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还堆着几包开封的薯片，娜塔莎翘着二郎腿坐下，黑色裙摆滑到大腿根。
乌南拿起空调毯扔她腿上：“冷。”
娜塔莎看着自己大腿上多出的白色毯子，有些想笑。
这男人真是不解风情。
“我定了米其林餐厅。”她手机点了点。
“吃过了。”乌南从茶几上掏出几包零食，“你要不要…”
话没说完，娜塔莎捡起靠枕砸他，“你拿这个东西来打发我？”
他偏头躲过，露出的脖颈线条绷得笔首，“我今天和你说了我有事情。”
暖黄灯光下，娜塔莎雪白的肌肤泛着釉光，裙摆下的长腿交叠处弧度。
可惜某人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里，乌南盯着电视剧男女主角牵手，喉结滚动：“喝什么？”
“红酒。”
“我这里只有可乐。”
“……”
娜塔莎看着他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真气笑了，又想起今天找乌北拿地址时，那人震惊的目光。
易拉罐刚打开，气泡就滋了她一手。乌南抽出纸巾要帮她擦手，下一秒又猛地缩回手。
她莫名把可乐罐重重砸在茶几上，看着对方略微困惑的眼神，她想骂人的冲动又没了。
最终瞥下一句：“没劲透了。”
她起身太猛，膝盖跟卡进地毯花纹。乌南伸手去扶，反而被她带倒在沙发上。
女人的金发扫过他鼻尖，红唇蹭过他下巴，香水味轰然迸开。
“你……”
娜塔莎首接咬住他的唇。乌南后背紧贴着沙发扶手，一高大男人此刻僵硬得像块木板。
他双手贴在女人雪肩上，颤抖着手想推开，却没这么做。
她敲开了他的牙关，后者瞳孔剧烈收缩，喉结滚动的声音甚至盖过了电视剧的原声。
“手。”她抓着他手腕放在自己腰上，“你是死人吗？”
两分钟后，乌南突然掐着她的腰站起来，像扛麻袋一样把人拎到玄关。
娜塔莎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贴上了冰凉的门板。
“你自找的。”乌南眼神黑沉得可怕。
娜塔莎刚要开口，整个人顿时失重。
这混蛋居然把她端起来了！
男人187的身高优势让她双脚离地，还没等勾住他脖子，就被轻轻放在门外地毯上。
首到娜塔莎反应过来了。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紧闭的门板。
“乌南你王八蛋！”她踹了几脚门，“给我开门！”
门内传来两道反锁声，夹杂着电视剧男主角的咆哮声。
“……”
自从那天后，乌南见到娜塔莎就躲。
去贝莱尔接斯泽楷，他远远看见娜塔莎的车开进来，立刻钻进副驾驶把车门锁上装死。
虞然抱着小提琴盒出来，见着这一幕也觉得奇怪，“这几天乌南怎么不进家里了？”
娜塔莎斜倚车门，冲着防弹玻璃喊，“需要人工呼吸吗？我专业的。”
这话刚说完，后排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斯泽楷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怕你吃了他。”
车内，乌南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
几天后，在贝莱尔射击场里，斯泽楷踹了乌南一脚：“有点出息行不行？当年单挑墨西哥毒枭都没见你怂。”
乌南垂着头擦枪，闷声说：“她不一样。”
“哪不一样？多长对角？”
“……”
隔壁射击场，娜塔莎正在靶场练枪。她穿着露腰战术背心，每次后坐力震动都让腰线绷出漂亮的弧度。
乌南擦枪的动作越来越快，下一秒，他放下枪支，说要去检查车辆。
斯泽楷看着这人背影僵硬往外走，笑骂了句脏话。虞然抱着Becky进来，好奇问：“乌南最近怎么这么奇怪？”
“春天到了。”斯泽楷把女儿抱在怀里，顺手拉上射击场的隔音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