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和好

上官锐泽跑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易烟,对不起,我失去你才知道自己离不开你,对不起。”

在他怀里她挣扎着,心中的愤怒想要挣脱掉他的怀抱,这一刻她心中爱恨杂糅。

高大的身材将她紧紧拥在他的怀里,她挣脱不掉,熟悉的气味萦绕在她鼻尖,她不在挣扎,在他怀里西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入夜,上官锐泽带着她住进了一家酒店。

从小到大洛易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彻心扉地哭过,她也不知为什么分手的时候不哭,言和那一刻她的心却是那么的痛。

她抱着双膝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神色黯然。

上官锐泽坐在他面前,问:“你真的要赶我走吗?”

她低垂眼睫不说话。

“这次说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他说。

洛易烟缓缓看向他,声音暗哑:“告诉我,在你的心里,你的弟弟比任何人都重要,我,”她眼中闪烁着亮光,“在你生命里无足轻重,对吗?”

两串泪珠滑落脸颊。

“不是这样的……”

她惨然地笑了下:“我都投怀送抱了,你却不愿占有我,其实你早就想好要将我让给你弟弟……”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恼怒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即歉意地说:“我承认不碰你是因为我有顾及,我怕有一天我们不能在一起,会伤害你!”

“好,那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占有我!”她闭上了眼。

面前安静了许久,上官锐泽问:“那你会和他取消婚礼吗?”

她闭着眼,决然地说:“不会,我只想把我的第一次给我爱的男人,他虽然不懂我的心,但我只想把最好的给她!”

领口一把被上官锐泽拽了过去,他冷凝着她决然的双眸,“好,我成全你,不过我明天会亲自去她家,让他取消婚礼,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嫁给别人!”

他的吻在她脖子上游走。

洛易烟眼中露出了柔美的笑,说出的话却很冰冷:“你这是把我往死里逼吗?”

亲吻的动作停了下来,上官锐泽缓缓抬起脸,深邃的眼中溢满懊悔之色,他握住她的手,极其认真地说:“易烟,不要嫁给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洛易烟笑着微微偏脸,想了想捧着他的脸说:“他的女友叫乔玲儿,这个月二十八号举行婚礼,那张照片脑袋是我的身子不是我的,那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吗?”

上官锐泽微微眯起了眼眸,“你骗我?”

她挑眉忍不住笑着说:“你们都说我是木鱼脑袋,我这个木鱼呢,为了挽回自己所爱,借助别人的婚礼,亲自设计了这个骗局,你满意吗?”

上官锐泽深沉地看着他,眼中渐渐溢出笑来。此刻回想那张照片看着新娘的身材是不对劲。

“你很坏!”他温和地说。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洛易烟想了想,“我不坏你不爱!”

“那你能不能再坏点!”

洛易烟抿唇一笑,“这句话更适合你!”

上官锐泽将她抱了起来,“那我今晚就坏给你看!”

将她安放在床上,他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她吓的脸色有些发白,赶紧握住他的双手,羞涩地说:“我是第一次,佳佳说第一次很疼,你能不能温柔些?”

柔和的灯光弥漫在房间里,上官锐泽眼眸迷人,声音沁人心脾,“好!”

窗外月光皎洁,夜风吹来,撩起纱窗缓缓飘荡,床上的一对佳人情意缠绵。

清晨的阳光透过紫色的纱帘,温情地洒落在房间里,床上的一对恋人早已醒来,只是不舍这来之不易的温情,久久眷恋相拥。

洛易烟慵懒地朝他怀里靠了靠,闭着眼眸说:“你跟我回去,我不知道我小舅会怎样对你?”她顿了顿,“但是他是军人出身,我觉得少不了拳头伺候你!”

握住她的右手,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下,笑着说:“你觉得我和他打一架谁会挨揍!”

怀里的女人忍不住笑了笑:“这还用说!”

“那要不试试?不管谁输谁赢你都不要插手,在一旁观战就行!”上官锐泽说。

洛易烟睁开迷蒙的眼,浅笑着说:“好!”

“你给我回去!”何文军恨铁不成钢地怒指洛易烟。

洛易烟不听他的话,紧紧跟随着他们,她害怕何文军暴打上官锐泽。

虽然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但是这件事因她而起,她不忍心上官锐泽被小舅打的跟熊猫一样,不想因她在田宁乡丢尽脸。

此时是中午,九月庄稼在地里的庄稼渐渐成熟,村民们闲来无事三五成群地坐在田宁乡街道边,女人围坐在一起纳鞋绣花,说东家长西家短,男人吹牛、下棋生活乐的自在。

听见街道上何文军怒吼的声音,埋头聊天的人目光都被吸引了去。

“呀,那专家回来了?”有女人低声惊呼。

“他这不是找死吗?何文军那拳头下去还不得把人给打死!”另一个女人说。

上官锐泽腿长走的很快,何文军小跑追了上去。渐渐洛易烟落后他们十米之遥,紧紧跟着。

见她不听他的话,何文军急了眼,大步走了回去,洛易烟乖乖地站在了原地。

何文军举起手故作要打她脑门的手,洛易烟全身肌肉紧绷,闭着眼准备挨他这一巴掌。

等了半天没有打下来,只听何文军冷厉地说:“我叫你回去,听见了吗?”

另一边,上官锐泽所站的地方,街边坐着的几个做针线活的女人,继续热议着。

一个中年妇女,是何文军店铺边上开理发店老板娘的妈,她放下手中的鞋底,瞅了一眼身子高挺的上官锐泽,低声地说:“我觉着这个何文军八成是喜欢他外甥女……”

上官锐泽眉头一蹙,有车来,他退让到了边上。

“婶子,你在胡说什么啊!话可不能乱讲,何文军不是洛易烟的小舅吗?小舅疼外甥女很正常的事。”一个刚嫁进田宁乡不久的女人纠正道。

“嗨,”中年女人不服气地说:“我就住他家旁边,能分不清喜欢和疼爱是什么吗?”瞪了一眼年轻的妇女,“你刚嫁进田宁乡许多事你不知道,何文军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何文军是何家捡来的娃!”

“是啊,你看何文军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谈女朋友?她侄女和这个专家闹不和,八成都是她这个舅在其中捣鬼。”另一个女人接嘴,撇了撇嘴,“整个田宁乡都再说,你居然不知道!”

“哦——”

……

上官锐泽眼眸深沉,不想再听这帮无所事事的女人嚼舌根,径直朝他们走去。

“易烟,你回家等我们,我不会有事的!”上官锐泽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