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邦国趁着大家都在院子里晒太阳,特意找了个机会,假意与贾张氏闲聊,却三言两语揭穿她的心思。
“贾婶,听说您最近总觉得我房子碍眼啊?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见?”安邦国语气平淡,眼神却透出几分冷意。
贾张氏心中一惊,没想到安邦国会直接质问,顿时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嘴上不甘示弱,冷哼一声:“我说什么了?不过是你回来了,就把咱院子搞得乌烟瘴气,我说两句怎么了?”
安邦国见她满嘴胡言,心中冷笑,淡淡地说道:“既然贾婶这么不满意,那我看不如直接把您不合规矩的事捋一捋,也好让大家评评理。”
说完这话,安邦国毫不留情地揭露了贾张氏多年来欺压他人、占院子小便宜的各种行径。
他话里话外不客气,句句击中要害,贾张氏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愤愤地瞪着他。
眼见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安邦国冷冷一笑,心中感觉痛快。
......
不久,街道办主任王主任来到四合院走访,见到安邦国的新设计,不禁眼前一亮,笑着夸赞道:“小安,你这手艺不错啊!这院子弄得可真像样,比大伙儿的都讲究。”
安邦国笑着答道:“王主任,院子里有些房屋年久失修,墙体也有些开裂了。我这回自已动手弄了点小改动,但也担心老房子承受不住,所以琢磨着如果能加固房屋就好了。”
王主任听罢,仔细看了看安邦国画的设计图,点了点头:“嗯,你提的有道理。这样,回头我向上头汇报一下,争取把咱们这院子的房子加固维修,别说你们年轻人住着不放心,老年人也得有个保障。”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您,王主任。”安邦国心中暗喜,借此机会为自已和四合院的邻居们争取到了加固改造的机会。
王主任满意地拍了拍安邦国的肩膀,随后又在院子里与大家聊了几句,随即离开了。
邻居们听说要进行房屋加固改造,都纷纷道谢,对安邦国也愈发钦佩。
然而,贾张氏远远地看着,心中却愈发愤恨,暗骂道:“这小兔崽子回来没几天就折腾出这么大动静,真是个眼中钉!”
……
这几天,安邦国在家里小修小改,将院子打理得愈加整洁舒适。
不少邻居纷纷称赞,有的还趁着闲暇来讨教如何改造自家的小院。
安邦国表面谦虚,心中却满意:通过这些小小的布局,他在院子里的影响力渐渐显现出来,倒是让贾张氏一伙越发嫉妒不满。
贾张氏心里早已憋着一股火,看着安邦国被邻居们一口一个“安师傅”地称赞,更是气得牙痒痒。
她回到家里忍不住抱怨几句,心里暗自嘀咕:“安邦国这小子回来就作威作福,弄个院子像样板房似的,摆明了不给我们贾家脸看!真是见不得他得意!”
越想越气的她心里愈发不平,却又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对付安邦国,憋屈得直翻白眼。
就在这天,贾张氏心生一计,她趁着棒梗在旁玩耍,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棒梗,前几天你不是看上安邦国家那盒糖果了吗?要是喜欢就拿几颗回来,安叔那有的是,少了几颗也不算什么,他总不能跟孩子计较吧?”
棒梗一听,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他平时难得吃到这种进口糖果,早就眼馋得不行,这下得了贾张氏的“鼓励”,心里不免暗自窃喜:奶奶说得对,安叔那么多糖,少几颗算不得什么!于是,他立刻点头应下。
贾张氏见状,心里得意地暗笑,想着正好借棒梗搞点小动静,扰得安邦国心烦意乱,让他知道,院子里也不是他想随便作威作福的地方。
傍晚时分,安邦国出门去了街道办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棒梗瞅准时机,蹑手蹑脚地溜到他家门口。
屋门虚掩着,棒梗透过门缝往里一看,见屋内空无一人,心里顿时一阵狂喜。
透过窗户,他看见桌上一小盒精致的进口糖果,正是安邦国前几天从城里买来的,包装上印着五颜六色的花纹,糖果颗颗晶莹剔透,光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为免被人发现,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见没人注意,这才大胆推门而入。
棒梗咽了咽口水,心想这糖真是稀罕物,平时他哪里吃得上这样的好东西。想到贾张氏嘱咐他“动作要快,拿了就走”,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伸手朝那盒糖摸去。
就在他手将糖盒塞进怀里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按住他的手腕。
“棒梗,你在干什么呢?”
安邦国冷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吓得他猛地一缩手,脸色霎时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抽回手,却被安邦国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棒梗,这里是你能随便进的吗?”安邦国语气冷淡,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悦。
棒梗一惊,脸色微变,支支吾吾地说:“安叔……我……我就是来看看……”
“来看看?”安邦国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贾婶这是教了你什么招数,竟然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我这里‘看’?”
棒梗被他看得心虚,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棒梗吓得不敢动弹,满脸通红,手不住地颤抖着。
安邦国看着他那副心虚模样,毫不客气地伸手将糖盒扯了出来。糖盒上还留有棒梗急忙攥过的手印,显然是他刚才匆忙塞进怀中、不曾整理好的痕迹。
“好啊,棒梗,我家门没锁,你就以为这是自家了?随便进来拿东西了?”安邦国声音冷硬,话里带着几分讥讽与不屑。
棒梗被他盯得满脸通红,低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害怕得不行,手脚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