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事别叫我回来。”祁宴起身,修长的双腿不紧不慢地迈着步伐。
留下祁慕辰一个人在那暴怒。
祁心妍跟着起身,追在祁宴的身后,嗓音软甜,精致小脸上笑意盈盈地问,
“哥哥,下学期我也想去南川大学上学,读计算机专业,哥哥你能教教我嘛?”
南川大学,可以通过高考进去,也可以通过砸钱进去。
“自已找家教。”祁宴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看着祁宴的背影,祁心妍气得直跺脚。
肯定又是找林鹿笙那个女人了!!
不过,算算时间,易兮月(造谣女主的始作俑者)那个蠢女人的行动也快了吧。
等到林鹿笙被玷污后,祁宴就不可能再喜欢她了。
他可是有重度洁癖的人。
祁心妍唇角勾起弧度,精明的眼睛中闪过一抹算计。
易兮月扶着中y的林鹿笙,鬼鬼祟祟地走在酒店的走廊里。
林鹿笙暗暗地掐着大腿肉让自已保持清醒。
妈的,谁这么倒霉啊?!原来是我啊!!
走路都能被人掳走!!
易兮月来到一间房间,刷卡后扭开房门。
浓重催情的气息溢出。
在千钧一发之时,林鹿笙忽的拽住易兮月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推了进去,然后迅速将门关上。
门把手被疯狂扭动,林鹿笙死死地握着门把手。
直至门把手不再扭动,林鹿笙才稍稍放松下来。
整个人顺着门瞬间跌落在地上,腿软得根本站不稳。
身子在后怕发抖。
大口大口地呼气。
眼眶里盈满泪水。
易兮月不是在监狱里吗……?
怎么突然跑过来了,还绑架她……
瓷白的小脸泛起薄红。
身子带着的灼热。
脑袋晕眩,像填了一团浆糊。
刚刚被强行喂喝下的那杯水!
手机刚刚也被拿走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林鹿笙忍着身体的不适,扶着门沿起来,娇艳的唇被咬得出血。
要下楼找前台报警。
林鹿笙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走着。
忽的,一个手臂伸过来想要抓她,林鹿笙一个警醒,身子偏开,摔倒在地上,不停地缩着身子,
哑声呢喃,“别……碰我……”
“滚开……”
仅剩的理智在慢慢地被消磨。
谢逾白身穿酒店工作服,看着林鹿笙微微眯眼。
这不是宴哥的女朋友吗……?
谢逾白打了电话给祁宴,说明情况。
短短几分钟时间,祁宴赶来了。
林鹿笙背贴着墙壁,蹲在地上抱着膝盖,黏腻的发丝紧紧地贴在脸颊、额头上。
脸色绯红,眼神迷离。
嘴里小声小声地念念有词。
“鹿鹿?”祁宴快步来到林鹿笙的身边,打横抱起她。
熟悉的味道袭来。
林鹿笙下意识地往祁宴怀里凑,嗓音很软,带着一丝媚意,“祁……宴。”
“嗯,宝贝,我来了,没事了。”祁宴轻声安抚她,然后抱着林鹿笙离开。
在车上,林鹿笙不断地去蹭祁宴,小手扒拉他的衣服。
亲他的脸颊,下巴,喉结,锁骨。
祁宴口干舌燥,一股邪火往下腹直直地窜去。
少女细而上挑的眼尾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漂亮的杏眼里盈着潋滟水光,带着丝丝媚意。
乌发红唇,美得不似人间凡物。
祁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漆黑的眸子迸发出浓郁的欲望。
祁宴抓住林鹿笙乱动的手,将她扯开,哑声问,“宝贝,我是谁?”
少女得不到贴贴,瞬间不乐意了,不满地嘟囔,垂着黑长的睫毛小声小声地抽泣,看起来就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宝贝,告诉我是谁好嘛?”祁宴捏住林鹿笙光洁小巧的下巴,让她抬眸看他。
“祁……祁宴……”林鹿笙迷糊地回答,眼神带着湿意,她无意识地蹭着祁宴的手。
祁宴听到满意回答后,昳丽唇角勾起弧度,将少女拥到怀里,任她胡作非为。
祁宴轻轻地诱哄,“宝贝是在非礼我对不对?”
“要对我负责的,是不是?”
“嗯?宝贝?”
“宝贝,跟我念,‘我对你负责,不做白嫖怪’”
自从上次祁宴吻了林鹿笙之后,晚上就天天做梦,他早就想对她做到那一步了。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是不可能带她去医院的。
“宝贝,乖,跟我念,‘我对你负责,不做白嫖怪’”祁宴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哑声轻哄。
但林鹿笙只顾着贴贴,哪里还管的上他在说什么。
祁宴无奈,自已也忍得快要爆炸了。
“开快点。”祁宴吩咐司机。
“好嘞,少爷。”司机应道,识相地将隔板升起。
司机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咻的飞出去。
帝庭小区。
祁宴衣衫不整地抱着林鹿笙下车,脚步很急,奔去独栋别墅。
人被放倒在床上。
祁宴扯开衣服,倾身覆上去。
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后颈。
同他一块沉沦。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地打在落地窗上,斑驳的雨滴遮住了室内一片春光。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像是硬生生地将漆黑的夜劈出一条缝隙。
窗外的树被风狠狠地吹刮,树影摇曳。
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红唇微张,像是含苞欲放的娇艳花朵。
房外小猫儿用爪子刮着门,叫声很细软,“喵。”
下颌与脖颈之间拉出一道流畅的弧线。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哑意,掩饰不住的是兴奋,
“宝贝哭起来好漂亮……”
……
翌日清晨,晨光轻轻地倾洒下来,阳台的鲜花经过雨水的滋润,今早开得更红更艳了。
林鹿笙是被痛醒的。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的腰上被一条结实的手臂环着。
林鹿笙一愣,眼睫微动,动了动身子。
林鹿笙就像一只大抱枕般被祁宴紧紧地抱着,低哑惺忪的嗓音从耳廓处传来,
“宝贝,再睡会。”
昨晚共赴巫山的场景侵入脑海。
他们……做了?
“祁宴!你给我起来!”林鹿笙的声音哑得厉害,转身推着他。
“怎么了?宝贝。”祁宴闻声坐起来,桃花眼中还带着一丝困意。
白色被单滑落,露出了线条分明、硬括漂亮的腹肌。
“对了,宝贝,我们同居吧?”还没有等林鹿笙说话,祁宴又说,俊美绝伦的脸上带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