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的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几位大爷被安邦国驳斥得哑口无言,心中愈发不快,暗中盘算着该如何挽回面子。
尤其是贾张氏,此刻心中已是恼怒至极,她咬牙切齿地盯着安邦国,觉得不能轻易让他得逞。
她压低声音与易忠海耳语了几句,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显然是商量好了对策。
接着,贾张氏站出来,冷笑道:“安邦国,大家和你讲道理,你却处处狡辩,真当我们这些人不敢对你怎么样?”
安邦国听出她话中带刺,神情冷静地回道:“贾婶,咱们院子向来讲道理,若您真有正当的指责,我绝不会推诿,但若是空口无凭,就请慎言。”
贾张氏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冷笑:“你小子是嘴皮子厉害!你就说吧,你这些天搞出的那些动静,邻居们都看在眼里,院里哪家像你这么张扬?就连电费、水费都不知道用掉了多少!”
她故意提到水电费用的问题,引得一些邻居愣了愣。
毕竟,在那个年代,院里有些家庭本就拮据,对水电费用格外敏感,贾张氏的话一出,便让一些人露出疑惑的神情。
见此,贾张氏更是得意地扬声道:“大家可别忘了,咱们院里平时都讲究省吃俭用,他却搞得像大户人家似的,这样一来,岂不是让我们这些人也跟着吃亏?”
周围有几位邻居听着,面面相觑,显然被贾张氏的话带得有些动摇。
安邦国见状,心中冷笑,淡然地说道:“贾婶,您这话未免太牵强了。我自家用的水电,按表计费,若真有多用,自然我自已承担,何来‘吃亏’之说?”
贾张氏被他一噎,心里恼火,但仍不甘心,继续说道:“哼,说得好听!可你每天折腾那些新鲜玩意儿,谁知道会不会弄出个啥麻烦?要真出事,咱们院子可全都跟着倒霉!”
安邦国淡淡地看着她,眼中透出一丝嘲讽:“贾婶,依您的逻辑,难道我家的一切都得按您的标准来,才能算是合格?您这心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话音刚落,刘大妈站出来,忍不住说道:“贾张氏,你这话过分了。安邦国过他的日子,水电费用都他自已承担,咱们管得着吗?”
贾张氏被刘大妈顶得脸色涨红,但她心里不甘,觉得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让安邦国全身而退,便瞥了刘海忠一眼。
刘海忠会意,清了清嗓子,故作威严地说道:“小安,大家并不是针对你,只是担心你太张扬会影响院里的和谐。你年纪轻轻,做事还是得收敛些才好。”
安邦国闻言,心中冷笑,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刘大爷,我敬您是长辈,但您总是拿‘和谐’来说事,我却不知自已哪里做得不对。改善生活是我的自由,若这也算‘张扬’,恐怕咱们院里就没什么能做的事了。”
他的话虽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显然不打算退让。
易忠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冷冷说道:“小安,你这话未免太自大了!院里大家都遵守规矩,你一回来就要搞新花样,这不是给我们添麻烦吗?”
安邦国不卑不亢地回道:“一大爷,我一向按规矩办事,您要觉得不妥,尽管明说,但若只是泛泛而谈,恐怕难以服众。”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让在场的邻居们纷纷点头,不少人露出赞许的目光。
刘海忠见自已的发难被安邦国轻描淡写地化解,心里愈发不快。
他狠狠瞪了安邦国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安,你别太得意,日后若真因你而出事,我们可第一个不饶你!”
安邦国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淡然道:“大爷放心,我行得正坐得端,自会对自已的行为负责,但也请各位长辈勿再无端指责,免得院里真正失了和谐。”
四周邻居听到这话,纷纷对他竖起大拇指,暗自赞叹他这般直率果断,不畏权威。
贾张氏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骂不已,觉得今日之事不能就此罢休。
她低声对身旁的傻柱耳语了几句,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
傻柱听了她的话,愣了愣,随即愤愤不平地站起来,指着安邦国质问道:“安邦国!你这么张扬,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给我们贾家难堪?我们平日都低调过日子,你倒好,把我们比下去了!”
安邦国冷笑一声,淡然道:“傻柱,你愿意低调是你的选择,但这与我何干?我过自已的日子,不需要依照谁的标准。”
傻柱被他这一顶,愣了片刻,顿时气得脸涨得通红,却无从反驳。
贾张氏见状,赶紧上前说道:“哼,安邦国,你就是嘴皮子厉害!你这日子过得风风光光,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穷人家的感受?”
安邦国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贾婶,我若改善生活便是错,那您倒是说说,我该如何过日子才能符合您的标准?”
贾张氏被他问得语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院里众人见她吃瘪,不少人忍不住低声议论。
“贾张氏就是爱找茬,人家安邦国过日子又没碍着她。”
“就是,总是鸡蛋里挑骨头,真是够了。”
刘海忠见局势不妙,赶紧咳嗽一声,故作严肃地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别争了。我们开会是为院里好,还是要多顾及大家的感受才是。”
安邦国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淡然道:“刘大爷说得是。我愿意遵守院里的规矩,但也希望大家对我公平对待,不要无端生事。”
他的话表面谦和,却暗藏锋芒,让刘海忠脸色再次难看。
几位大爷们轮番上阵,试图让安邦国当众服软。
可谁也没想到,几番较量下来,安邦国依旧冷静自如,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这让易忠海、刘海忠等人愈发恼火,脸上难掩不满。
邻居们悄声议论,不少人对安邦国心生敬佩,觉得他面对几位大爷的压力能如此泰然自若,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