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着地上只剩哼哼的傻柱,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那张刚才还得意洋洋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这个平日里横行霸道的泼妇,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出,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积雪反射的月光照在她脸上,把那副惊恐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刚才何安的身手,她就不由得两腿打颤,连站都站不稳了。
厂里出了名的打架高手傻柱,那个能一个打十个的狠角色,居然被打成这样。
每次何安发出一拳,傻柱就像是被火车撞到一样飞出去。
那一幕幕血腥的场面,此刻还在她眼前不断闪回。
这还是那个病恹恹的何安吗?那个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的病秧子?
她记得前几天何安还躺在床上,连水都喝不进去。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贾张氏咽了口唾沫,眼珠子转了转,那个平日里精明的脑子此刻飞速运转起来。
她已经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儿子贾东旭,心里暗自庆幸得不得了。
幸亏刚才拦住了儿子,不让他出手。
要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就不只是傻柱一个了,说不定她儿子现在已经被打断胳膊腿。
贾东旭也是一脸后怕,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把脸都打湿了。
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男人,此刻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平日里最多看傻柱打架,那也是欺负些软蛋。
平日里欺负何安的时候,都是看他病恹恹的不能还手,壮着胆子说两句狠话。
那时候的何安,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看到何安的真正实力,他只想赶紧开溜,连儿子都差点忘在原地。
"棒梗,过来。"贾张氏低声招呼着孙子,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何安的背影,生怕他突然转身,那双锐利的眼神让她想起了刚才的场景。
何安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傻柱,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
他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半点病人的模样?
贾张氏心念一动,觉得这是逃命的好机会,何安的注意力全在傻柱身上。
她那只满是老茧的手悄悄拉着贾东旭的袖子,示意他悄悄往后退。
这个平日里嚣张的泼妇,此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连脚步都放得极轻。
贾东旭心领神会,赶紧搂着儿子棒梗就要溜,那副狼狈的样子哪还有半点男人的尊严。
寒风呼啸,贾家三口人的脸色比积雪还要惨白,他们知道,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可就在这时,院子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像是死神的脚步。
"站住!都别动!"几个警察快步走了进来,手电筒的光束扫过院子。
王大妈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围巾都掉在了地上:"就是他们!就是这些人!"
她指着贾家人的手都在发抖,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贾张氏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像是被人抽干了血色。
这回跑不掉了,她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
积雪反射着手电筒的光,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领头的警察扫了一眼现场:地上躺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周围一圈人鬼鬼祟祟的。
雪地上还留着打斗的痕迹,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回事?"警察皱着眉头问道,声音严厉。
何安转过身来,不慌不慢地说:"报警的是我。"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寒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自信。
月光勾勒出他的身影,哪还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这位警察同志,我要检举他们几个寻衅滋事。"何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贾张氏一听这话,腿一软差点跪下,那张刚才还嚣张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她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会落到这个地步。
何安指着地上的傻柱:"这个人叫傻柱,是厂里有名的打架高手。"
傻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像是在印证何安的话。
"今天他带着人到我家闹事,扬言要打死我,还动手打人。"
警察的目光落在傻柱身上,眉头皱得更紧了。
何安的目光转向贾家三口人,越发冰冷:"至于这几位,贾大妈纵容她孙子经常到我家偷东西。"
贾张氏身子一颤,想说什么,却被何安接下来的话堵住了嘴。
"就在今天早上,她孙子又来我家偷东西,被我当场抓住。"
四周的邻居们一个个低下头,这些事他们可都是见证人。
"不但如此,这位贾大妈不思悔改,反而纠集他人来寻衅滋事。"
何安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扬言要打断我的腿,让我好看。"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何安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贾家人心上。
那些平日里作恶的勾当,此刻全都浮出水面。
"警察同志,我这里还有几十个目击证人。"何安的声音越发冰冷。
他环视四周:"这些事,在场的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
寒风呼啸,贾家三口人的脸色比积雪还要惨白。
他们知道,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