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夕阳的余晖像是被打翻的金橙色颜料,肆意流淌在四合院的青瓦灰墙上,给整个院子轻柔地披上了一层暖融融的薄纱。忙碌了一整天的居民们,就像归巢的鸟儿,陆陆续续地汇聚到院子中央。有的站着,有的坐着,都趁着这傍晚难得的清凉劲儿,唠着家长里短,分享着一天里的各种见闻。小孩子们呢,就跟一群活蹦乱跳的小猴子似的,在大人们的腿间穿梭嬉戏,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给这原本稍显静谧的傍晚,增添了好几把热闹劲儿和生机活力。

何雨住静静地站在自家门口,眼睛看似随意地看着院子里的这一切,可心里头却不像眼前这景象那么平静无波。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这看着和谐的大院表象之下,实则就像平静的海面下藏着汹涌的暗流,各方势力跟麻花似的相互交织在一起,明争暗斗那叫一个激烈。而他自已呢,早就被卷进了这场纷争的大漩涡中心,想躲都躲不开。那个易中海啊,在这大院里可是个有头有脸、老谋深算的主儿,一直都把他何雨住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马拔了才痛快。之前俩人的几次交锋,虽说他何雨住暂时占了上风,可他心里清楚得很,易中海那家伙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肯定在哪个旮旯里偷偷摸摸地谋划着更厉害的反击招儿呢。

何雨住微微皱起眉头,眼神里透着一丝忧虑,可更多的是坚定。他明白得很,要是想在这场旷日持久的争斗里真正站稳脚跟,把易中海的势力彻底给打垮,那就得主动出击,可不能有一丁点儿的偷懒或者退缩想法。巧了,眼巴前儿就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阵子他可没闲着,一直偷偷观察着,还做了不少准备工作,手里头已经攥了好些易中海在大院事务里营私舞弊的证据。他打算好了,就在今儿个,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易中海那些见不得人的丑恶行径一桩桩、一件件地都给揭露出来,让大院里的每一个人都能看清楚易中海那家伙到底是个啥真面目。

何雨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给自已打气似的,然后慢慢地迈出脚步,朝着院子中央走过去。他那脚步迈得稳稳当当、坚实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好像带着千钧的重量,周围居民的目光就跟被磁石吸引了似的,“唰”地一下全投到他身上,原本嘈杂的声音也跟被施了魔法一样,渐渐平息了下来。

“大伙都先静一静,听我说几句。”何雨住站在院子正中央,声音不高,可那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劲儿就跟实质化了一样,直往人心里钻。众人的目光“唰”地就被他给牢牢锁住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也很快没了踪影。

“我在这大院里都住了好些年了,一直都把这儿当成自个儿的家,把大伙都当成自个儿的亲人。可有的人啊,非得在这大院里搅和得鸡飞狗跳,就为了自个儿那点私利,连大伙的利益都顾不上了,可劲儿地糟蹋。”何雨住的眼神慢悠悠地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就像箭一样,稳稳地定在易中海身上。这时候的易中海,脸“唰”地一下就变了颜色,变得有点发白,可还硬撑着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想用眼神把何雨住给吓唬住,就像两只斗架的公鸡,谁也不服谁。

“就说咱们大院每次分东西的时候吧。”何雨住拔高了声音,开始仔仔细细地揭露易中海的那些烂事儿,“每次有物资要分配,易中海就跟个狡猾的狐狸似的,偷偷摸摸地利用自已那点职务上的方便,搞暗箱操作。那些好的、稀罕的物资,全被他塞到跟他关系好得穿一条裤子的住户手里。可真正需要帮忙的家庭呢,就只能捡点人家挑剩下的,要不就是些快烂了的东西。”

“就说上次分粮食吧。”何雨住接着说,“老赵家,一大家子人,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呢,就靠老赵在厂里那点可怜巴巴的工资过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都快勒紧裤腰带了。结果分到他们家的粮食,好家伙,全是些长了霉斑、都快变质的陈粮。再看看易中海的亲信,老李家,家里没几口人,经济条件也还算凑合,分到的却是满满当当的好粮食,颗粒,看着就喜人。你们说说,这能叫公平吗?这还有天理吗?”

院子里立马像炸了锅一样,嗡嗡嗡地响成一片,居民们开始交头接耳,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对易中海的做法那是满肚子的不满意,眼神里都透着怀疑。

“还有处理邻里之间闹矛盾的时候。”何雨住可没打算给大伙太多唠嗑的时间,紧接着又说,“易中海表面上装得跟个大公无私的包青天似的,可实际上呢?他全是按照自已的喜好和有没有好处来决定谁对谁错。”

“就像上次老孙家和老王家因为一点芝麻大的小事吵起来了。老孙家那可是老实巴交的本分人,在大院里一直都是与人为善,从来没跟人红过脸。可就因为老孙之前在一次大院的事情里,没顺着易中海的心思,把他给得罪了。所以这次他俩闹矛盾,易中海明明知道是老王家的错,可还是故意偏向老王家,反过来把老孙家批得一无是处,让老孙家白白受了委屈。你们说,这还有王法吗?这还讲不讲道理了?”何雨住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因为生气有点发颤了,他这火急火燎的情绪就跟传染病似的,一下子就把在场的人都给感染了。

居民们的议论声更大了,就跟煮沸的开水一样,咕嘟咕嘟响个不停。那股子愤怒的情绪也在人群里跟野草似的,呼呼地蔓延开来。

“这还不算完呢。”何雨住打铁要趁热,“易中海还老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跟个圣人似的,强迫我们都听他的,就为了实现他那些藏着掖着的坏心思。他老是拿所谓的‘大院利益’当幌子,让我们牺牲自已的好处,去满足他的私欲。”

“就像之前,他为了在大院里能更有威望,更能管住大伙,也不管有些家庭过得有多难,硬要推行一些根本就不合理的规定。那些规定,看着好像是为了大院好,实际上呢,就是为了让他自已能更得意,能把大院攥在手里头。”

这时候的易中海,脸已经白得跟纸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就跟下雨似的。他嘴唇哆哆嗦嗦地直打颤,想开口反驳,可喉咙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干巴巴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易中海,你还有啥好说的?”何雨住冷冷地瞅着他,就像瞅着一个失败者,质问道。

“何雨住,你可别乱咬人!你这是污蔑,是故意抹黑我!”易中海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可他这声音听起来就跟个破锣似的,一点底气都没有,在众人那愤怒得能吃人一样的目光注视下,显得特别狼狈,就像个落汤鸡。

“我污蔑你?”何雨住轻蔑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全是嘲讽,“我这儿可有证据。”说着,他就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沓沓事先准备好的清单和证人写的条子,举得高高的,展示给众人看。“这些可都是你在分东西时候的记录,还有那些被你欺负的住户写的证词。你自个儿瞅瞅,这还能狡辩吗?”

众人“呼啦”一下全围了过去,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何雨住手里的证据,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震惊,紧接着就是愤怒,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

“原来易中海是这种人,我们都被他给骗了!”

“这种人怎么能当我们的头头,简直就是大院的耻辱!”

居民们的指责声跟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朝易中海涌过去,易中海感觉自已就像掉进了汪洋大海,周围全是愤怒的波涛,眼瞅着就要被这股子劲儿给淹死了。

在人群里,有个叫王大爷的老头。这王大爷在大院里那可是德高望重,平时就跟个老神仙似的,很少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纷争。这时候,他看着何雨住手里的证据,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口气里全是失望。

“何雨住啊,你今儿个做得对。我们可不能让这种人在大院里继续瞎折腾。”王大爷慢慢地说道,“以前我一直觉得易中海这人还算靠谱,没想到啊,他背地里干了这么多缺德事。”

“王大爷,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瞅着大伙被他蒙在鼓里,还得受他的气,遭那些不公平的待遇。”何雨住恭恭敬敬地跟王大爷说,脸上满是认真。

“嗯,你这孩子有正义感,有担当。以后大院里的事儿,你得多上点心了。”王大爷伸出手,拍了拍何雨住的肩膀,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信任和支持,就像给何雨住吃了一颗定心丸。

随着何雨住对易中海的指责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开,越来越多以前对大院里这些弯弯绕绕、权力争斗啥都不懂的居民,也开始关心起这事儿了。他们这才明白,原来大院里可不是表面看着那么和和美美,背后还有这么多勾心斗角的事儿呢。而何雨住呢,在他们眼里就像个大英雄,是个敢把黑暗的东西揪出来,给大家争公平、讨公道的勇敢的人。

何雨住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切,心里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啥滋味都有。他知道,自已今儿个这一闹,虽说把易中海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可也把自个儿彻底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他跟易中海之间的仇,那可算是结死了,以后的路,肯定是布满了荆棘,一步一个坎儿。可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心里就像有团火在烧,坚信只要自已守着正义,就一定能得到更多人的帮忙,早晚能在这场大院的权力争斗里赢个漂亮。

“不管以后碰到多少麻烦,我都不会当缩头乌龟。我得给大院里的每一个人弄出个公平、公正的地儿来,让大家都不用再被那些心里头揣着坏水的人欺负。”何雨住在心里暗暗发誓,眼神里的那股子坚定,就像夜里的星星,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