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到达公社时,除了傅景年、谢国青、宋烟三人看起来状态还可以,其他人都蔫了。
尤其是刘一平,喘气如牛,汗如雨下,蹲坐地上缓了好半天。
李梅花殷勤地跑了过去,又是递水壶,又是递手帕。
抱胸站在一旁的林白莲,翻了个大白眼。
傅景年捏紧拳头,抵了抵后牙槽,不屑地看了一眼。
呵,白斩鸡。
他移开视线,对着众人冷声道:“下午4点集合,过期不候。”
说完,他就拉着牛车往树下走。
看着神色恹恹的众人,宋烟瞅了眼手表,果断道:“我先去逛逛,中午12点国营饭店碰头。”
说完,她精力地阔步离开了。
众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下不由感叹,年纪小的人,果然精力好。
应该是喝了泉水的缘故,宋烟感觉自已的精力超好,走了这么久的路,一点都不累。
她溜达一圈,东看看,西看看,先去药店买了一些药材,顺便问了当下收购的药材。
打听了自已想要的信息之后,她走到偏僻的巷子,见四下无人,将买好的药材往空间一丢。
“杨主任,好东西,给你弄老地方了哈。嘿嘿,这次大手笔。”
“不错,干得好。”
“小妮子呢?”
“绑实了,喂了药,也在老地方,放心,我们没碰过。”
“哈哈,你小子上道啊,黑市这个月就让你吃点甜头。”
“哎呦,谢谢杨主任,佳人在等,我今儿个就不耽误你的好事了,改天一起喝酒啊。”
“等等,你去供销社和田娟说,我晚上有事不回。”
“嘿嘿,主任放心,我马上去说,绝不会坏你好事。”
两人热情告别,各奔一方。
矮个子年轻男人贼眉鼠眼地左看右看,见没人,快速离开。
挺着大肚子肥头大耳的杨主任,搓着手,满脸兴奋地往巷子后面跑。
隐在空间一直偷听的宋烟,将经过身边的年轻男人一把抓住。
男人被凭空出现的一只手,吓得差点尖叫。
还没来得急呼救,下一秒就晕了过去,被粗鲁地丢进了空间。
宋烟见胖子跑了,贴上没用完的隐身符后加速狂追。
“贱人,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要被我睡!”
男人骂骂咧咧,随后巴掌声、衣服撕裂声、女人的呜咽声、“砰砰”两声重物落地声,夹杂在一起。
宋烟先将迷晕的女人丢进空间,又从空间将晕着的年轻男人扯了出来,细细瞅了几眼,便扒了他的衣裤,将那些快包浆的布料嫌弃地往空间一丢。
想到阎王爷送的探宝仪,她眼睛瞬间一亮。
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被吓坏。
字画、金条、首饰、玉石几大箱、还有一大堆大团结和票据,像是从四面八方被某个磁力吸引,纷纷跑到半空,突然消失在某个界面。
一箱箱的宝贝,排列的整整齐齐,轻轻落在院子里。
过了一会,探宝仪金属小链球不再转动,安静地漂浮在空中。
宋烟爱不释舍地摸了摸新得的几箱宝贝,想到还有正事干,她一步三回头地走出空间。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除了刚刚值钱的宝贝,还有一箩筐一箩筐的大米、白面、高粱米、苞米。
多一秒犹豫,都是对食物的不尊重。
她小手一挥,屋里空空如也,箩筐也不剩。
上午9点半,供销社来买东西的人,零零散散几个,工作人员有两位女同志。
年轻的女同志,叫苗荷花,长相圆润,待人温和有礼,一看就是性子极好的人。
年纪大的女同志,叫田娟,瞧上去有40多岁了,一脸刻薄相,对来买东西的客人,白眼快翻上天了。
“诶,我说你不买,问啥问,别碰,那精贵着呢,你个乡巴佬碰坏了赔得起吗?”
“田同志,我没碰勒...”
田娟不耐烦地打断:“买不起,站远点,别挡着人家。”
苗荷花瞧那大娘脸色难看,瑟缩地站在一旁,细声细语道:“娟姐,要不我来,你先休息会。”
“哼,苗荷花这可是你自愿替我的,要是敢举报我,你死定了。”
田娟放下狠话,挤开人群,大摇大摆走了出去,路上遇到熟人,大家对她都很恭敬。
“田姐”、“娟姐”喊得很热乎。
宋烟眯眼看了一会,进了空间换衣服快速撸了个妆。
“田姐!”
田娟回头,意味不明地眼神看了眼“男人”,慢悠悠回道:“干嘛?”
“男人”顿了下,凑了过去,笑道:“这不远远看到田姐了,赶紧过来跟姐打声招呼。”
田娟娇嗔地睨了男人一眼,“油腔滑舌。”
“男人”很上道地左看右看,凑近后,贴在田娟耳侧,轻吹了口气,暧昧道:“现在到晚上,他都不回。”
田娟羞愤地瞪了眼男人,“哼~就你事多。”
说完就扭过身子,不理人。
“男人”手指划过女人手掌心,哑着嗓子说:“姐,可以吗?”
“诶,田姐,你今天咋回来这么早啊~”
“这不是老杨,让人过来拿下东西吗?”
田娟一路淡定地跟人打了招呼,“男人”老实巴交地保持距离跟在身后。
直到走进了院子,女人迫不及待地关了门,拉着“男人”的手臂往屋子里跑,刚一站定,便嘟着嘴亲了上去。
“男人”偏开头,唇角勾起,“咔嚓”声响起,女人应声倒地。
伪装成男人的宋烟,开始了第二轮的宝贝搜刮,确保杨家一贫如洗后,才施施然地离开。
再次回到放赃物的宅子,将田娟从空间拽了出来,宋烟依次给三人喂了点有颜色的药。
从屋子离开时,她还贴心地将大门虚掩着,留着一道宽缝。
以确保路过的人,都能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吃上一点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