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有关张大海的传闻,仿若一阵来势汹汹且无形无迹的狂风暴雨,在一间间车间与办公室之间肆意地横冲直撞、肆虐蔓延。李笑对此情此景心知肚明,他深知此刻虽说已然成功地掀起了这舆论的惊涛骇浪,可绝对不能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唯有如一位谨慎的舵手那般,牢牢地把控住这波谲云诡的局势,才有可能实现自已心中那深藏已久的最终目的。
在一间犹如蒸笼般闷热难耐的车间里头,张大海面色阴沉得仿若一片即将降下倾盆大雨的乌云,他将几个平日里在厂里以消息较为灵通、传播各类消息较为积极而小有名气的员工,神情严肃地叫到了一旁的角落里。这其中有个名叫小郭的年轻员工,恰似一只初出茅庐、活泼有余却胆量不足的小兔子,性格活泼外向得如同春日里蹦跶的溪流,可胆子却小得可怜,遇事极易胆小怕事;还有那老胡,活脱脱是个在这厂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为人处世那叫一个世故圆滑,仿若一颗被无数双手反复的鹅卵石,早已被打磨得失去了所有棱角,极其善于见风使舵,总能在各种复杂的局面里巧妙地保全自已。
张大海目光犹如两道炽热的激光,紧紧地锁定在他们身上,那声音低沉得好似沉闷的滚雷,却又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你们几个,这段时间厂里那些关于我的谣言跟长了翅膀似的传得满天飞,你们心里肯定跟明镜似的,知道些什么。赶紧给我如实招来,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胡言乱语?”
小郭眼神慌乱得仿若一只被强光照射的老鼠,左躲右闪,结结巴巴、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张主任,我们真的只是偶然听别人随口那么一说,具体到底是谁说的,我们真的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清楚啊。我当时就纯粹没当回事,谁能想到这谣言跟那失控的火车似的,一下子就传得这么厉害。”
老胡在一旁点头哈腰地附和着,脸上那讨好的笑容堆砌得如同层层叠叠的厚云彩,都快把眼睛给挤没了:“张主任,您也不是不知道,这厂里人多嘴杂得就像那热闹非凡的菜市场,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们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这些莫名其妙的谣言弄得晕头转向,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张大海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显然对他们这般敷衍的回答极为不满意:“你们再好好地给我用心想想,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不可能连一丁点儿线索都没有。要是让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查出来是谁在背后如此恶意造谣生事,我绝不轻饶,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小郭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如针尖的汗珠,他偷偷地、仿若做贼心虚般瞥了老胡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向老胡发出求救的信号,似乎在说:“老胡啊,你可得帮帮我,我这心里慌得厉害。”老胡则识趣地低下头,装作一副绞尽脑汁、努力回忆的模样,可心里却在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从这棘手的局面里全身而退,既不得罪张大海,又能不把自已牵扯进这趟浑水太深。
而此时,在车间的另一隅角落,李笑正佯装全神贯注地检查着设备,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实则他那两只耳朵早已竖得如同两只敏锐的兔子耳朵,高高地竖着,全神贯注地偷听着他们之间的每一句对话。他心中暗自琢磨着:这几个家伙还算机灵,没那么傻愣愣地把我给供出来。不过,张大海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主儿,他肯定不会轻易地就此罢休。我得赶紧想个更为巧妙的办法继续误导他,让他在这迷雾里越陷越深,找不到方向。
李笑在厂里还有个关系颇为不错的同事叫阿强,阿强这人老实巴交得如同那憨厚的老黄牛,只知道闷头干活,不善言辞,但为人却极为讲义气,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阿强瞧见李笑似乎正沉浸在深深的沉思之中,仿若被一层无形的迷雾所笼罩,便带着关切的神情走过来,伸出那厚实的手掌,轻轻拍了拍李笑的肩膀:“李笑,你最近是不是有啥烦心事啊?我瞅你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仿佛魂儿都丢了似的。”
李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缓缓回过神,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看似若无其事的笑容:“阿强,没啥大事,你就别瞎操心了。就是这厂里的传闻闹得大家人心惶惶的,我在这儿瞎琢磨呢,心里寻思着会不会影响到咱们接下来的工作。”
阿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模样仿若一位正在思考重大决策的智者:“是啊,我也有点担心这事儿。不过我觉着张主任在厂里都待了这么多年了,威望还是有的,他肯定能把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自已一个清白。”
李笑听闻此言,心中忽然灵机一动,他暗自思忖着:阿强这老实人,心思单纯,对谁都没有防备之心,说不定可以利用他来给张大海传递一些我精心编造的假消息。这般想着,他脸上故意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凑近阿强,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对阿强说:“阿强,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讲啊。我听说这传闻好像是从高层那边传出来的那么一丁点儿风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就是看在咱俩这交情的份上,才跟你透露这么一点点。你可千万得把嘴闭紧了,别给自已惹麻烦。”
阿强听闻这话,惊讶得仿若看到了外星人降临地球,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不会吧?从高层?这可就麻烦大了。那这事儿可咋整啊?”
李笑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动作仿佛是在给他传递某种力量与信任:“我也不确定这消息的真假,你就当我啥都没说过。我还有点事儿,先去忙了。”
说完,李笑转身快步离开,那背影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自偷笑:阿强这老实巴交的家伙,心里头藏不住事儿,肯定会忍不住把这话传出去。到时候,张大海就会被这假消息搅得更加晕头转向,如同深陷在一团乱麻之中,摸不着头脑。
而在那四合院的另一方天地里,李笑同样也面临着棘手的新麻烦。刘张氏像是一位不知疲倦的斗士,在院子里四处奔走,拉拢着左邻右舍,试图营造出一股强大的舆论压力,好给李笑施加沉重的压力。这天,李笑刚踏入四合院那熟悉的门槛,就瞧见刘张氏正和几个邻居在院子中央窃窃私语,那模样仿佛正在商议着什么重大的阴谋。刘张氏眼角的余光瞥见李笑的身影,立刻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提高了音量,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院子里原本的宁静:“大家都来好好看看,就是这个李笑,把我们家小茹的婚事搅和得如同一团乱麻,乱七八糟。如今小茹整天以泪洗面,茶饭不思,可他呢?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逍遥自在。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旁边站着的邻居张婶,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她轻声说道:“刘张氏,这事儿吧,我觉着也不能全怪李笑吧?说不定中间有啥误会呢。咱们可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得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刘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生气地说道:“误会?他自已都承认了,故意在相亲的时候捣乱,搅黄了一场又一场。我们家小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被他这么给毁了,这一辈子的幸福可就全被他给断送了。”
李笑见状,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脸上带着冷静与沉着,仿佛胸有成竹一般:“刘张氏,你可别在这儿血口喷人。我之前也跟你解释过了,我那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小茹找个更好的归宿,才会在相亲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儿,多问了几句,多了解一些情况。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这黑锅扣我头上呢?”
刘张氏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你还敢在这儿狡辩?你就是不安好心,心里头打着坏主意。按照咱们院子里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你必须对小茹负责,这事儿你别想就这么轻易地撇干净。”
李笑仿若一位早有准备的魔术师,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拿出那份事先精心准备好的“证据”,这所谓的“证据”,实则是他之前处心积虑收集的一些关于赵小茹在其他社交场合里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失误的记录,虽说与相亲之事并无直接关联,但他却觉得可以巧妙地用来混淆视听,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他高高地举起手中的纸张,那动作仿佛是在展示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大声说道:“刘张氏,你口口声声说我搅黄了小茹的相亲,那你倒是好好看看这个。这上面仔仔细细地记录了小茹在一些社交场合的表现,她自已本身也存在一些小问题,并不是我单方面的原因导致相亲失败。你可不能只盯着我一个人不放。”
邻居们听闻这话,好奇心顿起,纷纷围拢过来,如同一群觅食的蚂蚁,眼睛紧紧盯着那些记录,脸上露出了惊讶与疑惑交织的表情。刘张氏见状,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夺过纸张,匆匆看了一眼后,心中的怒火仿佛被浇上了一桶汽油,燃烧得更加旺盛,她更加愤怒地吼道:“你这是故意抹黑小茹!这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芝麻小事,你拿出来想干啥?想混淆视听,逃避责任吗?”
李笑看着刘张氏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却镇定自若,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刘张氏,我可没有半点儿抹黑她的意思。我只是想实事求是地说,婚姻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一出问题就只知道怪我一个人。而且,你这样在院子里煽动大家来针对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而是在故意制造矛盾,破坏院子里的和谐氛围。”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默观察、仿若一位公正裁判的老王,缓缓开口说道:“刘张氏,李笑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事儿可不能只听你一个人在这儿瞎咧咧,还是得把事情的真相彻彻底底地弄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了坏人。”
刘张氏见老王也不帮自已说话,反而站在了李笑那边,气得浑身发抖,仿若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你们都被李笑这小子给骗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专门干些损人不利已的缺德事。”
李笑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在这院子里,他还尚未完全处于劣势,仍有回旋的余地。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着:刘张氏虽说难缠得如同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但只要我能抓住她的把柄,或者让院子里的人看清她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真面目,她就不足为惧。而在厂里,我必须加快行动的步伐,让张大海彻底失去众人的信任,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厂里稳稳地站稳脚跟,获取更多梦寐以求的权力和丰富的资源。到时候,无论是这小小的四合院,还是那充满竞争与挑战的厂里,都将成为我施展才华与抱负的舞台,一切都将由我掌控,任我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