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午后,四合院里一片静谧。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边搓着衣服一边想着家里的柴米油盐。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院子的宁静。
易忠海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脸色发白,额头上满是汗珠："不好了!出事了!贾东旭在厂里出事了!"
这一声喊叫,顿时惊动了整个四合院。秦淮茹手一抖,怀里的衣服"啪嗒"一声掉进了水盆。她愣在原地,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什么?我儿子怎么了?"贾张氏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抓住易忠海的胳膊,"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易忠海擦了擦额头的汗,喘着粗气说道："在机床车间...贾东旭被机器卷进去了,伤得很重,已经送医院了..."
"你放屁!"贾张氏立刻破口大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出事?你是不是在诅咒他?"
她一边骂一边用力推搡易忠海,整个人近乎失控。院子里的邻居们闻声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秦淮茹站在水池边,浑身发软。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担心丈夫的安危,又隐隐觉得这或许是一个转折点。这些年来,她早就对贾东旭心生失望,可真到出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我儿子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出这种事?你易忠海是不是看我儿子不顺眼,故意来诅咒他?"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爱信不信。"易忠海被她这样无理取闹也有些恼火,语气不自觉重了几分。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加激动,扑上去对着易忠海拳打脚踢："你个老不死的,一天到晚尽会咒我儿子!我儿子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你分明就是在诅咒他!"
"诅咒!就是诅咒!"她一边打一边骂,整个人近乎疯癫,"我儿子年纪轻轻的,凭什么出事?一定是你这个短命鬼在诅咒他!"
"这疯婆子,真是疯了!"易忠海躲闪着贾张氏的拳脚,心想自已好心来报信,却落得这般境地,早知如此就不该多管闲事。
"老太太,你先别急。"易忠海稳住情绪劝道,"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去医院看看。东旭伤得不轻,耽误不得。"
秦淮茹这时才回过神来,赶紧擦干手上的水,准备换衣服去医院。贾张氏却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恶狠狠地说："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克我儿子,他能出这种事?"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言语,任由贾张氏发泄。她已经习惯了贾张氏的无理取闹,在这种时候更不敢反驳。
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
邻居们有的上前劝架,有的在一旁看热闹。
聋老太太站在门口直摇头,其他住户也都被这阵势吓得不轻。
"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刘海中带着儿子小海从屋里出来,看到院子里这阵势,急忙凑上前打听。
"听说是贾东旭在厂里出事了。"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眯着小眼睛说道,"不知道伤得有多重。"
许大茂也趁机凑热闹："我刚从厂里回来,听说是机床车间闹出人命了。这可是大事啊,厂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你给我闭嘴!"贾张氏转身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你这乌鸦嘴,尽说些不吉利的话!我儿子好好的,谁也别想咒他!"
傻柱听到动静也从厨房里出来,擦了擦手上的面粉："东旭出事了?这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易忠海急道,"我亲眼看见的。他前几天就一直心不在焉,今天干活的时候走神,结果被机床卷进去了。要不是安邦国在场指挥救援,后果更严重。"
"安邦国?"贾张氏一听这个名字,眼睛顿时红了,"又是他!自从他回来,我们家就没消停过。一定是他在背后搞鬼!"
秦淮茹站在水池边,想起这段时间丈夫的反常。
每次从厂里回来,贾东旭总是闷闷不乐,话也少了。有时半夜醒来,还能听见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她心里清楚,贾东旭是因为看不得安邦国在厂里的风光,可这话她不敢说出口。
"三大爷,您说东旭这次伤得重不重?"有人问阎埠贵。
阎埠贵掰着指头算道："照我说啊,能被机床卷进去,那肯定是伤筋动骨。这要是留下残疾,以后可怎么得了?"
"你个死算盘,就知道瞎操心!"贾张氏转身又要去打阎埠贵。
于是院子里更乱了。傻柱拉住贾张氏,阎埠贵躲在一大群人后面,许大茂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时不时插上两句。
"棒梗他爸要是真出了事,这一家人以后可怎么过啊。"一大妈叹着气说。
"可不是吗,就指望贾东旭一个人养活这么大一家子。"二大妈也跟着摇头。
何雨柱搓着手说道："要不我去厂里打听打听?毕竟是一个院的邻居。"
"你少在这装好人!"贾张氏连何雨柱也不放过,"平时你们一个个的,都等着看我们家的笑话。现在假惺惺地说什么关心,我呸!"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这副样子,心里直打鼓。她知道贾东旭这次要真出了事,贾张氏非得闹翻天不可。想到以后的日子,她就觉得一阵发愁。
棒梗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拽着奶奶的衣角："奶奶,我爸怎么了?我爸去哪儿了?"
"没事没事,你爸好着呢。"贾张氏一把抱住孙子,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都是这些人在胡说八道,你爸好着呢。"
聋老太太站在自家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太了解贾家这一家子了,就知道没有好事。
这贾张氏平时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现在儿子出了事,怕是要把整个院子都搅得不得安生。
四合院的大门口很快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邻居,议论纷纷。
"这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贾家这是要变天了..."
"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