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雨水这话,郝强却苦了脸:“我跟京茹好好的,不信问傻柱去。他专门让秦淮茹给他缝了个棉焐子,一睡觉就戴耳朵上,一晚也不敢落下。”
何雨水脸色一红,“呸”了一口,又看看郝强,却柔声道:“要么,咱们就当个姐弟处着其实也不错。我可挺想有你这么一弟弟的。”
郝强低下头,却是不想说话。
“好好好,不说这个。对了,这是朋友送的,我哥也少抽烟,你拿着用吧。”何雨水说话间递了只煤油打火机来。
郝强看了看何雨水,默然接过火机,却还是不说话。
“乖了,笑一笑,我下次再来看你。”何雨水摸了摸郝强的头发,忽然觉得心里一酸。
郝强勉强做了个笑容出来。
“比哭还难看!”何雨水撇撇嘴,这才扶着腰转身而去。
郝强摸着打火机,“啪”得一声打着,顺嘴点了根烟,就看着何雨水静静得推着车子回去,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走到垂花门的时候,何雨水回头一望,又看向何家,哥哥还坐在桌前傻笑着。眼光再一横扫,郝强正坐在门前静静得看着自已。
何雨水笑了笑,转头走出去……
怀了孕的何雨水,就连笑容都变得有些温柔的样子。再不是原来那样,眉眼间总有抹愁苦。
郝强看她的情形,想来过的还不坏,便也放下心来。
看如今的傻柱这满院得瑟,郝强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如今杨厂长已经被下放去扫马路了,自已的手下都护不住,这说明大领导也差不多了。
等大领导靠边儿站的时候,就再也没人能庇护娄家,所以娄家但凡有点儿脑子,也该准备起来了。
娄子连着两天没回来了,郝强心里也差不多有底了。按着对原剧的记忆,差不多应该到时间了!
从傍晚开始,天色就阴暗下来,预示着未来将会有一场彻夜的大雨。
郝强提前跟秦京茹招呼了一声晚上有任务,便匆匆吃完晚饭,出了院子。
天空已经开始滴起雨来,走到一个无人的拐角,看看天色也暗了下来,郝强从空间掏出了三轮摩托,又给自已披上了雨衣。
把脸藏在雨衣的帽子里,启动摩托车,郝强就一路向着新中街317号进发!
这里是跟娄家很亲近的一个佣人家,也是娄家用来存放大部分财产的地方。
果然,趁着夜色,几辆货车已经停在317号门前,还有人不停得往上搬运着东西。
看得出来,这回娄家是准备把家搬空了的。金银细软,古董文玩,装在木箱里,一箱箱得被搬上车。
娄半城的儿子正带着人不停搬运,娄半城坐着辆小车也开到了现场。
“你马伯伯家去了吗?”
“爸,你放心,第一趟搬的就是他们家!”
“好,让工人们快着些,搬完东西,马上出城!”
“好!”
这边工人们加紧了搬运,而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郝强正穿着雨衣,小心躲在树后观察。
看到娄家的财物终于搬好,车队也启动起来,向着城外驶去,郝强这才放出摩托,远远得跟在车队身后。
出了城没多久,到了一个小县城,车队又停了下来。拐进了一间招待所。
而娄家的小车和另一辆小车却驶去了别处……
郝强知道,这只怕是人货分流的意思。把货车通过津卫港走货船去港城,而他们这些人就要坐火车,走陆路到南粤再通过些关系去港城。
看着两辆小车另找了一处招待所停下入住,郝强点了点头,又转回去之前货车那里。
娄晓娥的哥哥带着司机已经吃上了晚饭,明天一早就要去津卫港,上货轮。
而汽车就停在招待所的院子里。
现在,时间还早……
郝强就静静得走到一处花坛,躲在花草丛中等着时机。
司机们吃完了饭,进了房间开始休息。娄晓娥的哥哥又出门检查了一遍车队,这才安心回房。
看着几间房间亮起了灯,没多会儿,又灭了灯。
郝强这才慢慢站起身来。
雨越下越大,就连招待所门口传达室的大爷也把大门锁上,自已睡下了。
郝强走到院墙外,只是在墙上稍一借力,就一跃而起,跳进了墙内!
当他走过几辆解放卡车旁边,那些车就忽然一下消失不见。
没有监控的时代,做事就是这么轻松……
郝强满意得离开招待所,开上摩托又赶回京城。就在南锣鼓胡同口不远处,找了个地方蹲守。
果然,在他抽完第五根烟的时候,一辆小轿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胡同口。
看到娄晓娥打着伞走下车,回头又向司机交待了两句,就急匆匆得走向四合院。
郝强轻轻一笑,最后提升娄晓娥好感度的机会就在今天了!
不然呢?
不然还要等到她八十年代从港城回来的那天?
查看了一下,娄晓娥现在的总好感度是50,要只是提醒娄晓娥早点走,万一只升个十几二十的好感,那可就麻烦了!
看来保险起见,还要多做些事。
考虑再三,把自已的计划再规划了一遍,确认应该没有大问题,郝强这才从角落站起身,一身正气得走向娄家的小车……
“笃、笃、笃!”
司机刘师傅正在等着小姐娄晓娥,却不防有人敲响了车窗。
那人一身雨衣,面孔就藏在雨衣的帽子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见那人拎着一只红箍亮了亮,刘师傅摇下车窗,堆笑道:“师傅,什么事啊?”
“街道治安办的,你哪儿的车,怎么停这儿?”
“我在这会儿等人,一会儿就走,谢谢师傅啊。”刘师傅熟练得掏出包牡丹烟来递了过去。
“哦……那别停太久啊。”看到牡丹烟,那名治安委员声音也和气起来,伸手接向香烟。
刘师傅刚松一口气,却不防那人的手却绕开了香烟,一把握住自已的手腕,然后把自已猛的往窗口一拉,另一只手就狠狠一拳砸了过来!
刘师傅一下就被打得昏死过去。那人一把拉开车门,将刘师傅塞去副驾,然后坐上驾驶位,启动了车子……
“柱子,你有过女人吗?”中院正房里。娄晓娥目光灼灼得看着傻柱。
“没,没有!”傻柱像是猜到要发生什么,有点紧张,又有些渴望。
“我要做你第一个女人!”娄晓娥如同献祭一般,轻轻闭上了眼。
傻柱眼睛瞪得溜圆,呼吸也急促起来。
只是稍一犹豫,他还是一把抱了上去……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开来的一辆三轮挎子摩托驶到了南锣鼓巷胡同。
一名身穿雨衣的身影轻轻走进四合院。
夜已深,雨正急,住户们基本都在大雨的微凉中惬意得入睡了。
四合院中只有傻柱家里还亮着灯!
雨衣人径直走到傻柱家的门前,轻轻一推,倒是插了门的。
他劲力一透,那年糕粗的门闩就像年糕一样被轻松得撞断成两截!
“谁?干嘛?!”听到动静,傻柱一声低喝。
雨衣人进得屋来,反手合上门,摘下雨帽,正是隔壁邻居,郝强!
“拔喽!”
郝强一摘下雨帽,就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