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赫连骁一路扛着姜倾妩径首走向自己的营帐。
他将姜倾妩重重地放在榻上,姜倾妩被摔得闷哼一声。
她眉头紧蹙,眼中泪光闪烁,“赫连骁,我好痛。”
方才从马背上摔下,她背部就疼得厉害,如今又被赫连骁这般粗鲁地甩在榻上,疼痛更是雪上加霜。
赫连骁本就阴沉的脸色,听到这话后愈发难看。他冷冷地看着姜倾妩,“知道痛?那你逃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若不是孤及时赶到,你现在恐怕己经葬身狼腹,还喊什么痛!”
姜倾妩别过脸,不愿看他。
赫连骁冷哼一声,“再敢逃跑,孤不光打断你的腿,你那贴身侍女的腿,孤也一并打断。”
他甩袖离去。
赫连骁离开后不久,营帐的门帘被轻轻撩起,一位侍女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侍女手中捧着食盒,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吃食一一摆放在桌上。姜倾妩抬眼望去,都是自己平日里爱吃的。
狗男人终究嘴硬心软。
用完膳后,姜倾妩踱步至铜镜前。
她褪去衣衫,微微侧身,透过镜子隐隐看到自己的背部,一大片淤青赫然在目,像是墨汁洇染开来,色泽暗沉,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怖。
姜倾妩轻轻皱了皱眉头,这伤处位置,自己也不好上药。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狡黠在眼底转瞬即逝。
随后,转身走向衣柜,挑选了一件轻薄的亵衣。她将亵衣换上,内里空荡荡的,未着一物。稍一动弹,隐隐约约间,便能瞧见里面若隐若现的旖旎春色。
与此同时,赫连骁吩咐侍女将嬷嬷带来。
此嬷嬷刚刚睡下,被侍女突然唤醒。
这么晚了,可汗找自己究竟所为何事。她想着,或许和姜姑娘今日逃跑有关。
嬷嬷匆忙整理好衣衫,随着侍女快步走向赫连骁的营帐。
踏入营帐,她瞧见赫连骁端坐在主位之上,神色冷峻。
嬷嬷眼中透着几分忐忑,轻声问道:“可汗,这么晚特地找老身过来,不知有何事要吩咐?”
赫连骁开口问道:“嬷嬷,此前孤将姜倾妩交予你管教,你可曾虐待过她?”
嬷嬷闻言,连忙跪下,解释道:“可汗明鉴,老身从未虐待过姜姑娘。除了第一日姜姑娘性子执拗,不服管教,老身不得己用木尺轻轻打了两下,此后再无任何逾矩之举。”她抬起头目光看向赫连骁,"可汗自小由老身带大,难道还信不过老身的为人?”
赫连骁望着嬷嬷,嬷嬷多年来对他悉心照料,情同亲眷,他对嬷嬷的为人自是深信不疑。
或许是姜倾妩夸大其词,故意说谎了。
“嬷嬷,你起来去歇息吧!”赫连骁摆了摆手,示意嬷嬷起身离开。
他回到自己的营帐,目光一眼便落在榻上的姜倾妩身上,她侧蜷着身子沉沉睡去,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半截纤细的腰肢。
赫连骁轻轻走近榻前,便瞧见姜倾妩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有几处擦伤,伤口虽不算深,但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显眼。
他忍不住又仔细查看姜倾妩身体的其他部位。撩起她的衣物,背部一大片淤青赫然出现,占据着姜倾妩半个背部,难怪她今日叫痛。
他转身从柜子里取来伤药,回到榻前,小心翼翼地为姜倾妩涂抹。
虽然赫连骁涂药的动作很轻柔,但姜倾妩还是被这动作弄醒了。
朦胧间,姜倾妩感受到轻柔的触感拂过肌肤,微微睁眼的缝隙里,看到赫连骁正手持药瓶,为自己上药。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指腹擦过伤处时,姜倾妩竟觉得有些舒服。她打算等抹完药,再“醒来”,和狗男人继续周旋。
待赫连骁将药瓶轻放在矮几上,姜倾妩才缓缓睁开眼,见自己的衣衫被撩起,“赫连骁,你做什么?”她眼神中满是警惕,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瑟缩。
赫连骁见她这般不识好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哼,你不过是孤的奴隶罢了,孤想对你做什么,便做什么!”
这女人总是能轻易激怒他,待赫连骁平复心情,冷静下来,问道:“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弄的?”
“还不是那嬷嬷和婆子仗着你撑腰,整日变着法子虐待我,这些伤,都是被他们打的!”姜倾妩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衣袖让赫连骁看自己身上的伤。
赫连骁挑眉,“嬷嬷说没有虐待你。”
事实上,在询问过嬷嬷之后,他还特意派人将那些婆子押来审问,她们的说辞确实与嬷嬷所言相一致。
姜倾妩仰起脸,反问道:“你就那么信任她?为什么不相信我。”
“孤方才亲自审问过。”赫连骁一把扯过姜倾妩的手腕,两人鼻尖几乎要撞上,他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阴鸷,“姜倾妩,别再挑战孤的耐性,孤要听实话!”
姜倾妩被他这般眼神盯得发怵,她移开目光,老实交代,“那马碰到狼群后发了疯,将我从马上甩了下来,所以才摔伤的......”说完,赫连骁才猛地松开她。
姜倾妩身形一个趔趄,原本就有些凌乱的衣衫顺势滑落,肩膀和胸口的肌肤瞬间露出大片。她慌乱地用手去拉扯衣衫遮挡,可另一边的衣衫也跟着滑落,胸前的春色像是怎么遮也遮不住。
赫连骁只觉得一股燥热陡然升腾而起,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他欺身凑近姜倾妩,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后颈,唇猛地压了上去。
姜倾妩还未反应过来,赫连骁己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她伸手推搡着赫连骁,假意挣扎间放缓了手中力道,己经吊了赫连骁许久,也该给些甜头,若他想要更进一步,这具身子给他便是,只是面上仍要装出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继续挑动他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骁终于缓缓松开姜倾妩。他微微喘息着,双眼迷离,眸中氤氲着浓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