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鹏哥,我只能说,道歉,尽快息事宁人,言尽于此了,我还有点事儿先挂了。”
电话说挂就挂了,李二鹏脑子嗡嗡的。
这他妈的,这么恐怖的吗?
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李二鹏很不甘心。
复仇计划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了,这谁受得了啊,这口气他有点咽不下去。
那结结实实的一脚,还有那奚落无视的眼神。
本来还没那么可恶,但是偏偏现在,他越想越他妈清晰,越他吗恶心。
主要是有点勾起了他的创伤应激了...
他读书时候,和校外的有活力人士冲突,结果惹了不该惹的,灰溜溜的躲回了老家。
那个时候,他只是闯荡大城市的毛头小子,没有背景只有背影,没有人脉只是人卖。
十几年过去了,他自认为己经是混的人模狗样了。
现在还是要按着头道歉服软,那他妈我不是白混了!
正当他有些挣扎的想着,暗戳戳的计划着某些不痛不痒的小手段时。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了号码吓了他一激灵,差点把手机扔飞出去。
“喂,喂,妃姐?”
电话那边,女人有些失真的成熟而空灵的声线响起。
“喂,二鹏,刚才录歌呢,你什么事儿?”
李二鹏有点子激动,也没想那么多,“额,我想找妃姐帮我打听一个人。”
“哦,是什么导演还是制片啊?新戏?”
王妃无所谓的说着,状态很是松弛。
李二鹏否认道,“额,不是的妃姐,这人叫秦天,住在后海的鸦儿胡同,说起来和妃姐你还离得挺...”
话说一半,他都想抽自己一耳光。
妃姐这刚离,自己才瞅着机会呢,提这茬有病吧...
不过王妃倒是毫无芥蒂,“秦天?”
“对的妃姐,说是有点背景,我想打听一下。”
王妃并没有寻根问底,说白了还是不够关心在意罢了。
勉强算是朋友帮一下小忙,至于他有什么麻烦,她才懒得问。
自古以来,女神对舔狗,都差不多。
王妃拿起自己的水杯咬着吸管,说着秦天的名字,旁边的张雅东疑惑地转过头来。
王妃看着他的眼神,也没有挂电话,“你认识?”
张雅东牙酸,这鸟世界这么小吗?
他还是点了点头,“应该认识,北京人,秦天,不就是前几天出专辑那小子吗?”
王妃一挑眉,她倒是没遇到人,不过这事儿她是知道的。
毕竟张雅东还是那张专辑的制作人,自己也跟着听了听,写的有几首歌还算不错。
“这人很有背景?”
张雅东点点头,又摇摇头,“听说有背景,但是我也没去具体查证过,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王妃拿起手机,“二鹏,你听到了,听说有背景的,你自己掂量着吧,好了我要录歌了,挂了。”
李二鹏...叒裂开。
有人欢喜有人愁,秦天自然是不关心那些的,反正在剧组这几天他是纯纯爽够了。
倒是这李二鹏,听情姐说现在低眉臊眼,很是低调,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在此期间,氷冰请了三天假,不过两人倒是没有在无锡玩。
因为氷冰要去出席一趟少包二的宣传会,所以秦天干脆跟着这妞一起回了北京。
虽然过两天还得给这妞送回来,但是秦天倒不觉得麻烦。
现在还有闲工夫,那就多关心关心吧。
回到北京,距离见面发布会也就只有一天了,当天范氷冰拉着秦天在商场转了好久。
现在的氷冰还穿不起高定礼服,只能自己购买挑一些比较适合上境的衣服。
刚好,两人就当是逛街了,把王府井转了个遍。
秦天拉着范氷冰的小手,手里提着礼服。
“看来要给你配个助理了,以后这种事儿多了,怎么忙得过来。”
他现在的擎天工作室还是个皮包公司,自然是没有准备和打理这些东西的。
“没关系的天哥,我现在戏不多,也没有费什么事儿。”
小妞乖得很,虽然签了公司,但是这礼服都是自己掏钱买的...
因为秦天根本没带钱出门,只能说也是绝了。
秦天摸了摸小胖的脑袋。
“嗯,再坚持半年,该给你的,哥哥一定给你安排到位。”
按照专辑的回款,彩铃的收益,冲奖片子的版权费等等。
估计等到几个月后,他就要大刀阔斧的推进自己的商业计划了。
到时候这个工作室自然是要壮大的,不可能还是个皮包公司在那里放着。
第二天,范氷冰盛装出席..好吧,也算不上盛装,有秦天在,买的衣服也比较保守。
主要是这天气也开始凉下来了,穿那么少,冻感冒他可心疼。
见面宣传会在当代商城举办,首接包下来一个大厅,和路人进行互动。
随着一个个剧组的人员到来,特别是主创人员们到来,现场气氛一度达到了高潮。
过路的路人很难不来看个热闹。
石小龙在上面表演着武术,引得众多小朋友跟着上台学习模仿,一时间跟幼儿园开运动会一样。
紧接着就是各个主创发言,然后就是剪辑的片花放送。
只能说,办的中规中矩。
反正秦天是觉得挺没意思的,或许就是陆易那个黑皮扮相有点惊讶。
最后,范氷冰和陆易同台献唱了一首生命中的每一天,这场见面会才算是缓缓落幕。
宣发搞完,自然就是干饭了。
一些邀请的记者,主创人员齐聚一堂,但是很快记者们就发现了华点。
今儿不是少包的场子吗?
这些明星怎么一个个的都扎堆在范氷冰身边的陌生男人旁边,这谁啊?
带着好奇,众记者的职业嗅觉开始发挥。
“诶,这不是前段时间筹备拍戏那小子?”
“是,听说是和姜闻合作的,自编自导来着。”
“走走走,采访一下,拿个素材。”
说着话就乌泱泱的涌了过去,好家伙,这一下就更不得了了。
秦天那边,脸上的肌肉都快僵硬了,他还不能躲,不能赶人。
就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