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温以安这才安稳了没几天,就收到了系统的通知。
【检测到男主陷入困境,开放男主特权——绝境翻盘】
【开放男主特权——感悟和提升】
【玩家请注意,男主智商提升10%,情商提升5%,魅力提升5%】
【游戏难度由新手模式进阶到入门模式】
【系统666,祝您游戏愉快】
温以安问:“之前男主的智商是负数,现在提升百分之十,他是负的更多了吗?”
系统觉得她没事找事,没搭理她。
温以安抽空去找了个老师学琵琶,她没有音乐天赋,老师教了几天就被她气走了,觉得她是在故意搞事。温以安也委屈啊,她也不想表现得像个呆子啊,但她对音乐没有半点兴趣,老师一开始讲课她就困,根本没学进去。
她被逼无奈,又花高价钱请了别的老师,但老师很快又被她气走了。
温以安很绝望,她不明白小白花的天赋点为什么偏偏点了个琵琶,她这种门外汉是一点也听不进去。
连续换了三个老师以后,第四个老师很有耐心,就算她像是个弱智,老师也能笑眯眯地教她。
这天她又经历了音乐老师的摧残,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回到学校寝室时,发现自己的床头多了一大束百合花,娇艳欲滴,香味四溢。
沈凝坐在桌子前玩手机,见她进来,就眉飞色舞地说:“刚刚公孙衍在楼底下等你,你一直没回来,我就去问他想干嘛。他就让我把这束花转交给你。”
“你居然能忍住不揍他?”温以安笑着放下包,“你的心境太平了许多啊。”
“我这段时间想了想,既然是你老公,对你也好,我要是再挑拔离间也不是个事。我改变不了,就只能接受咯。”沈凝摊开手,无奈地回答。
“看人真准。”温以安笑着摇头,更多的心思却放在那束百合花上。
“你是说,阿衍让你把这花转交给我?”
“不错。”
公孙衍怎么会想着给她送花?
这个人内向到极致了,两个人结婚这么久,一点实际动作都没有。公孙衍现在见了她也会脸红,整个人都处在被动状态,今天怎么会开窍给她送花?
她拿起那捧百合花,包装精致,花朵鲜艳。花丛中央插着一张青白色的卡片,上面还由一个白色的蝴蝶结。
温以安以为是花店写的小卡片,解开蝴蝶结,打开卡片。
卡片都泛着一股清幽香味,字体清秀端正,标准的小楷字,在卡片上端端正正地写着:
“以安,明日父亲五十岁生辰将在温家古堡举办,我很想念你,欢迎回家。”
落款人:温洛承。
她那个便宜大哥。
看来公孙衍还没有通知她家里她要回家这件事,温洛承以为她不愿意回去,特意写了邀请函,想请她回家。
根据阿鱼带回来的消息,小白花和她哥哥的感情很不错,温家的佣人都说两个人好似亲兄妹。
关键就在这,好似亲兄妹。
那就说明,他们两个不是一个妈。
这段时间阿鱼已经完美融入了温家,她和几个女佣关系打得火热,想方设法地套到了话。
温家的关系网是这样的,温家掌权人,也就是温以安的父亲,名字叫做温庭,他娶过两位妻子。最为神奇的地方在于,他的两位妻子,是一对姐妹花。
姐姐叫做江郁雾,妹妹叫江贡熙。
她们两个是双胞胎。
当年妹妹先嫁给了温庭,生下了温家的第一个儿子,温洛承。然而生完孩子没多久,江贡熙就因病去世,留下了年幼的孩子嗷嗷待哺。
她死后不到一年,江郁雾就嫁给了温洛承,并在次年生下了温以安。
一对姐妹花和豪门权贵的爱情故事,在上流社会也是津津乐道。这个消息不算是秘密,但阿鱼查到一个诡异之处,那就是江郁雾不疼爱自己的亲生女儿,反而对妹妹留下来的孩子关爱有加。
阿鱼推测到,温以安离开家庭的主要原因就出在江夫人身上。
在温以安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江夫人没有办宴席,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内一整天。第二天温以安就离家出走了,并且跟家里断绝了关系。
温以安暗自思索着,按照阿鱼的说法,温庭很忙,经常都在外地。家里的琐事都是由江郁雾负责打理。
温庭对小白花很好,听说温庭还给了小白花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上亿的资金,但是小白花离家出走的时候很硬气,一分钱没要。
所以,这个家庭的矛盾就出在小白花和她亲生母亲江郁雾身上。
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爱外甥。
而且小白花和温洛承都报考了京大,但是温洛承落榜,不难想象,录取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是怎样的血雨腥风。这件事很大概率就是因为温洛承落榜,江郁雾为了温洛承,阻挠小白花去上大学。
小白花伤心欲绝,就独自来到了京大求学。
这是目前最合理的推测。
剩下的就套不出来话了,温家人的嘴太严了,阿鱼要是再多问就会引起怀疑,她只能查到这么多信息。
温以安把那张卡片看了几遍,确认没有遗漏信息,然后躲到宿舍外给公孙衍打电话。
公孙衍接得很快,嗓音低哑,“妻上,我在开会。”
“抱歉,”温以安愣了一下,“那你有空了回我。”
“好。”
难怪这小子没有亲手把花交到她手上,原来被叫去开会了。
温以安叹了口气,目前男主还没有任何举动,她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调查清楚小白花的过往,更快地融入角色。
温洛承,江郁雾,温庭。
还有之前那个女佣的女儿,张柔心。
她和温洛承在谈恋爱。
这群人到底有什么关联?
不多时,公孙衍就给她回了电话,说是因为到寝室楼底下了。
温以安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下楼去找他,“你忙完了?”
“嗯。”公孙衍点点头,眉目俊朗,“妻上收到那束花了吗?”
“看到了,上面有张卡片。”
“今早哥哥抽空来了一趟京大,本想和你见面,奈何妻上不知所踪,他便托在下将花转交给妻上。”公孙衍轻快地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岳父大人生辰宴在即,哥哥托我转告妻上,岳父大人很是思念妻上,希望这次宴会,妻上能够出席。”
温以安颔首道:“我已经答应了你,那我自然会去。”
“生辰宴就在明日夜晚,我们明早就需启程。”公孙衍说,“妻上不用收拾行李,回到家中,应有尽有。”
随后他又递给温以安一个袋子,“这是在下挑选的礼服,妻上看看是否喜欢。倘若不合心意,还望妻上在明日午时前告知在下。”
温以安接过,简单的看了一眼,LV的定制晚礼服,她有什么好挑剔的,连连道谢。
公孙衍又说:“兹事体大,妻上在宴会上需谨言谨行,不可胡闹。”
“我像是会胡闹的人?”温以安挑眉道,“你这么不信任我?”
公孙衍摇头道:“此次宴会上的人非富即贵,倘若有人得罪了妻上,妻上也需要耐住性子,待到宴会结束再报复也不迟。”
温以安理解了一下他的意思,不准她胡闹,要她乖一点,这不就是觉得她干的坏事太多了吗!她眼睛瞪得更大了,“你在说我小心眼?!”
公孙衍轻轻地笑起来,“阿衍绝无此意。只是听闻妻上喜欢在宴会上恶作剧,曾经往客人的酒杯里放泻药,还曾纵火烧了宴会厅。之前都是家宴,今日不同于往日,妻上要是再在宴会上捣蛋,怕是会被责骂。”
小白花还喜欢恶作剧啊?
温以安恍然大悟,敢情原主还是个叛逆份子!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决定不会往人家杯子里放泻药,也不会火烧现场!我发誓!”温以安笑得灵动,一双漂亮的杏眼弯成弧月,“你放心吧,我一定死死跟着你,不会干坏事的。”
得到她的保证,公孙衍笑意更盛,微微行礼,“那妻上早些歇息。”
两个人告了别,就此别过。
次日。
夜幕降临。
温家大宅的宴会厅里灯火通明,拥有广大人脉的温家,召集来了各界权贵,明星大腕,成为了上流人士的聚集地。
宴会厅里流淌着轻缓低柔的音乐,金碧辉煌,房间被灯光染亮。纸醉金迷,衣香鬓影。
温以安和公孙衍携手从迈巴赫上下来,站在铁阑珊外,遥遥地看着古堡里透出来的光亮。
两个人穿得都很普通,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先生,小姐,请出示邀请函。”保安一板一眼地说。
毕竟他们两个穿得太朴素了点,跟这场最顶级的宴会格格不入。
温以安从袋子里拿出一张金色卡片,敏锐地在保安脸上看到了一丝错愕。大概是没想到他们这样普通的人也能拿到邀请函。
两人成功进入了温家古堡,这里只是温家人开宴会用的地方,他们住的地方是温家古宅。
公孙衍带着温以安找了一间更衣室,站在门外道:“妻上先进去换衣吧。”
温以安看着这豪华的城堡,一路上都在感叹,这种只存在于小说里的私人城堡可算是让她见到了,完整的花园搭配上巨大的城堡,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豪横。
她被推进了更衣室,还在感叹温家的有钱。
小说的世界就是这么豪。
温以安取出礼服,换上以后,别扭地从更衣室里走出来。
这是一件青白色的鱼尾晚礼服,款式简约大气,没有过多的装扮,能最大程度地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如同有着银白色鳞片的人鱼,神秘而美丽。
就像那只百合花,纯洁又清贵。
公孙衍赞叹道:“果然很适合妻上。在下看见这件礼服的那一刻,便觉得与妻上很契合。”
听见他这样说,温以安难得有点脸红,背过身去,坦露出后背,“这件衣服,后背是镂空设计……”
公孙衍眼神晃了一下,原来这件礼服后背是镂空的,会袒露出她光滑雪白的后背,肩胛骨像是蝴蝶翅膀,微微耸动着。腰线纤细,还有漂亮的腰窝。
温以安是黑色长发,能够遮住大半的后背,但只要动作幅度大一点,就会暴露出来。
公孙衍垂下眼,难免有些懊悔,他选衣服的时候只看到了前面,没有考虑太多,谁能想到这件衣服居然是镂空的!
“妻上,别穿这件。”公孙衍绕到她身后,五指穿过她的黑发,从上而下地给她顺着头发,低声细语道,“要是被外人看去了,阿衍会睡不着觉的。”
温以安也没穿过这么暴露的服装,她这个人的确放得开,前提是对方是她喜欢的人,她也不能见谁就对谁开屏。
她耳根子泛红,局促道:“那有备用的礼服吗?”
公孙衍眼神暗沉,视线落到她黑发下半遮半掩的腰线上,很细。他的手指慢慢往下滑,落到发尾,却又堪堪止住了。
他不能碰。
婚前规矩,不能随意触碰妻上,更别提是这样隐私的部位。
公孙衍闭上眼,逼着自己放弃,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嗓音沙哑,“妻上,很美。”
温以安面红耳赤:“所以到底有没有啊?”
公孙衍这才回过神,触电一般飞快地收回手,因为自己的失态而手指颤抖。他居然因为看了一眼妻上的后背就有了歪心思,这些年的圣贤书全部白读了!
他慌乱移开眼,在心里默背着族规,强装镇静,“妻上先进去换回常服吧,阿衍立刻派人去取新礼服。”
温以安却看见了他的失态,顿时来了兴趣,原来这个闷葫芦也会开窍啊,她还以为这小子不近女色呢!
她靠近了公孙衍,半个身躯都压到了对方身上,每个字都说得那么缠绵,“要不然,阿衍来替我换?这衣服穿起来太麻烦了……”
话还没说完,公孙衍往后退了一步,低着眼不看她,逃一般说道:“在下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