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国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贾张氏,别以为这就完了,这房子我收回来了,以后你们别再指望着占半点便宜。”
他关上门,心中却丝毫没有因刚才的冲突而感到疲惫,反而多了几分畅快。
“整治禽兽系统,这还只是开始。”
他心中暗道,这一切不过是他回来的第一步,他要拿回属于自已的一切,更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看着屋里逐渐恢复整洁的房间,安邦国嘴角微微上扬。
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脚步踩得格外重。
一路回到家里,她一路骂骂咧咧,心里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安邦国那个小兔崽子,仗着自已现在当了什么破工程师,真以为自已成了角儿了?”
她嘴里不停地抱怨,愤愤不平地坐到椅子上,手指哆嗦着,“也不看看自已几斤几两,居然敢让我搬出去!”
她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想着这些年占着这房子的日子。
这个房子,她可早打定主意留给她的宝贝孙子棒梗的,将来棒梗娶媳妇,少不得要这么间宽敞的大房子。
她心里暗暗盘算,棒梗年纪越长越大,院子里没人家的条件比得上这屋子宽敞舒适。
如果安邦国再不回来,过几年这房子可就成了自家孙子的婚房。
可如今……一切全毁了!
贾张氏心里窝火得很,不住地数落着:“亏得我们住了这么些年,他倒好,一回来就把房子要走,心黑得很!”
越想越气,她忍不住骂道:“我好不容易为棒梗准备的房子,就这么被他夺回去了,呸!”
一想到今后棒梗没了这间房,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心头怨气越来越重。
“不行,不能让他好过,得想个法子治治他!”
贾张氏脸色铁青地坐在家里,眼神阴沉,越想越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
“安邦国这小兔崽子,真以为翅膀硬了,就能拿捏住我贾家了?”
她嘴里念叨着,越说越气,心头怒火腾腾地往上冒,忍不住朝屋里喊了一声,“棒梗,别玩了!快过来!”
棒梗小跑过来,疑惑地看着奶奶:“奶奶,怎么了?”
贾张氏心头窝火,一边狠狠地拍着椅子扶手,一边怒道:“你说说,这个安邦国,他凭什么这么对我们?让我们搬出去,好心啊!”
棒梗听得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她瞥了棒梗一眼,咬着牙道:“我告诉你,等奶奶给你讨回个公道!现在你别管了,奶奶去找一大爷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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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一股怨气冲冲地找到了一大爷易忠海。
她站在易忠海家门口,见门虚掩着,索性径直推门而入,毫不客气地喊道:“老易!你得给我做主啊!”
屋里,易忠海正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喝着,听到这声嚷嚷,不禁皱了皱眉头。
“老贾,出啥事了?”他放下茶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他对面,满脸不悦,愤愤不平地说:“老易,这回你真得管管了!那安邦国啊,回来就赶我们走,咱们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他说不让住就不让住!你说,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易忠海微微皱眉,心中也有些不满,暗想这安邦国回来后还真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但他心里清楚,安邦国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六级工程师,工厂里的“宝贝疙瘩”,身份地位远非当初那个青涩小子可比。
即便如此,易忠海还是耐着性子问道:“老贾,你们贾家这么多年没啥地方住,这房子也是借住的,邦国回来住自已的房子,这……”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立刻拉了下来,气得瞪大了眼:“老易,你这说的是啥话?我们贾家好歹在院子里也住了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了,棒梗年纪大了,这房子就不能让他留个房间?那安邦国现在出息了,多一间房能少什么?”
易忠海心里暗叹一声,知道贾张氏今天来这儿可不是想轻易走的,眼神微微闪烁了片刻,最终无奈地说道:“你也别急,我去找邦国说说。”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上浮现出几分得意的冷笑,点点头:“那行,老易,你可得好好说说这个小兔崽子,别以为他出息了就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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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易忠海站在安邦国的房门前,心中暗暗琢磨着如何开口。
他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和气的笑容,敲了敲门。
“邦国啊,是我,一大爷。”
房门被打开,安邦国站在门口,神情淡然,语气平静地问道:“大爷,找我有事?”
易忠海微微一笑,摆出长辈的架势,轻声说道:“邦国啊,咱们院子的人都知道你出息了,现在也是工厂的工程师了。说实话,我们院子里头还真没人像你这样有出息的。”
安邦国眉毛微挑,淡淡地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清楚易忠海来这里的目的。
易忠海顿了顿,见安邦国不作声,便接着说道:“我这回找你呢,是想说,你贾婶那边啊,确实对这房子有些情分。这么多年住下来,毕竟她和棒梗也在你这房子里安了家,非得搬出去也不太方便。”
他故意顿了顿,话锋一转,笑着继续说道:“邦国啊,做人呢,别太绝了。你这房子也大,让他们腾出一间房给棒梗住住,不也是一个情分吗?”
安邦国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冷笑。
情分?这易忠海说得倒轻巧,仿佛他安邦国欠了谁似的,想阴阳自已?不可能的。
他目光冷冷地看着易忠海,语气淡然道:“大爷,这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别人有什么‘情分’,与我无关。”
易忠海脸色微微一沉,强忍住不满,继续耐心说道:“邦国啊,话不是这么说。咱们院子讲究的是邻里互助,你说你回来一来就赶人,这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