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静静地站在自家小院里,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影,落在那几盆长得郁郁葱葱的绿植上,看着那充满生机的绿,他心里头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各种规划也在脑海里不停地翻腾着。
“这大院啊,就好比一艘在风风雨雨中艰难航行的船,好不容易到现在,总算是把航向暂时稳住了。可这哪能就满足了呀,前面的路还长着呢,得接着想法子让日子越过越红火才是。”何雨住微微眯起眼,像是在跟那几盆绿植诉说着自已的心思,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坚定劲儿,还夹杂着几分旁人难以察觉的睿智。
这段日子以来,他的经济状况就跟那春天里卯足了劲儿往上长的树苗似的,一天比一天好。这可不光是因为他在大院里精心谋划、苦心经营各项事务有了成效,还多亏了他在厂里凭着那独到的厨艺见解和处理大院事务时展现出的果敢决断力,赢得了李副厂长的赏识,被树为先进个人后,厂里给了他更多的机会,各种资源也源源不断地向他涌来。不过何雨住心里明白得很,可不能有点成绩就沾沾自喜、止步不前了,他的目光早就越过了眼前这些小利,朝着更广阔的天地探去了。
前些日子,他和几个挚友凑在一块儿,三番五次地聊啊、琢磨啊,一来二去的,就在心里头慢慢勾勒出了一个挺有盼头的事儿——在大院附近开一家小型加工厂。这加工厂要是办起来了,那好处可不少,既能把当地现成的丰富资源利用起来,又能给大院里那些闲着的劳动力找个活儿干,还能生产些市场上正抢手的产品,到时候,自已的腰包能更鼓不说,整个大院的经济也能跟着被带动起来呀。
何雨住第一个想到的合作伙伴就是陈强,他俩那可是多年的交情了。陈强这人,性格那叫一个豪爽,心里头重情重义,平时就跟个热心肠的老大哥似的。而且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好些年,那商业运作的门道他可熟着呢,脑子转得比风车还快,就好像一台自带雷达的精密计算器,不管市场环境多复杂,他总能眼尖地一下子就瞅准商机,那本事,何雨住心里是佩服得很。
这天,何雨住约了陈强,两人来到大院附近的一家茶馆。一进茶馆,那淡淡的茶香就扑面而来,丝丝缕缕地往人鼻子里钻,让人闻着心里头就舒坦。再加上那悠悠扬扬的古筝声,在不大的空间里轻轻流淌着,整个氛围别提多惬意了,正适合他俩静下心来好好唠唠事儿。
何雨住先给陈强倒了杯茶,自已也端起一杯,轻轻抿了一口,咂咂嘴,然后放下杯子,目光热切地看向陈强,开口说道:“陈强啊,你还记得咱之前念叨过的那个加工厂的事儿不?我这几天啊,没事儿就反复琢磨,越想越觉得现在这时机刚刚好,就跟那熟透了的果子,就等着咱伸手去摘了,该是咱们甩开膀子大干一场的时候了。你那边呢,这阵子有没有琢磨出点啥新想法呀?”
陈强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起来,那眼神里的兴奋劲儿啊,就跟夜空中忽然炸开的烟花似的,亮闪闪的。他激动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晃了晃,茶水在杯子里泛起一圈圈小小的涟漪。
“雨住,我就知道你有这魄力!我跟你说,我也一直把这事儿搁在心上呢,没敢忘啊。前几天我可没闲着,到处去考察了一番。嘿,你猜怎么着,还真让我发现了个好地方。就是离大院不远的那个废弃仓库呀,你还有印象不?那地儿虽说现在看着破破烂烂的,跟个没人要的旧盒子似的,可它地理位置那是真绝了,紧挨着主干道呢,不管是运原材料进来,还是把咱加工好的成品运出去,那都方便得很,一点儿都不费劲。而且啊,那仓库面积老大了,咱们稍微拾掇拾掇、改造改造,用来做加工厂那是绰绰有余。最关键的是,租金比我预想的低了不老少呢,这可给咱们省了一大笔成本啊,你说是不是挺划算的?”陈强说得眉飞色舞的,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着,那兴奋的模样就好像那仓库已经变成了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银山,就等着他们去开采了。
何雨住听着陈强的话,不住地点头,脸上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这眼光确实厉害呀,不愧是在商海里闯荡过的人。场地的事儿那可太重要了,这就是咱加工厂的根基啊。不过呢,这设备的采购也千万不能马虎大意了。咱得先好好合计合计,到底生产啥产品合适,然后再照着产品的那些个要求,去挑合适的设备,这样才能顺顺当当把生产搞起来呀。”
陈强听了,笑着应道:“那肯定呀,兄弟,我能不懂这个理儿嘛。我这几天不光考察场地了,还专门对市场做了个深入调研呢。你猜我发现啥了?现在市场上那些手工制作的家居用品可受欢迎了,像那种精致的竹编收纳盒呀,还有木质的小摆件啥的,卖得可火了。而且这些玩意儿制作工艺相对来说也没那么复杂,用不着那些个又大又贵的设备,正适合咱们这种刚开始起步的小型加工厂呢。我联系了几家供应商,让他们给我出了详细的设备清单,还有报价啥的,我都整理好了,喏,你看看。”说着,陈强就像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沓资料,整整齐齐地递给了何雨住。
何雨住赶忙接过来,仔仔细细地翻阅着,眉头时而微微皱起,时而又舒展开来,看得那叫一个认真,一边看还一边在心里头盘算着。就在他俩聊得正起劲儿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另一位朋友王勇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王勇这人,打小就是个踏实稳重的性子,不管做啥事,那都是一丝不苟的,就跟个老工匠雕琢艺术品似的,容不得半点马虎。他在工厂里摸爬滚打了好些年了,对生产流程那是门儿清,人员管理方面也有一肚子的经验,就好比一位经验老到的舵手,不管商海里的风浪多大,他都能稳稳地把控住方向,让人心里踏实。
王勇一进屋,顾不上坐下,先走到桌前,端起一杯茶,仰头“咕咚咕咚”就给喝光了,好像渴了好久似的。喝完一抹嘴,这才喘了口气,开口说道:“雨住、陈强,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啊,来晚了。我刚从劳动力市场回来,可真是收获满满呐。”
“哦?快说说,那边情况咋样啊?”何雨住一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急切地问道,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显然对这个消息特别上心。
王勇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跟你们说啊,咱们大院周边闲着的劳动力可真不少呢。我在那儿跟好些人唠了唠,发现不少人都或多或少有点手工制作的经验,这对咱们来说,那可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啊,现成的优势摆在这儿了。而且啊,他们对工资的期望也挺合理的,没狮子大开口,要求不高。我寻思着,只要咱们能给提供个稳定的工作岗位,再把工作环境弄得好点儿,那肯定能吸引不少人来应聘呀,这么一来,加工厂的人力问题不就轻松解决了嘛。”
何雨住一听,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感觉就像已经看到了加工厂顺顺利利运转起来,生意越来越红火的美好画面了,脸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了,乐呵呵地说道:“哎呀,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啊。有人手了,那咱们这加工厂就跟装上了强劲的发动机一样,不愁没动力了。不过呢,咱还得好好琢磨琢磨,制定出一套周全完善的薪酬体系和员工管理制度来。得让员工们既能踏踏实实干活,权益有保障,又得保证咱这工厂生产效率高,产品质量好,这俩方面可都不能落下呀,缺了哪个都不行。”
这下可好,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加工厂筹备这事儿,那是聊得热火朝天,越聊越深入,越聊越细致。从场地租赁的那些个具体细节,像租金怎么付啊,租多长时间合适呀,到仓库该咋改造,布局怎么安排;再到设备采购走啥渠道,买回来怎么安装调试;还有人员招聘走啥流程,招来之后怎么培训,培训完了又咋管理,方方面面的事儿,他们都掰开了、揉碎了,仔仔细细地琢磨,一点儿都不敢放过,生怕哪个环节出了岔子。
何雨住呢,一边全神贯注地听着两位朋友的想法和建议,一边在心里默默算着各项开支的细账,还把可能会遇到的那些风险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这可是大院发展的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呀,我可得紧紧抓在手里,千万不能让它从指缝儿里溜走了。虽说往后肯定会碰到各种各样的难处和挑战,可那怕啥呀,只要咱们几个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何雨住在心里暗暗给自已打气,眼神里满是坚定的信念,那股子决心就好像一团燃烧的小火苗,在他眼睛里噼里啪啦地闪着光呢。
在一门心思筹备加工厂的同时,何雨住也没忘了留意大院里那些人际关系的微妙变化。他察觉到,秦淮茹对自已的态度好像越来越亲近了,每次看他的眼神里,那温柔和依赖的意味就跟那泡在蜜罐里的糖块似的,越来越浓。可何雨住心里头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别提多复杂了。他心里明镜儿似的,秦淮茹背后那家庭关系,就跟一团乱麻似的,缠缠绕绕,错综复杂,自已要是一个不小心,卷到里头去了,那可就麻烦了,搞不好自已在大院里精心谋划的那些计划,还有好不容易挣来的地位,都得受影响呢。
这天,秦淮茹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脸上带着几分羞涩的笑意,主动来找何雨住了。她走到何雨住跟前,微微低下头,把手里的篮子往前递了递,轻声说道:“雨住哥,这是我新做的点心,你尝尝呗,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说着,抬眼瞅了瞅何雨住,眼神里满是期待。
何雨住愣了一下,赶忙伸手接过篮子,笑着说道:“哎呀,秦淮茹,你这手艺肯定差不了,光看着就觉得好吃呢。”说着,打开篮子看了看,里头的点心做得小巧精致,还散发着阵阵的香气。
秦淮茹听了何雨住的话,脸微微一红,又低下头去,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似的,轻声说道:“雨住哥,我知道你为大院费心费力,做了好多事儿,我心里一直都可佩服你了。我……我这阵子心里头有些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
何雨住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他大概猜到秦淮茹要说啥了,心里有些慌乱,可脸上还是尽量保持着镇定,笑了笑说:“秦淮茹,你有啥话就直说呗,跟我还客气啥呀。”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何雨住的眼睛,鼓起勇气说道:“雨住哥,自从我家东旭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拉扯着孩子,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艰难了。可打从你出现在大院里,我就感觉生活好像又有盼头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我对你呀,不知不觉就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情,我也不知道你对我……是咋想的。”秦淮茹说完,脸涨得通红,紧张地揪着衣角,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何雨住,就等着他的回应呢。
何雨住听了秦淮茹的话,心里一阵慌乱,就跟平静的湖面被扔进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泛起了层层涟漪。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沉默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语重心长地说道:“秦淮茹,你确实是个好女人,这大院里谁不知道呀。可我现在这心思啊,全都放在大院的发展和加工厂的筹备上了,实在是没那个精力去考虑个人感情的事儿。而且你也清楚,咱这大院里人多嘴杂的,要是咱俩有啥别的关系,指不定会传出啥闲话来呢,到时候麻烦事儿肯定少不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啊。”
秦淮茹听了何雨住的话,眼里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闪过一丝失望,可她还是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说:“雨住哥,我明白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就是……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说完,转身快步离开了,那背影看着有几分落寞,让人看着怪心疼的。
何雨住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里头就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已这么拒绝秦淮茹,肯定是伤了她的心了,可他也是没办法呀,在这个到处都是挑战,变数多得像天上星星的大院里,他必须得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可不能被感情冲昏了头,乱了分寸。
“我不能因为一时的感情用事,就把大院的长远发展给耽误了呀。我得对大院里的每一个人负责,这担子可重着呢。秦淮茹啊,希望你能早点遇到那个能真心疼你、照顾你的人,过上幸福的日子。”何雨住望着秦淮茹远去的方向,心里默默地念叨着,眼神里满是无奈和惋惜。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加工厂的筹备工作也逐渐进入了关键阶段。何雨住和他那几个朋友就跟陀螺似的,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四处奔波。一会儿得跟供应商那边讨价还价,为了能把设备的价格压一压,质量提一提,那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一会儿又得和施工队沟通协调,盯着仓库改造的进度,生怕出啥岔子;还得抽时间跟那些潜在的员工一个个面试交流,了解他们的情况,看看合不合适。每一项工作那都是麻烦事儿一箩筐,可他们几个谁都没喊过一声累,没打过退堂鼓。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好日子里,加工厂正式开工了。那天,何雨住早早就来到了工厂门口,看着那崭新的设备在阳光下闪着光,工人们一个个干劲十足,忙忙碌碌地穿梭在各个岗位之间,他心里头那成就感和自豪感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
“哎呀,这可都是咱们辛辛苦苦努力的成果啊,也是大院迎来的新希望呢。我就相信,只要咱们一直这么坚持下去,这加工厂肯定会越来越红火,大院的日子也能跟着越来越兴旺。”何雨住站在那儿,望着眼前这热闹的场景,心里默默地想着,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就好像已经看到了一幅美好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了。
不过,这过程里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大大小小的困难和挫折就像那调皮的小鬼,时不时地冒出来捣乱一下。就比如说,设备在安装的时候,不知道咋回事儿,出了些故障,这可把大家急坏了,工期一下子就给耽搁了。还有啊,部分员工在培训的时候,对那些新的生产工艺理解起来费劲,老是掌握不好,结果生产效率也跟着受影响了。
可何雨住哪是轻易会被这些问题吓倒的人呀,他凭着自已那股子聪明劲儿和不服输的毅力,带着大家伙儿一个一个地去克服这些难题。
有一回,设备供应商那边打来电话,说是因为原材料短缺,有一批关键设备没办法按时交付了。何雨住一听,心里头那叫一个着急啊,这设备要是供不上,那工厂可就得停工了,这损失可就大了去了。他二话没说,当天就火急火燎地赶到了供应商的工厂。
到了那儿,何雨住顾不上歇口气,就直接找到了对方的负责人张总,一脸诚恳地说道:“张总啊,您也知道咱们这加工厂正到了开工的关键时候呢,这批设备要是不能按时交到我们手上,那可就跟给我们的计划来了个‘急刹车’一样啊,这损失可不得了。您这边可得想办法帮我们解决解决这个难题呀。”
张总也是一脸无奈,摊开双手,摇了摇头说道:“何先生啊,我也特别想帮你这个忙,可这原材料短缺可不是咱一家的事儿,那是整个行业都在头疼的问题呀。我们也一直在想办法协调呢,可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解决。不过呢,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供几个替代方案,虽说用了替代方案之后,可能会稍微影响一点儿设备的性能,但好歹能保证按时给你交付,你看这样行不行啊?”
何雨住听了,眉头皱得紧紧的,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着张总说道:“张总,我理解你们的难处,真的。可是咱们这对设备的性能要求挺高的呀,毕竟这关乎到产品质量和生产效率呢,不能轻易就降低标准啊。我琢磨着,咱们能不能一起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