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静静地站在大院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下,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他的目光缓缓地扫过眼前那片忙碌的景象,人们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公益活动,那一个个忙碌的身影,让他心里头五味杂陈。
说实在的,他心里头确实有着那么一丝欣慰。毕竟自已咬着牙扩大公益活动范围的决定,如今已经开始有了成效。就拿帮助孤寡老人这事来说吧,像李奶奶那边,之前王大爷帮忙把房屋和家具修缮好后,老人的日子明显舒心多了。这会儿去看,李奶奶正坐在小院里的小板凳上呢,身边围着几个小孩子,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孩子们跟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地给李奶奶讲着学校里那些有意思的事儿,把李奶奶逗得脸上笑开了花,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何雨住刚走到小院门口,李奶奶就瞧见他了,赶忙热情地招呼道:“雨住啊,快过来呀,你瞅瞅这些孩子,可真是一群小机灵鬼儿,太招人稀罕了。”何雨住脸上挂着笑,快步走过去,伸手轻轻摸了摸其中一个孩子的头,笑着说:“李奶奶,看您这心情挺不错呀,真好。”李奶奶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点头,“那可不,多亏了你呀,雨住。要不是你操心着,我这日子哪能过得这么舒坦呐。”
这时候,旁边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眼睛亮晶晶的,透着股机灵劲儿,她仰着脑袋,好奇地瞅着何雨住,脆生生地问道:“何叔叔,你为啥对李奶奶这么好呀?”何雨住听了,微微一愣,随即蹲下身来,和小女孩平视着,一脸认真地回答道:“因为李奶奶一个人生活挺不容易的呀,咱们住在一个大院里,就跟一家人似的,相互帮衬着,这大院才能变得暖暖和和的,大家住着也舒心嘛。”小女孩歪着脑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说:“何叔叔,你可真棒,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去帮助别人呢。”何雨住听了这话,心里头像是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他看着小女孩那纯真的模样,仿佛看到了自已做这些事儿的意义,可不就像在这些孩子们心里种下了善良的种子嘛,说不定哪天就能生根发芽呢。
从李奶奶家出来后,何雨住就径直往大院的活动室走去。还没到门口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热闹的声响。进去一看,陈老师正站在场地中间,指挥着几个年轻人忙活着布置书法绘画展览的场地呢。陈老师还是那副儒雅的模样,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一边比划着,一边嘴里念叨着:“哎,这幅画可得放在光线好点儿的地方呀,那样才能把画家的笔触和色彩展现得淋漓尽致呢。”
几个年轻人也没闲着,一个个跑来跑去的。就说那个小刘吧,性子有点毛躁,干活倒是挺卖力的。这会儿正费力地搬着一个大画框,一边搬还一边小声嘟囔着:“陈老师,您这要求可真够高的呀,不过我琢磨着,按您说的弄出来,那效果肯定差不了,肯定老漂亮了。”旁边那个文静的女孩小周呢,正拿着块抹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展架,头也不抬,轻声细语地说:“那可不,这可是大院里的文化大事儿呀,当然得弄得尽善尽美啦。”
何雨住一进去,陈老师就瞧见他了,脸上立马露出笑容,招呼道:“雨住啊,你来得正好,快过来帮我瞅瞅,这么布置有没有啥不合适的地方呀?”何雨住站在那儿,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这渐渐有了模样的展览场地,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笑着说道:“陈老师,您这布置得比我想象中还好呢,太厉害了呀。”陈老师摆了摆手,谦虚地说:“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呀,这几个孩子都上心着呢。哎,对了,书法作品征集得咋样了呀?”何雨住赶忙回答道:“挺顺利的,已经收了不少了,还有几位老先生特意说要为这次展览新创作几幅作品呢。”陈老师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敢情好啊,这么一来,这次展览的质量可就更有保障了呀。”
正说着呢,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这人叫赵启文,在大院里也算是个名人了,平时就对文化艺术感兴趣,总觉得自已挺有见地,平时走路都带着股傲气,那头发梳得是一丝不苟的。他一进来,先是用那种挑剔的眼神把场地扫了一圈,然后慢悠悠地开了口:“陈老师呀,我觉着这展览的布局还能再优化优化呢。你看啊,这书法作品和绘画作品的分区可以弄得更明显点儿嘛,那样观众在欣赏的时候,感觉上会更有层次感呀。”陈老师听了,眉头微微皱了皱,心里知道赵启文这人有时候挺固执已见的,不过还是很有礼貌地回应道:“赵先生,您这建议确实有几分道理,不过我们也得考虑空间和整体协调性的问题呀。要是分区太明显了,场地看着可能就显得有点零散了,不太好看呢。”
何雨住一看这气氛,赶紧笑着打圆场说:“赵先生,您向来对文化活动都特热心,这次肯定也有不少好点子。要不您和陈老师一块儿再商量商量呗,毕竟咱们都是为了让这次展览顺顺利利、圆圆满满的呀。”赵启文扭头看了何雨住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行吧,那我就跟陈老师再探讨探讨呗。”说着,两人就走到一旁,压低声音讨论起来了。何雨住站在那儿,心里暗暗盼着他俩可别因为意见不合吵起来,影响了这活动筹备的进度呀。
在帮着孤寡老人的过程中,何雨住还结识了一位挺有意思的张大爷。张大爷以前可是工厂里的老师傅呢,那为人没得说,正直得很,性格也坚毅,一辈子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可还是乐呵呵的,保持着那份乐观积极的劲儿。他呀,对大院里的事儿一直都挺上心的,看着何雨住忙前忙后为大家做这做那的,心里头可认可他了。
有一回,何雨住去看望张大爷,刚一进屋,张大爷就热情地拉着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雨住啊,我在这大院里都住了大半辈子了,啥样的人、啥样的事儿没见过呀。我看得出来,你这小伙子是个有担当的人,干这些事儿可不是为了做做样子、出出风头,那是真心实意想让大院变得越来越好啊。”何雨住听了,心里一阵暖流涌过,感动地说:“张大爷,您能这么认可我,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就是瞧不惯有些人,在这大院里净想着自已那点儿事儿,压根不管大家伙儿的利益,我就想着得做点啥改变改变呢。”张大爷听了,叹了口气,感慨地说:“是啊,以前这大院里就没少闹事儿,就说那易中海吧,老是打着为大院好的幌子,背地里净干些自私自利的事儿。你这次能站出来,跟他们较较劲,可真不容易呀。”何雨住眼神变得格外坚定,攥了攥拳头说:“张大爷,您放心吧,我可不怕他们,我非得让大院里的公平和正义能实实在在地落地生根不可。”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何雨住心里那根弦也越绷越紧了。为啥呢?原来那易中海出院后,在大院里又是拉拢又是许诺的,还真让他聚起了一小撮人。这些人啊,要么是本来就对何雨住有点不满,要么就是被易中海画的那些个大饼给忽悠住了,这会儿正到处散播着对何雨住不利的言论呢,就想着把何雨住辛苦攒起来的好形象给破坏掉。这风言风语慢慢传开了,何雨住自然也听到了些动静,他心里明白得很,和易中海的这场新较量,眼瞅着就要来了,而且这次恐怕是更难对付了呀。
这天,何雨住一个人坐在自个儿屋里,眉头紧紧地锁着,心里头跟翻江倒海似的,一个劲儿地琢磨着应对的办法。他心里想着:“易中海这次那可是下了血本了呀,憋着劲儿想把我彻底给整垮呢。我可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啥也不做呀,必须得主动出击才行呢。之前搞那些公益活动,好歹是赢得了一部分居民的信任,我得想办法把这份信任再夯实夯实,让大家都能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这边儿。而且呀,我还得再找找易中海那些见不得人的把柄,到时候一股脑儿地摆出来,让大院里的人都好好瞧瞧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想着想着,他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那脚步都透着股焦急和不安。“这文化活动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呀,我得让它变成我展示自已、揭露易中海真面目的大舞台才行呢。我得让大院里的人都清楚明白,我是真心实意地为了大家伙儿能过上好日子,为了这大院能和和美美、热热闹闹的,可不像易中海,净干些损人利已、不择手段的事儿。”
琢磨来琢磨去,何雨住决定先从那些被易中海拉拢过去的居民入手,想着去探探他们的想法,看看能不能想办法争取一部分人回心转意,站到自已这边儿来。他第一个就想到了王二麻子,这人在大院里那可是出了名的见风使舵,谁给他点好处,他就立马倒向谁那边儿了。
何雨住找到王二麻子的时候,王二麻子正蹲在墙角晒太阳呢。何雨住笑着走过去,先打了个招呼:“王哥,晒太阳呢呀。”王二麻子抬头一看是何雨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干笑了两声说:“哟,雨住啊,是啊,闲着没事儿,晒晒太阳呗。”何雨住也没绕圈子,笑着说:“王哥,我听说你最近跟易中海走得挺近呐。”王二麻子一听,更尴尬了,挠了挠头说:“哎呀,雨住啊,你也知道我这情况,我这不就是想着能跟着混口饭吃嘛,易中海说能给我点儿好处,我就寻思跟着凑凑热闹呗。”何雨住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王哥呀,你仔细想想,你觉得易中海那是能给你带来长久好处的人吗?他以前在大院里干的那些事儿,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可都是为了他自个儿呀。等他达到目的了,哪还会管你死活呀,到时候你咋办呢?”王二麻子听了这话,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这……我还真没细想过呢。”何雨住一看有戏,赶紧趁热打铁说:“王哥,我在大院里做的这些公益活动,你也都瞧见了,我是真心想让大家都过得顺顺当当的呀。你要是愿意支持我,往后大院里有啥好事儿,我肯定第一个想着你呀。”王二麻子抬起头,看着何雨住,又沉思了一会儿,才有点为难地说:“雨住啊,你让我再琢磨琢磨吧,这事儿我还得好好想想呢。”何雨住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行,王哥,我理解,你慢慢想,我就盼着你能想明白呢。”
虽说不知道王二麻子最后到底会咋选,不过何雨住觉得,自已这好歹也算迈出第一步了呀。他站在院子里,望着眼前熟悉的大院,心里头暗暗发誓:“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走,我都绝不会往后退一步的。我好不容易在这大院里建立起了现在这些,说啥也得守住了呀。我得给大院闯出一条充满希望的道儿来,让每一个住在这儿的人,都能在公平、和谐的环境里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我就不信我斗不过那些个歪心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