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发疯:“你永远只属于我”

林鹿笙抵着祁宴的胸膛,大力一推。

祁宴踉跄了下,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

光洁的地板上湿滑,被擦出一道血痕。

乍一看,有点像杀人凶手现场。

林鹿笙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小腿打颤发软,她提起一股劲地跑向门口。

苍白冰冷的指尖慌忙哆嗦地按着密码锁。

“滴——”的一声,林鹿笙心中一喜,手搭在门把手上,门已经被拉开了一条缝隙。

又突然“砰”的一声。

一只大手从林鹿笙的头顶越过,正重重地按在门上,关上了门。

林鹿笙浸满水雾的瞳孔颤栗,眼里燃起的星点希望瞬间黯淡下去。

祁宴坚硬滚烫的身子抵着林鹿笙的后背,倾身凑在她的耳廓处,菲薄的唇瓣轻启,吐出来的话残忍至极,伴随着桀桀的笑声,

“宝贝你不会真以为你能逃吧?”

一股炙骨滚烫的热意撩过耳侧,林鹿笙却觉得有一条黏腻冰冷的毒蛇死死地缠绕在她的身上,缠得她呼吸骤然停滞,全身发冷。

“祁宴……你别这样……”林鹿笙秀眉脆弱地蹙起,牙关打颤,声线颤抖得不像话。

“我……我害怕……”

少女发丝凌乱,被浸湿的发丝黏腻地紧紧贴在脸颊上,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瘦削的下巴滑落,掉到锁骨、衣服上,转瞬支离破碎。

祁宴血红色的双瞳泛滥着嗜血戾气,他盯着少女肤如凝脂的肌肤,冷嗤道,

“我还没有在你身上做呢,你怕什么?”

瘦弱的身子忽的腾空而起,林鹿笙吓得心脏一紧,不由得惊呼一声。

林鹿笙纤细的指尖捏着祁宴的衣服,泪眼朦胧地祈求道,

“祁宴……你放过我……”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你受伤了……我替你包扎好不好?我下次一定听话,我求求你了……祁宴……”

“祁宴……我疼……我不舒服……”

“祁宴……我错了……你的伤口在流血,我帮你包扎好不好……?祁宴……”

说得已经语无伦次,她只想唤醒祁宴的一点儿良知。

祁宴充耳不闻,脸色黑得像滴墨,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间弥漫,他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将人往床上一丢。

极具弹性的大床弹了几下。

林鹿笙被丢得头晕眼花,峨眉拧得很紧。

人还没有适应过来的时候,身上覆上了一具沉重的躯体。

那人很蛮横,上来就是死死地钳住她的双腕。

直接进入主题,带伤浴血奋战。(鹿鹿生理期早过了!是祁宴被捅流出来的血呀!别误会…)

所有反抗、拒绝、求饶的声音都被堵上了。

迎着暖黄微暗的灯光,少女漂亮剔透的杏眼氤氲着浓重的水雾。

无助、麻木、痛苦。

他就像一条疯狗,发疯地*她。

要把她*死一样。

窗帘被拉着严严实实,遮住房间内这惨烈的战况。

稍有轻轻的风吹起一点儿帘子,就能窥见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抬起在半空,颤颤巍巍。

身后好似有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拽着她的脚腕。

那只小手跌落,覆在湿漉漉的床垫上,一寸一寸地被迫后滑。

头顶的水晶灯从一个幻化成两个。

清冷的月光始终像一层轻薄的细纱撒在大地上,雾蓝色的夜空寥若晨星,凌晨四点的时钟已敲响。

少女眼尾泛着艳丽的红潮,睫毛还留着盈盈未干的泪痕。

细腻柔软的身体密密麻麻地印上了红色玫瑰花的印记,靡艳而蛊人。

祁宴看着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心底一股满足感和兴奋感油然而生,像原始兽世里雄性标记雌性一样,留下自已的气息,就能够代表这个人是他的了。

祁宴弯腰将人儿紧紧地搂在怀里,埋头在少女汗湿的颈窝处,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占有欲,低低地呢喃着,

“宝贝……”

“鹿鹿……”

“你永远都只属于我的……”

“生生世世都不能逃离我的身边……”

说着说着,那人滚烫的泪水不值钱地噼里啪啦地掉下来,哽咽地出声,

“宝贝我是爱你的……”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外面的贱男人这么肮脏这么恶心这么伪善,他们都是下半身动物,宝贝这么漂亮,他们通通都觊觎你,你是不知道……他们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他们比我想的还要下流无耻……”

“我的宝贝只能是我的……”

祁宴将人搂紧几分,仿佛要把她揉入骨子里,墨色的眼瞳迸发出病态的偏执和一股势在必得的劲儿,

“我的宝贝是我的,谁都不能觊觎,谁都不能抢走。”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说了很多。

但怀里人的眼睛哭肿了,薄薄的眼皮紧紧地阖着,睡得很沉很沉,对他说的话浑然不知。

祁宴收拾干净一切,对着少女温软的唇瓣亲了亲,

然后起身走去客厅,拿来一个药箱,找来一瓶药粉,

眯眼看了看,撩起衣服,对着腹部的伤口就是一撒,撒完收拾好又回了卧室,搂着人沉睡过去。

翌日下午。

林鹿笙是被一阵凉意弄醒的。

身下有一只手在作乱。

“祁……”林鹿笙的喉咙很痛很痛,沙哑到不行,像有针扎在喉咙一样,想要吐出字眼很艰难。

祁宴恢复了以往温润斯文的模样,嗓音清润好听,“宝贝醒了?我在给你上药。”

和昨晚疯癫的那人判若两人。

林鹿笙皱眉,咽了一下口水,低低地出声,“水……”

浑身酸痛,像被车轮子来回反复碾磨,累到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祁宴应道,“宝贝要喝水是吗?等一会儿,我先去洗洗手。”

祁宴接了一杯温水喂给林鹿笙喝。

接下来的两天,林鹿笙的所有事情都是由祁宴料理。

身子在慢慢恢复,身上的印记也在慢慢消退,林鹿笙勉强可以起床走路,但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

夜又深了,窗外树影婆娑。

林鹿笙被扣在了一张干净的手术台上,双手双脚被锁住,人是一个大字形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