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聊聊?不聊&深夜谈话

张起沐也没去找黑瞎子会和,要是瓷盘碎片在她这里,小花和霍秀秀就别想抢到了,在黑瞎子那里待着,后面才会和吴邪碰面,她不想干扰原剧情,想到这里,张起沐理所应当的摆烂起来。

黑瞎子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躲了起来,把粘在画上的一块瓷片取了下来,放到身后旁边的石头上,又去取另一块瓷片,转过身去想放的时候发现,上面刚才放的那块瓷片不见了。

黑瞎子抬头,就看见解雨臣坐在一户人家的墙头上,手里还拿着一块瓷片左右翻看。

黑瞎子站起身,把另一块瓷片放入皮衣口袋里,抬头看向解雨臣,“五千块,买你那片。”

解雨臣拿起瓷片扬了扬,“你要这一片有什么用啊?”

黑瞎子低头,在思考,要不要加钱,但他忽然感觉自已衣服重量少了一点,重量少了?!

黑瞎子连忙去摸衣服兜里,结果什么都没有,另一块瓷片也不见了。

黑瞎子看到后面的墙头上,霍秀秀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另一块瓷片,炫耀的晃了晃。

黑瞎子抿了一下嘴,转头去看解雨臣,想同解雨臣商量商量,但是解雨臣已经跳下墙头不见。

“哎!”

黑瞎子又去看霍秀秀,但是霍秀秀也跳下了墙头,不见踪影。

“哎!”

黑瞎子想叫住人已经来不及了。

解雨臣和霍秀秀拿到瓷片就往停车的方向走,他俩刚打开车门上车坐好,黑瞎子就追了上来。

笃笃笃——

黑瞎子敲了敲车窗,解雨臣见状把车窗降下来,黑瞎子谄媚笑道,“聊聊?”

解雨臣轻笑一声,“不聊。”

随后果断把车窗关上,开车走人一气呵成。

黑瞎子只能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人家开车他走路,怎么追得上?

张起沐见时机成熟,一个闪身出现在黑瞎子身后,拍了一下黑瞎子,“嘿二哥,你这是任务目标被抢了啊?”

黑瞎子曲起右手指在张起沐脑袋上弹了一下,“嘿~臭丫头,不埋汰你二哥你心里过意不去是吧?”

张起沐摸了摸脑袋被打的地方,“说不过就动手,你还是个男人吗?”

黑瞎子听到这话来劲了,“嘿~你说谁不是个男人?”

张起沐伸手,“ok打住,我现在不想跟你争,当务之急是把碎片先回来,二哥你先通知人手在这条路最后出口那里堵住,我们中途拦住一次看看能不能谈判。”

黑瞎子听到这里打电话吩咐去了,对电话那头说完了之后又问张起沐,“我们中途怎么拦?人家可是开车。”

张起沐挑眉,“二哥你忘了吴邪说过的话吗?”

黑瞎子想了想,不确定开口,“瞬移?”

张起沐打了个响指,“没错!我拉着你的衣袖就可以了。”

黑瞎子半信半疑把手伸过去,张起沐伸手拉住,默念一声瞬移咒,突然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周围环境已经是在公路边了。

黑瞎子彻底震惊:⊙▽⊙

“不是,小沐你还真会啊?!”

张起沐自豪的笑了,“包的~”看了一眼公路一边对着黑瞎子又说道,“喏,二哥,他们开车来了。”

黑瞎子闻言,朝张起沐看的公路那边看了过去,确定了一下,嗯…是那两个人的车。

黑瞎子走到公路正中间站着,那辆车的速度很快,直到快到黑瞎子这个位置。

解雨臣看到公路中间找了个人,心里被吓一跳,连忙踩了刹车。

黑瞎子看见车停下,就走上去,双手撑在车头上,“聊聊?”

解雨臣神情有些不耐烦,“不聊!”

说完挂档猛踩油门,黑瞎子一个侧身躲过。

张起沐从公路另一边走了过来,“二哥,你这是…又失败了?”

黑瞎子干劲儿满满,他就不信了!“小沐你别嘲笑我了,带我去下个拦截的地方。”

张起沐一看黑瞎子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好,二哥把袖子给我。”

黑瞎子伸出一截袖子递给张起沐,张起沐抓住,默念瞬移咒,二人消失在原地。

解雨臣又开了一段路,发现前面被人堵住了,两辆车,由老高带头的五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等着他们。

解雨臣及时刹车,那五个人已经走了上来,霍秀秀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解雨臣看了眼倒车镜,黑瞎子和张起沐在后面堵着,也倒不了车。

黑瞎子走到驾驶室的车窗外站着,看着车头前方没看解雨臣,这回换解雨臣主动降下车窗了,解雨臣笑道,“聊聊?”

黑瞎子一别嘴,摇摇头,“不聊。”

解雨臣拿出那两块瓷片,“真不聊了?”

黑瞎子一看到瓷片就换了个态度,“聊”,笑得之狗腿。

张起沐从黑瞎子身边走了过去,上下打量黑瞎子然后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黑瞎子嘿了一声,“小沐一会儿找你算账!”说完坐进解雨臣的车。

张起沐坐老高的车带头在前面带路,解雨臣的车在中间,黑瞎子叫来的其他人开车在最后,为了防止解雨臣半路跑路。

………

夜幕渐渐降临,天空被染成了深蓝色,星星点点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大地上一片宁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梢时发出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昆虫鸣叫声打破这份寂静。

吴邪的房间门被人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是扎西,他拍了拍吴邪的手,用藏语说道,“???????????????????。”(翻译:醒醒)

吴邪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来人一下子坐了起来。

扎西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跟我来,我奶奶要见你。”

说完就向外面走出去。

吴邪有些不思其解,自言自语道,“定主卓玛要见我?”

但吴邪还是起身跟了上去,等跟着扎西来到定主卓玛的帐篷里时,吴邪才发现,张起灵也坐在一边。

吴邪一进帐篷,定主卓玛朝他招呼着,“????????。”(翻译:请坐)

吴邪视线在张起灵身上停留了一下,张起灵感受到目光,抬头,和吴邪对视了几秒,随后两人同时挪开目光。

扎西这时翻译道,“请坐,”随后用手示意了旁边的位置。

吴邪走过去,盘腿坐了下来。

定主卓玛示意扎西,“扎西,上茶。”(转换藏语好麻烦,不搞了,直接转成汉语,大家知道定主卓玛说的藏语就可以了)

扎西转身拿了一个茶杯放在吴邪面前,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吴邪倒茶水。

这时定主卓玛开口对扎西说,“陈文锦让我给你们带个口信。”

扎西翻译道,“我奶奶说,陈文锦让我给你们带个口信。”

吴邪听到这话,立马看着定主卓玛。

定主卓玛又说,“她会在西王母宫等你们,但是十天内赶不到她就自已进去了,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抓紧吧。”

吴邪听不懂定主卓玛叽里呱啦一大推,他看向扎西。

扎西感受到吴邪的目光,翻译道,“她会在西王母宫等你们,但是十天之后你们要是赶不到,她就自已先进去了,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抓紧吧。”

张起灵主动开口询问,“她什么时候和你说的这些?”

扎西在一边翻译着,“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些。”

定主卓玛听了这话皱了一下眉头,“我只负责传口信,其他的一概不知道,你们也不要问,这里人多耳杂。”

张起沐等不及回去下车了,自已一个瞬移就到了定主卓玛的帐篷外,然后打开帐篷门走了进去。

吴邪看到张起沐进来,疑惑,“小沐你不是去兰措了吗?”

张起沐摊开双手,“觉得无聊提前回来了。”

其实是她想看一会儿吴邪和张起灵吵架,提前回来凑热闹吃瓜。

张起沐走到张起灵旁边坐下,“哥,我可以一起听吗?”

张起灵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嗯。”

张起沐又用藏语对定主卓玛说了一句,“您继续说,我来翻译。”

吴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小沐你还会藏语?”

“略懂,略懂。”

张起沐低调的摆摆手,又对定主卓玛用藏语说道,“请问您刚刚说到哪里了?可以重复一遍吗?”

定主卓玛有些迟疑,犹豫要不要告诉张起沐。

张起沐指着张起灵说,“我是他的亲堂妹,陈文锦既然找了他就是相信他,我是他的亲人肯定不会害他。”

定主卓玛看向张起灵,张起灵面无表情,但张起沐知道,小哥心里肯定是一万个问号飘过。

张起沐无奈,对扎西说道,“跟你奶奶说一下吧,你的话她信。”

扎西对定主卓玛解释道,“奶奶,这个姑娘确实是他的妹妹,可以说。”

定主卓玛点点头,对张起沐重复了一遍,张起沐用汉语翻译道,“定主卓玛说她刚刚只是负责传口信,其他的她一概不知,叫你们也别问了,这里人多耳杂。”

吴邪憋不住好奇心询问,“老人家,陈文锦为什么让我去呢?”

张起沐用藏语翻译道,“陈文锦为什么让吴邪去呢?”

定主卓玛回答,“她说那个东西就在你们中间,你们要小心。”

感受到吴邪迫不及待的目光,张起沐翻译道,“陈文锦说那个东西在你们中间,让你们小心点。”

吴邪看向张起灵,但是突然视线被挡住,一看,原来是张起沐把脑袋横在两人中间。

张起沐眨巴眨巴眼,“吴邪,你时不时看我哥干嘛?”

吴邪硬着头皮反驳,“我想听听小哥的意见。”

张起沐眼神无辜,“可是我哥他不爱说话啊。”

吴邪:……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多嘴!”

张起沐调侃道,“你?大人?我看你是男大学生还差不多。”

“张起沐!!”

吴邪突然拔高声音。

张起沐掏了掏耳朵里不存在的耳屎,“那么大声干嘛?我听得到,没聋。”

张起灵这时突然起身走了出去,张起沐立马跟了上去,还回过头冲吴邪做了个鬼脸,“我哥觉得我俩太吵了,所以他去外面了。”

吴邪表情有那么一瞬间龟裂,但很快又恢复如初跟了出去。

三人坐在火堆旁边烤着火,你问这哪里来的火堆,是张起沐弄出来的,她觉得有点冷。

张起沐手指凭空窜火苗这一手,把吴邪又双叒叕震惊到了,但吴邪的思绪很快又回来了,他对张起灵说,“你说陈文锦为什么单独给咱们俩传口信呢?”

没等张起灵回答,张起沐幽幽开口,“我不是人吗?”

“你后来的不算。”吴邪说道。

张起沐低头,烤着火取暖,“好吧。”

张起灵直接起身,还没等吴邪重新问就想走了。

吴邪也跟着起身,叫住了张起灵,“哎!你先别走!”

张起灵停下脚步,等吴邪说下句。

吴邪见张起灵停下,立马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进青铜门,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不联系我呢?”

张起灵沉默。

张起沐在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把瓜子嗑着,边嗑边看戏。

吴邪被搞张起灵的沉默搞的有点不耐烦了,“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呀?”

“这是我的事,”张起灵转身正对着吴邪,“为什么要告诉你?”

吴邪自嘲道,“是啊,这的确是你的事情,你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

张起灵缓缓转身,“你不该卷进来,你三叔,已经为你做了很多事。”

吴邪有些委屈说道,“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满足了,可偏偏所有的人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你懂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