。
唐锦辰隐隐有风声要升总警司了,于素秋要调走,湾仔警署署长大概率就是他的,可署长得总警司才能当,升职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湾仔警署前热闹非凡,芽子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双手紧紧握着话筒,因激动声音微微颤抖,近乎呐喊地说:“全体注意!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恭喜唐sir荣升总警司,并且成为咱们湾仔警署的署长!这可是警署的一大喜事啊!”
台下顿时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
身着崭新警服的唐锦辰,肩章上总警司的标志熠熠生辉。
他面带微笑,从容地站在芽子身旁,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他略带调侃地大声说道:“同志们呐,我刚在总部经历了一场超隆重的升职仪式。没想到回到咱们自家警署,又来这么一出,我这一天,比连破三个大案还累!”
“唐sir,您就别谦虚啦,这叫凡尔赛,大家说是不是?”何展文满脸笑意,扯着嗓子喊道。
“就是就是!”
“唐sir太谦虚咯!”
“我们也想有这‘烦恼’呀!”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附和。
唐锦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那种“我懂你们”的笑容,高声说道:“行啦行啦,我还不了解你们这群吃货?今晚,大富豪酒店,我请客,家属也都能来,大家敞开了吃!”
“唐sir万岁!”
“太棒啦!”
“这次一定要尝尝澳洲龙虾!”
众人欢呼雀跃,现场气氛被推向了高潮。
唐锦辰看着兴奋的同事们,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忙碌了一天的唐锦辰终于回到了警署办公室。
他疲惫地走进办公室,“砰”的一声,整个人瘫倒在那张有些年头的办公椅上,嘴里嘟囔着:“还是这儿最舒服,外面的热闹也就那样。”
这时,叶子眉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看到唐锦辰疲惫的样子,她心疼不已,径直走到唐锦辰身后,双手温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轻轻按摩起来,声音软糯地说:
“今天升职,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吧?我看你呀,就是嘴硬说累,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
唐锦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说:“你呀,太聪明可不好。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别说出来。。”
叶子眉一听,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佯装生气地白了唐锦辰一眼,娇嗔道:“哟,我要是真笨得像块木头,你才不乐意呢。少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
唐锦辰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着叶子眉的按摩,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就在这时,叶子眉轻声唤道:“锦辰,锦辰,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都快叫不醒你了。”
唐锦辰缓缓睁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我在琢磨,我能不能成为香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警务处长。”
叶子眉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住,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可真敢想。你知道这有多难吗?刘sir的任期还有五年,这五年里,你得先当上助理警务处长,这可是个大坎儿。而且,你还得和内陆那边建立良好的关系,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最重要的是,你得破获一件超级大案,那种能震惊整个香江的案子。就这些条件,你觉得容易吗?”
唐锦辰转过头,看着叶子眉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认真地说:“看样子,你是不相信我能做到咯?”
叶子眉笑着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唐锦辰的额头,说:“虽然我心里觉得这事儿希望渺茫,但不管怎样,我精神上肯定支持你。你要是真做到了,那可就创造历史了。”
唐锦辰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精神支持可不够,我还需要点‘实际行动’。”说着,他猛地伸手一拉,叶子眉毫无防备,整个人一下子倒进了唐锦辰的怀里,发出一声惊呼:“呀!你干嘛呀!”
办公室里,顿时充满了不可名状的声音。
与此同时,在内陆一所戒备森严的监狱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昏暗的灯光在狭小的探视室里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张文慧坐在冰冷的探视窗口对面,目光紧紧盯着对面面容憔悴、眼神空洞,仿佛对世界失去希望的骆祥安。
“骆先生,我们来了,该立遗嘱了。这是您最后的机会,得慎重。”张文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