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与何雨水在敲定针对聋老太太的初步计划后,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陈,既怀揣着对未来局势走向的满满期待,又难以抑制地泛起些许忐忑不安。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都好似在那薄如蝉翼的冰层之上艰难跋涉,必须时刻保持十二万分的谨慎,哪怕是最细微的差池,都极有可能致使此前的一切心血付诸东流,甚至会让他们深陷绝境,难以自拔。
清晨那暖融融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四合院那古朴的青石板路上,映照出一片耀眼的金黄。何雨住早早便起了身,伫立在院子当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量:“今儿个可就是计划正式拉开帷幕的大日子喽,这大院平日里瞧着风平浪静,实则在那波澜不惊的表象之下,一场不见硝烟的激烈战争即将悄然上演。我和雨水务必得沉住气,严格依照计划一步一步稳稳推进,先从那些个不起眼的细微之处着手,慢慢撬动聋老太太在众人心中那根深蒂固的地位。”
不多时,何雨水也从屋内走了出来,她那明亮的眼眸之中,闪烁着一丝坚定不移与毅然决然的光芒。她抬眼望向何雨住,轻声细语地说道:“哥,我都准备好了,没啥好怕的。”
何雨住微微颔首,兄妹二人相视一笑,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真切地捕捉到了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无畏的勇气。
他们首当其冲地将目光锁定在了住在中院的王大妈身上。这王大妈,可是个出了名的热心肠,平日里就爱唠唠叨叨地传些闲话,不过好在她在这大院里的人缘还算得上是相当不错,不少人都乐意跟她凑在一块儿唠唠家常里短。
何雨住兄妹二人来到王大妈家门前,何雨水伸出手,轻轻叩响了房门,脸上挂着那亲切得如同春日暖阳般的笑容,脆生生地喊道:“王大妈,您在家不?”
只听得门内传来王大妈那熟悉的声音:“谁呀?来啦来啦。”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王大妈瞧见是何雨住兄妹,不禁微微一愣,脸上写满了惊讶,“哟,这不是雨住和雨水嘛,一大早来找我这老太婆,是有啥事呀?”
何雨住脸上堆满了笑容,客客气气地说道:“王大妈,我们就是来看看您嘞。您最近身体咋样啊?还好吧?”
王大妈见状,赶忙热情地将他们迎进屋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这把老骨头啊,就那样,时好时坏的,没个准儿。你们俩今儿个咋这么有空,专门来看我这个老太婆哟?”
何雨水紧挨着王大妈坐下,伸出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说道:“王大妈,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在这大院里那可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嘞,我们平日里就该多来陪陪您,跟您说说话儿。您看这大院里的事儿,您肯定比我们清楚得多嘞。”
王大妈听了,脸上顿时笑开了花,颇为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这大院里的事儿啊,就没有我不清楚的。我在这院里待了这么多年,啥事儿没见过哟。”
何雨住见时机已到,赶忙顺势说道:“王大妈,您还记得上次大院里分菜那次不?我听人说了,有些人家分到的菜那叫一个新鲜又水灵,可有些人家的菜就不咋地,蔫了吧唧的。我这心里就直犯嘀咕,这分配的标准到底是啥玩意儿啊?您老知道不?”
王大妈听到这话,微微愣了一下神,随后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事儿啊,我也觉着有点奇怪嘞。我听旁人讲,好像是和老太太有点关系,她好像对某些人家格外照顾些。不过这都是我听来的,你们可千万别往外传啊,咱这嘴可得把严喽。”
何雨住兄妹闻言,心中暗自窃喜不已,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极为惊讶的模样。何雨水瞪大了眼睛,故作不可思议地说道:“不会吧?老太太咋能这样呢?这对大家伙儿可不公平啊,都是大院里的人,咋能搞区别对待嘞?”
王大妈连忙摆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大院里啊,有些事儿就是这样,大家心里明白就行,可别去较真儿。”
从王大妈家出来后,何雨住凑近何雨水,小声嘀咕道:“第一步总算是顺顺利利地走出去了,我估摸着这消息啊,肯定会像长了翅膀似的,慢慢在大院里传开喽。”
何雨水不住地点头,表示深以为然,说道:“哥,咱得抓紧时间,多找几个人唠唠这事儿,趁热打铁,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紧接着,他们又将目标锁定在了住在东院的刘大爷身上。这刘大爷啊,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好人,平日里就不太爱掺和那些闲事,不过他为人刚正不阿,在这大院里也颇有几分威望。
何雨住兄妹二人来到刘大爷那小小的院子里,瞧见刘大爷正全神贯注地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何雨住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满脸恭敬地说道:“刘大爷,您这花养得可真是太好了,每一盆都精神抖擞的,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刘大爷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见是何雨住兄妹,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说道:“你们俩这是专门来欣赏我的花嘞?”
何雨水笑着回应道:“刘大爷,我们一方面确实是被您这漂亮的花吸引过来的,另一方面呢,也想趁着这机会跟您好好聊聊大院里的事儿。您在这大院里住了这么多年,对好多事情肯定都有自已独到的见解,我们想听听您的看法嘞。”
刘大爷听了,放下手中的工具,缓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想聊啥事儿啊?说来听听。”
何雨住稍微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刘大爷,您看这大院里的公共事务,就比如说打扫卫生、修缮房屋这些事儿吧,您觉得是不是应该有个更加公平合理的安排嘞?我听人讲啊,以前有些时候,这些活儿都是老太太安排她熟悉的那些人去干轻松的,剩下的那些又脏又累的才分给其他人,这好像不太合适吧?这大院是大家伙儿的,人人都该出份力,可不能这么搞特殊化呀。”
刘大爷听了,微微皱起了眉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这种事儿我也略有耳闻。这大院是大家的,确实应该公平对待每一个人,不能让个别人坏了规矩。”
何雨住兄妹与刘大爷又热切地交谈了一阵子,这才起身告辞离开了。他们心里清楚得很,从刘大爷的反应来看,他已经对聋老太太的那些做法产生了一些质疑,这无疑是个良好的开端。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何雨住兄妹依样画葫芦,在大院里四处奔走忙活,跟不同的居民唠嗑聊天,巧妙地将那些看似无关紧要却实则暗藏玄机的信息一点一点地散布开来。
这天,大院里组织了一次集体活动,说是要共同商量探讨大院里的环境整治问题。居民们陆陆续续地都聚集到了院子中央,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着。
何雨住兄妹早就提前看准了这个绝佳的机会,他们事先精心安排了几个小孩在一旁玩耍。当讨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突然扯着嗓子大声说道:“我听我妈妈说,上次分糖的时候,老太太给了她喜欢的那家好多好多糖,我们家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这也太不公平啦!”
小男孩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就如同一块巨石猛地投入平静无波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千层浪,引得大家纷纷议论开来。
一位大妈满脸惊讶地说道:“还有这事儿?这糖虽然是个小物件儿,但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偏心啊,这算怎么回事儿嘛。”
另一位大叔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这大院里的事儿,就得一碗水端平咯,可不能搞这些小动作。”
聋老太太此刻正坐在一旁,听到小男孩的话,脸色顿时微微一变。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蓄意捣鬼,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出到底是谁如此大胆。
她赶忙站起身来,提高了嗓门说道:“大家可别听小孩子在这儿胡说八道,这大院里的事情,我向来都是按照规矩来办的,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偏心不偏心的。”
然而,她的这番解释并没有让大家信服。众人的议论声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发地响亮起来。
何雨住兄妹静静地站在人群之中,表面上不动声色,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毫无干系,可实际上他们心里却跟吃了蜜似的,暗自高兴不已。何雨住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一招果然效果显著,聋老太太在大家伙儿心中的威望这下可算是开始动摇了。不过,她肯定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善罢甘休的,接下来必定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我们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得小心应对才是。”
何雨水看着聋老太太那略显慌张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有些得意,但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喜悦,小声对何雨住说道:“哥,咱可不能高兴得太早,她肯定会想尽办法反击的,咱得提前做好准备。”
何雨住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说道:“我心里有数,先看看她接下来会使出什么招数,我们再随机应变。”
聋老太太在活动结束后,立刻将自已身边的几个亲信召集到了一块儿,其中有一个叫孙婶的,是个性格颇为泼辣的女人,还有一个叫李伯的,这人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
聋老太太脸色阴沉得可怕,气呼呼地说道:“你们都好好看看今天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搞鬼,想抹黑我,让我在大院里没法做人。你们赶紧去给我查一查,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捣的鬼。”
孙婶性子急,立马跳起来说道:“老太太,我觉得这事儿肯定是何雨住兄妹干的。您瞧瞧,他们最近在大院里到处乱窜,跟这个说几句,跟那个唠几句,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肯定是他们在使坏。”
李伯则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我也觉得他们嫌疑最大。不过,咱们现在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找他们麻烦,万一弄错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聋老太太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有没有证据,我都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在这大院里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能把我怎么样呢,他们这次算是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而另一边,何雨住兄妹回到家中后,也马不停蹄地商量起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何雨水率先开口说道:“哥,今天咱们这一招算是成功地引起了大家对聋老太太的怀疑。可接下来咱们该咋整呢?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
何雨住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沉思良久,随后缓缓说道:“我们得继续扩大战果,想办法让更多的人站到我们这边来。我琢磨着,我们可以组织一些居民,一起向大院管理委员会提出一些关于公平公正处理大院事务的建议,这样既能彰显我们的正义之举,又能进一步削弱聋老太太在大院里的权力,可谓是一举两得。”
何雨水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哥,这个主意太棒啦!我这就去联系一些平日里对大院现状不满的人,咱们一起商量商量具体该咋做。”
何雨住看着何雨水那充满干劲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欣慰。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场与聋老太太之间的激烈斗争才不过刚刚拉开序幕而已,但只要他们兄妹二人能够齐心协力,就必定有希望取得最终的胜利。
“这大院里的水啊,实在是太深了,到处都是暗流涌动,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卷入漩涡之中。但我绝对不能退缩,为了我和雨水的未来,为了让这大院里不再有那些腌臜的不公平之事发生,我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哪怕前方荆棘密布,困难重重,我也一定要想尽办法把聋老太太拉下马,在这大院里建立起一个全新的、公平公正的秩序。”何雨住紧紧地握住了拳头,那眼神之中透露出的坚定决心,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阻碍,直达胜利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