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撒娇

藕白柔软的手臂攀上祁宴的脖子。

情深意浓之时,祁宴的手探向林鹿笙的大腿根。

忽的,身下一股暖流惊醒了林鹿笙。

那感觉,是大姨妈到访!

林鹿笙睁开眼睛,迷离的瞳孔一瞬清明过来,手脚并用,用力推开祁宴,“祁宴你给我起开!”

压在身上的人根本推不动。

祁宴呼吸粗重,握住林鹿笙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头顶,低头继续舔舐她精致的锁骨,“乖一点。”

“我来大姨妈了!”

祁宴身形一僵,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从他的头顶倾倒下来。

他埋头在林鹿笙的脖颈处隐忍地调整气息,声音低哑,欲色深重,“这次怎么提前了几天……”

“你快给我起来!我要去卫生间!”林鹿笙推着祁宴。

“嗯……”祁宴瓮声瓮气地回答,一脸不情愿。

祁宴锋利雪白的喉结滚动了下,他起身,抱起林鹿笙,走去卫生间。

“你放我下来,我自已能走,你去帮我拿卫生巾,对了,这里没有卫生巾吧?”

“有的,我准备了。”祁宴没有放她下来,一路抱她到卫生间里。

祁宴的视线往下扫,又扫上来,盯着少女白皙的小脸,“我去给你拿卫生巾,你把脏了的小内内换下来。”

林鹿笙脸颊浮现淡淡的粉,语气不耐,“去去去!我知道的!”

这种事情还用他讲吗,像个七八十岁的啰嗦小老头一样。

“小内内换下来不要洗。”祁宴讲完这句话,转身出去找卫生巾了。

“……”不洗留着生崽崽吗!?

过了一会儿,“吱嘎”一声,卫生间门开了。

而林鹿笙正在脱着小内内,闻声抬头看去,猛的蹲下来,声色俱厉地道,“祁宴!你是不是有病!!!给我出去!!”

祁宴关上门,轻描淡写地道,“这么激动干什么?不用护着,又不是没看过。”

林鹿笙莹白的耳垂都染上了一抹红晕。

祁宴走近她,将卫生巾递给林鹿笙,“给,日用的,把小内内脱下来,我给你洗。”

林鹿笙咻的抽走了他手上的卫生巾,“你出去!我不用你洗!我自已会洗!”

祁宴挑眉,眉目松散,噙着似笑非笑的情绪,“不想我亲自帮你换的话,就快点。”

林鹿笙:“……”

林鹿笙呼了一口气,“你先出去!”

“哦,要我帮你换。”祁宴抽回卫生巾,弯腰拉着林鹿笙的手臂,想将她拉起。

林鹿笙手臂用力往下扯,妥协地大叫道,“不不不!我自已换!现在就换!”

真服了。

“行。”这回终于听得懂人话了。

林鹿笙咬唇,抬头看向祁宴,眨巴眨巴莹润的大眼睛,嗓音软甜地撒娇道,“祁宴~你转身过去好不好?”红润的唇一启一合。

操,没事撒什么娇。

祁宴的垂落在身旁的指尖情不自禁地跳了一下,心脏仿佛被这话烫了一下,跳得特别厉害。

“……嗯。”转过身去,冷白的耳朵在发红发烫。

林鹿笙如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一边看着他的背影,一边快速地换。

谁知道这个变态会不会突然转过来。

小内内里一抹红,散发着血腥味。

林鹿笙平时都是自已洗贴身衣物,要是给祁宴洗,她会有心理隔阂的。

林鹿笙咬了咬下唇,眸子一泉潋滟水光,她看了眼祁宴,悄咪咪地去接水。

水一开,就算再小声,也会被知道。

祁宴转身过来,轻叹一口气,走近林鹿笙,想抽回她手里的小内内,“宝贝出去,我来洗,现在的水冻。”

林鹿笙手一缩,缩到背后,“我可以接热水洗。”

“这是男朋友应该做的。”祁宴手臂往林鹿笙身后探,从她手里抢过小内内。

“洗手,出去待着。”祁宴拧开水龙头,挤内衣裤专用洗衣液来洗。

染红的水在流动,血腥味被冲淡。

林鹿笙看着他的动作,撇撇嘴,“……你爱洗就洗吧!”

林鹿笙回到客厅,不经意地看了眼茶几上的小型钟表,才记起来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啊!

他们差点就白天宣淫了!!!

林鹿笙有些头痛,怎么会这样……

林鹿笙想了想,还是怪祁宴!

要不是他诱惑她,她怎么会忍不住!!

吾日三省吾身,吾没有错。

全是祁宴的错!

林鹿笙将脚缩到沙发上,脚腕的锁链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鹿笙看了看脚腕上的锁链,更加头痛了,钥匙到底在哪啊……!?

她总不能把她的脚砍了吧……?

越想越气,每天晚上按着她酱酱酿酿,还关着她。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真是白瞎了一张好脸。

忽的,林鹿笙脑子里灵光一闪,圆润漂亮的杏眼闪烁了一下。

她现在是生理期!

祁宴不能按着她做了,她要趁这个好机会好好搞搞他!让他感受一下社会的险恶!

“宝贝,肚子没有痛吧?”祁宴从卫生间里出来。

林鹿笙笑意盈盈,看着他不怀好意,清澈回答,“没有!”

别的女孩子生理期的时候可能痛得奄奄一息、动都不想动,而林鹿笙,狂啃几根冰棍都没事。

祁宴挑眉,这模样,心里肯定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祁宴,你过来。”

祁宴过去,坐在了林鹿笙的旁边。

林鹿笙直起上半身,手搭在祁宴的肩上,在他的腿上。

二话不说,直接开干。

对着这么帅的一张脸,林鹿笙觉得自已怎么样也不会很吃亏。

林鹿笙亲上了祁宴的嘴巴,像啄木鸟啄木头一样啄了两下。

嫣红嘴唇裹上了一层潋滟的水光。

亲到下巴,手色色地摸着他的腹肌,不断地勾火。

祁宴的喉结轻滚,覆在少女腰上的手紧了紧,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作乱的妖精,墨色眼瞳深处燃起心痒难耐的火花。

祁宴的肤色偏白,凸起的喉结很锋利

他身子在渐渐发烫,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

此时此刻,那时不时滚动的喉结就显得格外涩气。

林鹿笙突然想到网上说的一句话:咬重了少一个人,咬轻了多一个人。

对此,林鹿笙毫不犹豫地去验证一下网上的话。

温热的唇瓣覆上去。

祁宴身形猛的一僵,低喘了声。

乌黑长长的发丝震动了下。

林鹿笙又被弄倒在沙发上……

“以为生理期我就拿你没辙了,是吗?”

“宝贝别太单纯了,下面的可以用,**的……也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