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说,何雨柱现在压根就没有对付闫解成几人的心思,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了,倒不是觉得掉价,只是觉得没意思。
跟秦淮茹比起来,闫解成等四个加起来连秦淮茹一根手指头都抵不过。
不过,闫解成等人自己作死,还送上门来玩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何雨柱便不介意顺手给他们一个教训。
“何雨柱,你仗势欺人呢。”
钱没有讹到手,吃饭的生意黄了,闫解成当然火大。
这时候闫解旷几个一看老大倒霉了,事情跟自己没关系,顿时不言语了。
闫解成一个人势单力孤,想动手又不敢,站那跟傻子似的。
何雨柱轻蔑一笑道:“对你还需要仗势?你太把你当回事儿了,一个爹妈不管,弟妹不敬的人,还有脸出来走动。滚吧,再啰嗦真不给你活路了啊。”
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还没人帮忙。
闫解成兄妹四个不敢再说,特别是闫解旷三人,他们还没有受到惩罚,生怕自己那点吃饭的行当被何雨柱给搅和了。
四人从何氏集团总部出来,来到外面还不肯走,靠在一间商店喝汽水。
“大哥,这法子不行啊。”
闫解旷咬着吸管道,“吃了亏啊,一百万没有要到,大哥你的铺子还完了。”
闫解成夹着皮包呸了一口:“吃什么亏?赚了好吧,房东提前给我解约,要赔我钱,我再换个地方开火锅店一样,你们看,这说明何雨柱对咱爸还不错,给面子,不然他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把我们玩死。
“咱们别走,等爸出来,再做做他的工作。”
闫解成的打算是,让老爷子出面,豁出去老脸,要点补偿,也别一百万了,能要一点是一点,如果老爷子不肯,觉得丢人,那好办,还有一套房子,卖了呗,一分就完了,免得老爷子真的立个医嘱给捐了。
这个打算闫解成没说出来,他有别的心思,三个弟弟妹妹如果不耐烦走了,那最好,分钱的人少了。
果然,等了一阵子,老三老四沉不住气,溜了,留下闫解成闫解旷兄弟在这等。
“大哥,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啊,告诉你可别瞒着我。”
闫解旷斜眼看着闫解成,到底是比闫解成小一点的兄弟,对自己这位大哥十分了解。
闫解成似乎知道瞒不住,干脆大方坦白:“爸还有两套房子,新小区那套房子小,虽然地段好,但一时半会不能真的卖了,另外一套地段差一点,但面积大,能卖的钱也多,老二,你我二人联手,好好跟爸说说,让他帮我们找何雨柱要补偿......”
“咱爸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如果他不肯,可能会卖房子给钱对吗?”
闫解旷心领神会,接着闫解放后面把话说全。
闫解放无奈道:“老二,咱们说好,不管多少钱,咱俩平分,自己人别窝里斗。”
“就等你这句话。”
闫解旷嘿嘿笑道,“老三老四咱们不告诉他,如果他们后来知道了,咱们就说爸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是他们的。”
“对,就是这样。”
这一对兄弟盘算这个,但内心都不是这么想,他们想,如果老三老四做事有漏洞,那么最后拿套房子争一争,也不是不可以的。
俩兄弟在算计家产上,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只不过这些心眼对付自己人有用,对外则未必。
何氏集团内,因为闫富贵被气得够呛,何雨柱只好找几个老街坊一起陪着他喝喝茶,解解闷,待他好些再说。
“行了,都别劝了,我没那么金贵。”
闫富贵感觉好多了,起身告辞,“你们都是有班上的人,不必我一个老头子没事干,我走了。”
何雨柱见他还有点恍惚,让公司车队派辆车去送他。
车一直开到新小区,开到闫富贵的楼下才把闫富贵放下来。
闫富贵勉强挤出笑脸对司机道谢,但没承想,这种车进小区,会引起无数人围观。
“哟,老闫,待遇不错啊,坐这么高级的车回来。”
“闫老师,这车是何氏集团的吧,你该不会去找柱子了吧。”
“闫老师是不是柱子那边有什么新的动向?你别一个人吃独食儿啊,也得想想老街坊......”
面对邻居们的打趣和打探,闫富贵心中五味杂陈,家丑他不想说,随口遮掩过去,一个人落寞的走进单元楼的门洞,摁下电梯。
等电梯的时候,闫富贵从电梯门的反光上看到自己花白头发的苍老样子,看到自己身边没了熟悉的老伴,不禁悲从中来。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了这么几个不成器的白眼狼,以前还取笑人家,结果呢,杨瑞华啊杨瑞华,我闫富贵对不起你,你本来不该这么早早的走了的,要不是老大不成器......”
自责的碎碎念中,电梯来了,闫富贵进入电梯,内心做了决定。
上楼进屋,他找来纸笔,写下一份遗嘱,遗嘱的内容就是上午他在何氏集团说的那些,两套房子都留给何雨柱,一套都不给白眼狼。
写好遗嘱,闫富贵掏出手机给一个律师朋友打了电话,随后拿着遗嘱出门,过了三个小时,直到晚饭的点才回来。
回到家门口,闫富贵看到闫解成和闫解旷兄弟正站在楼栋门口。
“爸,您干嘛去了?”闫解成兄弟在何氏集团没有等到人,才想到老头可能被何雨柱用车送回来,于是赶到这儿等了俩小时才等到人。
闫解旷埋怨道:“您怎么把家里锁给换了,我们在这等了半宿。”
“换锁......当然是为了防贼。”闫富贵冷冰冰丢下这一句,走进楼栋上楼。
后面那俩兄弟没有傻等,跟着进去。
电梯中,闫解放说道:“爸,你这话说的,家里钥匙就我们几个有,您换了锁,万一您在家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们进不来怎么办?”
“呵呵,有钥匙的时候你们谁平时来过?”
闫富贵冷笑道,“逢年过节都没有看你们谁来过,好不容易来一回,家里东西少一半,我不换锁防贼等着继续被偷啊?”
闫解放瞪了闫解旷一眼,这事儿说的是上次闫解旷回来,爸2闫富贵藏着的好酒偷偷拿走。
进屋,闫解成和闫解旷两兄弟开始口若悬河的劝说,还是劝说闫富贵要找何雨柱要补偿一类的话。
闫富贵越听越是心寒,一直听到晚上七点多,这俩货还在那说,没有一点给闫富贵做饭或者请他吃饭的意思。
闫富贵无奈,揣着凉透的心去冰箱那儿,端出来一盘子没吃完的花生米,再拿出俩鸡蛋,洗了几个青椒,凑活着炒了一份青椒炒蛋。
两个菜上桌,闫富贵去翻出来一瓶酒,准备自斟自酌。
“爸,一个菜啊?您再炒两个,我们陪您喝点儿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