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姬大名织田信长诧异不己,对木下秀吉的敷衍了事感到震惊。
“你说......你被谦信姬首接赶出去了?!”
“就没个像样的理由吗?”
别说织田信长本人了,在场的姬武士们也都竖着耳朵,听着院子里传出来的新鲜事儿。
“主公......大家都觉得......觉得上杉大人是讨厌我的相貌。”,木下秀吉忐忑的辩解着。
谁能想象一个苦着脸的猴子男,露出委屈小表情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戏剧吗?
这一下,就连见过世面的织田信长都绷不住了。
“噗嗤——!”
“不要介意啊,我只是凑巧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谁知,她一人的笑场,引发了连锁反应。
“噗嗤——!哈哈哈......”,庭院内外不时传出银铃般的欢快笑声。
“非常抱歉,我们...只是为主公家的好事感到高兴!”
几个站在庭内的姬武士,还颇为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两句。
“......”
木下秀吉不敢指责织田家的一把手和她的亲信们,只能是一味的沉默。
“哎,算了算了。”
被逗乐之后,织田信长反倒是不生气了。
“念在初犯,便饶过你这回了。”,她大度的宽恕了木下秀吉的出使过失。
当时她只顾着好玩儿,就派了‘猴子’去出使。
可是,仔细想一想,要是别人一样派个搞笑的‘猴子’过来求她办事,难免有点不大体面。
织田信长可能是莫名和远在越后的上杉谦信有了些许共鸣。
‘早知道就不派这家伙了,失策,真是失策。’,少女自己说服了自己。
“吉法师,那么就由我去吧。”
“听木下的意思,上杉谦信也是愿意见我的。”,李维自告奋勇,愿为她排忧解难。
织田信长白了他一眼,懒得揭穿他的小心思。
“阿维,快去快回哦!”
不过,口头上的交代还是有的。
有时候真怀疑,阿维这家伙会不会陷到别家的美人乡,从此失联。
不过想了想他的两个宝贝闺女,才让织田信长打消了这些许念头。
......
和木下秀吉不同。
当李维亲自启程前往越后,途经三河时。
早早等候的姬大名松平元康,己经在城外站着了。
“义父大人,请进城稍歇!”
“让女儿略尽地主之谊!”
聪明如她,可不会因为一时的膨胀,就认不清大小王了。
对现在的李维来说,松平元康即使统治了远江,也依旧是个小卡拉米。
谁让她的居城,离织田家实在是太近了呢?
贸贸然搬到远江去,又显得她对织田家有所防备。
只能这么不上不下的服软讨好。
宴席上,堂堂姬大名亲自倒酒,对李维千恩万谢。
“多谢义父大人当初伸出援手,助女儿击退今川。”
“若无当日之胜,恐怕女儿也无法夺取远江。”
这是大实话,没有李维的亲自插手,正常的合战即使一方胜利,三河姬武士们也没办法快速在远江完成扩张。
实在是打的太顺,搞得远江境内的墙头草们见势不妙,纷纷来投。
虽然给松平元康的统治埋下隐患。
但是这种被人把饭喂到嘴里的感觉......真爽!
躺赢是会上瘾的。
“元康,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嗨,请讲,义父大人!”,出于敬畏,反应有些应激的姬大名,马上立正了。
“搞得很正式啊,还是先坐下吧。”,李维压了压她的肩头,让她坐回对面。
没错,因为巨大的身高差。
即使是坐着的李维,也能轻易抬手压住这个合法绿毛萝莉柔弱无骨的肩膀。
“厄......是,非常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
反应过来的松平元康,难免有些羞惧。
她既是羞愧自己刚刚的失态,也是惧怕李维搭上她肩膀的手臂,‘剑圣只要稍稍用力,我就死定了吧?!’
李维强而有力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肩膀上,距离她脆弱的脖颈,也仅仅是尺寸之间......
“氏真那孩子,记得要留她一命哦,我想义元......大概不会想让你杀了她的。”
尽管正在织田家忙于事业的今川义元从未提过,但是考虑到织田信长上洛的想法,一时之间,他们也很难着手于骏河局势了。
凭着姬大名松平元康的东扩势头,或许等到下次见面,今川氏真就连仅有的骏河国也守不住了吧?
“没问题,义父大人!”
“对氏真姐,我绝不会主动伤她一根毛发!”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的松平元康松了口气,拍着贫瘠的胸口张口保证。
面对李维的要求,只要不过分,那她就是百分百的战国大孝女!
即使松平元康很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但她也只得暗暗在心中决定,‘起码也要等到织田家衰弱之后嘛!’。
“不错,我很看好你哦,元康。”
李维满意的笑了笑,又轻拍了对方的肩膀几下。
‘噫——!’
“要死,要死......要死!”
吓得绿毛合法萝莉又不受控的一连抖了几个激灵。
看样子,松平元康被李维在战场上吓出的应激反应症状,暂时是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