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墨离中毒,所以不便走太远,云亦晚扶着他找了一处岩石处,拾了点柴火升了火。
吃了药就开始发烧的晏墨离,嘴巴一直嘀嘀咕咕
“等我,一定要等我回来......”
听他嘟囔着什么,云亦晚以为他醒了,准备扶他起来喝点水,听清他的话,
是谁呢?让你不惜付出生命也要救得人?
看着因发烧而烧红的脸,云亦晚呆了一会儿,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
“冷......”
抬手抚上他的额头,还在烧,这会儿估计是药效发挥作用了。
正准备把他往火堆那边移动一点,谁知,躺着的人可能是感受到了温度,下意识的死死抱住云亦晚。
大脑一片空白的人,双手僵住不知道放哪儿。
“喂,你..这样..抱着我..不...不太好吧!”
云亦晚心慌意乱,连带说话地声音都哆哆嗦嗦。
“算了,看在你救我一次地份上,不跟你计较。”
试着把他手扒开,可每扒拉一次对方抱的就会更紧一些。
无奈,只能随他抱着。虽然隔着衣服,但对方的体温伴随着呼吸吹在她耳边,云亦晚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法集中注意力。
翌日清晨
晏墨离清醒过来时,就见到一张干净清秀地脸,和自已相拥而眠。
原本昏沉地脑袋瞬间清醒,闪电般地坐起来。
他脑子一嗡,不知道自已干了什么,依稀只记得中了蛇毒,她给他服了药,然后就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
云亦晚被他的动静吵醒,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已的。
“你醒啦?不烧了,应该是没事了。”
晏墨离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云亦晚看着他的脸又红起来,抬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烧啊?怎么脸又这么红?”
晏墨离尴尬的轻咳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眼睛不自然的瞥向一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那个....昨晚我们.....”
云亦晚一愣,想到昨晚抱在一起的画面,随即面上涨的通红,假装镇定。
“你...你喊冷,然后就....不过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照顾你而已。”
话落,晏墨离低头不语,心里某处的什么东西好似被触动了一下。
云亦晚以为他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你再休息一下,我去周围看一下,此地还是不能久留,我们要早点出发。”
“好”
按照师傅推算的脚程,我们已经超出预期两天了。
可湖边并没有枯血草的踪迹。
云亦晚努力回想师傅动身前跟她说的话
“枯血草喜潮,越是的地方越容易找到,曾今我在一处湖水边缘处见过,它本身含毒,招毒物,故此行万事以自已为重,如果未能找到踪迹,从另一出口回来”。
也不知师傅为什么要帮他?又让她给他带路?
云亦晚抬头看天,叹了一口气。
“师傅,你以前经常说,我是你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我不信,现在,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