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嘉薇拖着小巧的行李箱,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眼睛时不时地望向机场的入口,等待着方逸钦的身影。
他们之前计划好了这次国外旅行,这是贝嘉薇第一次出国,她满心都是对未知旅程的憧憬,以及和方逸钦共度美好时光的喜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距离航班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贝嘉薇开始有些焦急,她拨打方逸钦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就在她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的时候,曲悠悠打来电话。
“别等了,方逸钦不会来了。”曲悠悠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记重锤砸在贝嘉薇的心上。
“为什么?我跟逸钦约好了。”贝嘉薇焦急地问道。
曲悠悠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他被我叫走了,我生病了,他心疼得不行。你以为逸钦的心在你那里吗?他心里只有我。”
贝嘉薇只觉得大脑一阵晕眩,她不敢相信自已听到的话。
曲悠悠冷笑一声:“计划?那又怎样。在他心中,我始终是最重要的。你只是他想要玩玩的,真的可悲,逸钦都舍不得碰我。”
贝嘉薇的心中一阵刺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回想起和方逸钦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柔的瞬间,那些深情的话语,难道都只是谎言吗?但此刻,曲悠悠的话又如此决绝,让她不得不怀疑。
贝嘉薇失魂落魄地坐在机场的椅子上,看着手中的机票,那原本代表着美好旅程的机票此刻却成了一种讽刺。
而此时,方逸钦正心急如焚地赶往曲悠悠的住所,因为她以死相逼。
他加快脚步冲向卧室,浴室的门半掩着。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的世界瞬间崩塌。浴缸里,曲悠悠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残花,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手腕上那深深的割痕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水已被染成了刺目的红色,还在缓缓地流淌着,带着她的生命气息一点点消逝。
“悠悠!不!”方逸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踉跄着冲向浴缸,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的双手颤抖着,想要触碰曲悠悠却又害怕会给她带来更多伤害。“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声音哽咽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方逸钦慌乱地在口袋里摸索手机,却几次差点将手机掉落。他拨通了急救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说道:“快来人啊!好多血……”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方逸钦心急如焚。他找来毛巾,小心翼翼地按压着曲悠悠的伤口,可鲜血还是不停地渗出来,染红了他的双手。
他的内心被悔恨填满,不停地自责:“我错了,大错特错。”
救护车的警笛声终于在楼下响起。医护人员迅速冲上楼,将曲悠悠抬上担架。方逸钦跟着上了车,一路上紧紧握着曲悠悠冰冷的手,口中喃喃自语:“悠悠,你一定要坚持住,求你了。”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方逸钦在急救室门外焦急地踱步。他的眼神空洞而无助,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受着煎熬。
终于,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方逸钦冲上前去,急切地问道:“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微微叹了口气:“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住院观察。她失血过多,身体非常虚弱。你们年轻人啊,感情的事再怎么也不能拿生命开玩笑。”
方逸钦如释重负,却又满心愧疚。他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曲悠悠,她的面容憔悴不堪,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缓缓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握住曲悠悠的手,泪水再次滑落:“悠悠,我在这儿。”
曲悠悠的母亲对他说:“求求你了,逸钦,你能不能在她面前装一下,别跟她分手了。你是她青春的全部了,我们会慢慢开导她的。”
“好的,阿姨,抱歉了!都是我不好,害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