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种人,好感度上得慢,而且上完好感度后,动不动还扣!
就是说这种人记不住别人对他的好!记打不记吃,这就属于那种养不熟的白眼狼了。
所以郝强也没心思去钓鱼了,开始回忆一些东西……
去京城有名的俄式餐厅老莫那里,买了些伏特加。从空间里弄一些桃子、桔子和苹果榨成汁。再加点咖啡、加点糖、加点薄荷叶、蜂蜜,搅拌了好一会儿,过滤后再撒一把枸杞和红枣进去,就扔在柜子里泡着。
能不能壮阳不好说,但郝强确定,这酒一定能喝断片儿……
许大茂结婚当天,并没有大摆婚宴,这年头二婚摆大酒还是要被人背后戳脊梁骨的。许大茂也没请客,只是家家发了点喜糖跟花生算是办了事。
两人当晚接过郝强送来的酒时,一看那深红色的酒液里,飘浮着些红枣跟枸杞,打开闻上一闻,一股奇异的香甜气息就悠悠得飘浮而出。
别说这酒壮不壮阳了,就是不壮,许大茂跟于海棠都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喝了它。
“谢谢强子啊!这酒一天几次,一次几杯啊?”
“还一天几次?能喝多少喝多少,一般人这么一瓶喝完,就齐活了。”
“好!好!不过……”许大茂还有点担心,“要是不一般人呢?”
“不一般也没办法了,泡酒的老师傅春天那会儿过世了,家里就只剩这一瓶酒,让我给买回来了。行不行的,你喝着试试吧。”
听说是已经绝版的补酒,许大茂更觉珍贵。他双手捧着酒小心摆在桌上。
“强子,要不,一起喝点儿?”许大茂的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
可就连于海棠的亲姐于莉都没被请过来,郝强也知道这不过是句客气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能不识趣啊。”郝强笑了笑,转身离开。
拿到酒的时候,许大茂都没什么好感度,倒是郝强离开,却有了系统提示:
【许大茂好感度+2,总好感度-67】
看到郝强识趣离开,许大茂嘿嘿一笑,带上了门,这才和于海棠打开酒,对饮起来。
那酒绵甜顺口,喝起来竟是异常的香甜,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没完没了,转眼间一斤装的酒就喝得干干净净。
“就没了?”于海棠看了看瓶底,还有些意犹未尽,见许大茂杯中还有半杯,又给抢了过来。
“哎~”许大茂刚想阻拦,那酒已经被于海棠一饮而尽。
许大茂咂咂嘴无奈得看着于海棠道:“算了,吃点儿菜啊海棠。”
于海棠却还不满足,嚼着酒里的红枣,惋惜道:“这酒真好喝,就是少了点儿。”
“没办法,泡酒的师傅过世了,往后都没这酒喝了。”许大茂也有些惋惜,却还在感应着身体的反应。
可感应了半天,唯一的反应就是没反应。
看来我这身体是属于不一般的?
许大茂有些担心,又怕是酒被于海棠喝多了才导致的。
酒也喝完了,新婚之夜,许大茂总是要做事的,他正想起床拉于海棠去休息,却不防腿一软,就坐去了地上……
于海棠见丈夫坐倒,却笑了起来:“都说你是酒量小酒胆大,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说着话,她就想起身扶起丈夫,却不防也是身子一软,就瘫在了许大茂身上……
夜更深了,四合院里别家的灯都熄灭了,只有许大茂家里还亮着。
忽然,于海棠一声低吟响起~随即又被不知什么给堵了回去。
良久……
一声门声轻轻响起,四合院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到了日晒三竿的时候,许大茂的家里终于有了动静。
“大茂!你压我头发了!”
“唔~?”
许大茂迷糊得睁开眼,就看到于海棠娇艳欲滴的面庞,忽然心里一热,又是一个翻身……
“你还来呀?”于海棠又羞又喜,象征性的推搡了几下,便顺了丈夫的意。
可心急火燎的许大茂并没听出什么弦外之音来……
虽然和梦里的情形大不一样,可于海棠还是没疑心什么。
酒后听说是要厉害一些,何况是补酒呢!
只是许大茂这里新婚燕尔,同院住着的娄晓娥就有些不开心了……
凭什么呀?
这边跟我离了,那边就找了个新的!还找了个大姑娘,而且还是厂花……
难道真是我太差了?
看着娄晓娥心情沮丧,一旁的聋老太却笑了起来……
“老太太!你还笑?没见我都难受死了~”
“太太是笑你啊,看不透!”
“看透什么?”
“你呀,看不透这人,看不透这世道,也看不透这夫妻两口子要怎么过日子!”
“许大茂就能看懂?不然怎么他离了婚马上又找了一个!”
“许大茂他懂个屁!他就是驴屎蛋子外面光的样子货!也就是于海棠没眼光才选上他。我跟你说啊,这选人,得选什么样的?就得选有担当,有情义,能扛得起事的男人!就像你易大爷,他媳妇有妇科病不能生,可易中海嫌弃了她没?这才是真男人!”
娄晓娥默默得点点头,实际上在她看来,自已跟许大茂的感情脆弱,有一多半的原因就在于两人没孩子!
“老太太,你说的这种男人,还有吗?”娄晓娥心里想着,嘴里就下意识的问道。
聋老太眼中笑意更浓,正要说话,却听得门外有人拍门道:“奶奶,我给您做饭来了!”
“柱子来了!进来吧~”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傻柱总往后院他奶奶聋老太那儿跑,比他刚认亲的时候,跑的还勤快。
聋老太当然是美了,如今顿顿有肉,口口见油,这老年生活比蜜都甜!
只是秦淮茹却渐渐沉默下来……
虽然只是平常的生活,可见傻柱的时候却越来越少了。
也不知道他在忙个啥!
莫名的,秦淮茹心底里就隐隐觉得,兴许她会失去傻柱了……
一边洗着衣服,秦淮茹就一边酸楚得纠结着。
许大茂下班回来时,正见到秦淮茹偷偷在抹眼泪。
“这怎么啦秦姐,谁惹你生气了?”
“大茂啊,没事。”秦淮茹马上拿衣袖擦了擦泪水,顺口解释道,“棒梗这孩子,真不省心,好好一裤子,扣子掉了也不知道说一声。穿出门,丢了丑,回来又发脾气。”
许大茂脑中忽然就是一惊,脸上却笑着说:“扣子掉了有什么,这有什么可发脾气的?”
“是裤子门襟的扣子。”秦淮茹拿起手里的裤子给许大茂看,“穿的时候他也没注意,出去玩的时候发现裤裆开了门,回来就把裤子扔地上踩。”
许大茂一眼看去,瞳孔就慢慢缩成了针尖大小。
“大茂,怎么了?”下了班的于海棠正好回来。
“没事,我看秦姐抹眼泪,劝两句。”许大茂冲秦淮茹笑了笑,面色如常得跟着媳妇一起走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