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强左右看看,只是纵身一跳,攀着一旁的树干,轻轻巧巧得就跃到傻柱家屋顶上。
武艺精通嘛,轻功可也是武功!
伏在屋顶向后院看去,一眼就看到棒梗小心得拿着一根铁丝,正在捅许大茂家的门锁!
不用说,这一准是傻柱亲授的手艺。
哟~!这么巧?
郝强嘴角一笑,倒是高兴起来。
棒梗很快就捅开了门锁,钻进屋子里。
郝强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棒梗脸色煞白得跑出来,就连锁头都忘了锁回去!
“这是有事儿啊~”
郝强悄无声息得溜下屋顶,小心走去贾家窗外。
透过窗户看去,正看到棒梗坐在堂屋的桌前,对着桌上的一根金条和一串珍珠项链发呆!
不愧是盗圣,这都能找到!
郝强这回更是高兴,想了想,又在门前晾的衣服上,捡出棒梗的一条裤子,打上面摘了一只扣子,然后就像猫一样的潜入了后院的许大茂家……
一进屋,郝强就看到柜底那只大袋子,正是娄晓娥用来装财宝的。现在被棒梗拿出来,又塞回去,因为心情紧张,还有一角露在外面。
“这活儿干的还差点火候啊。”郝强把提包打开,看了看,果然不少东西,一堆金条,还有各种首饰、玉石、宝石、珍珠什么的。
随手把提包扔去空间,想起原剧里许大茂还昧了一部分金条在床下。
郝强又在床下找了找,果然有块地砖是活动的。撬开地砖,就看到一只铁盒子。
打开铁盒,十几根金条就藏在里面!
郝强正想把金条拿走,可想了想,又把它们放回了原位。
再把棒梗那只扣子,在衣角上擦了擦,扔在柜底,郝强这才又无声无息得离开,就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离开许大茂家,郝强并没打算就回自已屋。
他溜去河边,找了一片树荫坐好,从空间摸出鱼杆和铲子,在河边随便挖了两条蚯蚓,就钓起鱼来。
午后的河边,安静空旷,偶尔有虫子鸣叫几声,忽然又有只鱼儿拨弄出一片水花来,“哗啦”得一声,荡起一片涟漪。
天空中的白云和水边的草木都映在水中,看着那水中倒影,郝强忽然就有种感觉,像是这河水中另有一片天地,像天一般高深。
郝强摇摇头,慢慢闭上了眼,这才缓解了一些方才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哪儿来的深渊,只是镜面反射产生的错觉而已。郝强松了口气,对着自已说。
“闭上眼,也没有声音,这算不算是五蕴皆空?”郝强忽然想起在看守所里成天听到大个儿念的经文中的一句词。
想着那些经文,郝强的身体就觉得有些轻飘飘得,像是失去了体重,也渐渐开始失去了感觉。
忽然!一声水声响起,郝强一睁眼,就见着鱼浮猛得向下一坠。
“来了!”
郝强抓起鱼竿猛得一提,就提起来一尾斤把重的草鱼来!
这一下,收获的喜悦瞬间充满了郝强的心里。长时间坐禅一样静候后的突然收获,带来的兴奋感比那种事情也不遑多让。
只是之前迷蒙中感觉到的一些体会,也同样的被这兴奋感冲得散开了去……
虽然一下午就钓着这一条鱼,不过郝强已经很满意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就拎着鱼晃悠悠得走回四合院,迎面就遇着许大茂气冲冲得向外走。
“大茂,这咋滴啦?”
“没事~哎,强子!你来正好,我要向厂里检举娄晓娥!”
“呃~”一听这话,郝强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娄家的事,你不能找我啊。你得去找工纠,找专案组啊。保卫科不管这些。”
许大茂想了想,点点头,又快步向着胡同口走去。
让我帮你抄娄子?我好感度还要不要了?她不得恨我一辈子啊!
郝强轻笑一声,继续向着院儿里走去。
一进院门,正遇上阎埠贵。看到郝强手里的鱼,正在放着鱼竿的阎埠贵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段时间,学校也放假了,阎埠贵也是成天钓鱼,可今天除了一条巴掌长的白条和一只泥鳅,其它什么也没钓上来,气得他把河边别人家种的丝瓜给摘了两根,结果又差点儿被狗追咬……
惊魂未定得回到家里,却看到郝强这种上班溜号去钓鱼的,悠哉悠哉得拎了条不小的草鱼回来。
【阎埠贵好感度-10,总好感度-53】
郝强一听系统提示,就有点发恼。我钓我的鱼,你钓不上来,就扣我好感度?
“三大爷!您这也钓鱼去了?”
“嗯,学校放暑假嘛,闲来无事,去河边转转,也算消暑了。你这……没上班儿?”阎埠贵明知故问道。
“这什么话?今天还挺忙,上午忙着起赃呢,下午又巡了巡厂子。下班的时候,朋友送了我根竹竿,我顺路甩两杆子试试手嘛。谁知道,没五分钟啊,就钓上来一条。您说这巧不巧?”
“巧,那还真巧。”阎埠贵冷笑道。
现在易中海已经退了管事大爷的名号,刘海忠儿子出事后,他也没脸干了。现在自已可是这院儿唯一的管事大爷!
郝强你能耐是吧?早晚得收拾你!
【阎埠贵好感度-15,总好感度-68】
哟~看来这阎埠贵还真不受激,两句话这好感度就暴跌。郝强也不多说,对阎埠贵他已经有了打算,早晚把这老小子好好敲打一番。
正要走,就见阎解放也从外面走了回来。
“郝强也在呢?”
“解成这还上学?”郝强并没对阎解成对自已的称呼有什么不满。现在人家可是小头头了,就得有这睥睨天下的气势。
“早放假了,这不开会嘛。”阎解成趾高气扬得指了指自已胳膊上的红箍。
“了不起!了不起!”郝强笑着夸奖两句,这才悠悠走回家。
把鱼放下,交待了秦京茹晚上烧一锅草鱼喝饼,郝强这才走去水槽打水擦洗。
草鱼喝饼就是下面红烧鱼汤,加点辣椒和佐料,锅沿贴上死面饼子,鱼汤烧得浓浓得,烧好了,饼也就熟了。鱼汤就着死面饼子吃,汤汁鲜甜香辣,隔壁老太太闻着味儿都能馋哭。
擦洗完,又抽了根烟,许大茂果然带着几名工纠队的人来到院儿里。
“队长,这边儿走……”许大茂殷勤得指点着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