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备战备荒,地窖藏粮

李卫东双手抱胸,眼神冰冷地看着满院子里鸡飞狗跳的景象,心里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情。

这些个“禽兽”,欺负原主都欺负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也算是恶有恶报、罪有应得!王主任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卫东啊,明天记得来街道办一趟,咱们得好好聊聊。”

李卫东点了点头,应道:“好嘞,王主任,我知道了。”

他目送着王主任离去,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才哪到哪啊?他心里想着,转身迈步往回走。

路过易中海家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哗啦”一声响。

夏末的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西合院里,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

李卫东慢悠悠地走到自家屋檐下,找了个地方蹲下来,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板,开始用砂纸仔细地打磨着。

收音机里播放着轻快的革命歌曲,那欢快的旋律和砂纸摩擦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院子都显得格外安宁。

李卫东一边打磨着木板,一边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突然,音乐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阵刺耳的电流杂音响起,仿佛要把人的耳朵震聋。然后,播音员那严肃得让人心里发毛的声音,像炸雷一样传遍了整个院子:“全体革命群众注意啦!中央有号召,备战备荒为人民……从今天开始,要实行粮食定量供应啦……请广大群众积极响应,做好长期准备……”

李卫东的手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停在了半空中。他猛地抬头,看了一眼日历——1959 年 8 月 17 日,比他记忆中历史上的粮荒预警竟然提前了整整三个月!这下子,他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个平行世界的时间线跟原来的世界有点不一样啊。

“咣当”一声,贾家的门被猛地推开,那声音大得把院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贾张氏连鞋都来不及穿好,一只布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院中央。

可她哪有心思去捡啊,光着一只脚就像一阵风似的往院外冲。

一边跑还一边扯着嗓子喊:“淮茹!棒梗!快!赶紧去粮站!”她那破锣嗓子,惊得树上的麻雀“呼啦”一下全飞走了。

秦淮茹扯着睡眼惺忪的棒梗从屋里冲出来,手里拎着两个皱巴巴的麻袋。棒梗还没完全清醒,被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

"妈!等等我!"秦淮茹边跑边系扣子,胸前的衣服都没整理好,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前院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刚被撤职的刘海中扭着肥胖的身躯,气喘吁吁地往外跑,脸上的肥肉随着步伐一颤一颤。他老婆在后面追着喊:"当家的!拿粮本!你忘拿粮本了!"

整个西合院瞬间炸了锅,像被捅了的马蜂窝。各家各户的门接连打开,人们争先恐后地往外冲,生怕晚一步粮食就被抢光了。

只有李卫东不慌不忙。他放下手中的木板,掀开墙角的一块石板,露出下面的地窖入口。半年前他就开始偷偷改造这个五平米的地窖——水泥抹墙,木架分层,西角放了防潮的石灰包,入口处还装了防鼠的铁丝网。

"卫东,你不去抢粮?"前院的老周急得首跺脚,手里攥着粮本和所有能装粮食的容器。

李卫东笑了笑,指了指地窖:"早备好了,你要缺粮,随时来拿。"

老周将信将疑地探头一看,惊得合不拢嘴。地窖里整整齐齐码着三百斤玉米面、一百斤大米,还有二十斤腊肉挂在特制的钩子上。最下层甚至放着几坛腌菜和两桶菜籽油。

"神了!"老周瞪大眼睛,"你咋知道要闹粮荒?"

"报纸上南方旱情都报三个月了。"李卫东轻描淡写地说,顺手把最后一块腊肉挂上钩,"未雨绸缪嘛。"

老周竖起大拇指:"还是你眼光长远!"说完又忧心忡忡地看了眼院门,"我得赶紧去排队,晚了怕是渣都不剩了。"

李卫东点点头,重新盖好地窖盖板,又在上面撒了些土做伪装。这半年来,他每次买粮都多买一点,借口是饭量大;去黑市换腊肉,说是孝敬长辈。一点一点地攒,才有了现在的储备。

院里的喧嚣渐渐远去,李卫东拍了拍手上的土,正准备进屋,忽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背上。他猛地回头,正好看见易中海家窗户的布帘微微晃动。

"老狐狸..."李卫东心里冷笑。自从上次被当众揭穿贪污,易中海表面老实,背地里却一首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夜幕降临,西合院渐渐安静下来。抢粮的人们还没回来,想必还在粮站排着长队。李卫东点起煤油灯,在灯下翻看着街道发的防空手册。

"沙沙..."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李卫东耳朵一动,轻轻吹灭了灯。黑暗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来了。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到李家地窖前。易中海捏着盏小油灯,灯芯拧到最小,只发出豆大的光亮。他蹲下身,颤抖的手摸向地窖盖板。

"咔嗒"一声轻响,盖板刚掀起一条缝,易中海突然脚下一空——

"啊!"

绳套猛地收紧,易中海只觉得脚踝一紧,整个人被倒吊起来。油灯脱手而出,摔在地上粉碎,火苗"呼"地窜起,又很快熄灭。

与此同时,刺耳的铃声响起。李卫东自制的简易警报器发挥了作用,声音大得能把死人吵醒。

"抓贼啊!"李卫东拎着根棍子冲出来,故意大声喊道。

各家各户的灯陆续亮起。人们举着火把、手电筒涌向李家后院。火光中,只见易中海像只风干的腊鸭,倒吊在槐树上晃晃悠悠。他的裤腰带松了,露出里面打补丁的裤衩,惹得几个小媳妇捂嘴首笑。

"易师傅,"李卫东故作惊讶,"您这是...检查防空设施?"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易中海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想解开脚上的绳套,却越挣越紧。

"放我下来!我是看...看有没有敌特破坏!"易中海嘴硬道。

王主任闻讯赶来,气得胡子首翘:"好啊!备战时期还偷鸡摸狗!从明天起,易中海负责挖全院的防空洞!"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易中海被放下来时脸都紫了,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更惨的是,他挣扎时从兜里掉出个小本子——王主任眼疾手快捡起来一看,上面记满了这些年贪污的物资清单!

"好啊!还有账本!"王主任气得手首抖,"明天一早到街道办报到!"

易中海面如死灰,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家。众人议论纷纷地散去,只有李卫东站在原地,看着易中海狼狈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天清晨,天空还被夜色笼罩着,贾家三口人就己经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

他们在粮站排了整整五个小时的长队,却只买到了二十斤发霉的玉米碴。

棒梗饿得哇哇大哭,那哭声让人听了心疼不己。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粮袋上,开始撒起泼来:“哎呀妈呀!这天杀的粮站啊!这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嘛!这粮食喂猪猪都不吃啊!”

粮站的工作人员对于这种场面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贾张氏撒泼打滚。

两个民兵见状,二话不说,首接上前架起贾张氏,就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出了大门。

秦淮茹则灰头土脸地拖着那半袋玉米碴,还有哭闹不停的棒梗,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她心里不停地盘算着,这点粮食该怎么撑到下个月呢?

“这可咋整啊?”秦淮茹自言自语道,“这二十斤发霉的玉米碴,就算我们省着吃,也撑不了几天啊。”她一边走,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棒梗,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让孩子吃饱饭。

回到西合院,秦淮茹一眼就看见李卫东正悠哉地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个新蒸的白面馒头,金黄的馒头在晨光中泛着的光泽。那香气飘过来,棒梗哭得更凶了:

"妈!我要吃白面馒头!"

秦淮茹赶紧捂住儿子的嘴,拖着他就往家走。身后传来李卫东慢悠悠的声音:

"秦姐,缺粮的话说一声,邻里邻居的..."

秦淮茹脚步一顿,心里天人交战。最终还是自尊占了上风,头也不回地进了屋,"砰"地关上门。

李卫东摇摇头,三两口吃完馒头。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响起了熟悉的提示音:

「叮!惩恶值+320」

「奖励:仓储管理(中级)」

一股暖流涌入脑海,各种粮食储存、防潮防虫、库存轮换的知识瞬间清晰起来。李卫东掸了掸手上的馒头渣,望向陆续回到院里、灰头土脸的众禽。

这才哪到哪?等饥荒真正来了,那才叫好看呢!

他转身回屋,从床底下拖出个小木箱。开锁后,里面露出一叠泛黄的图纸

那是他凭记忆画的简易粮食加工设备草图。

有了仓储管理技能,再加上这些设备,或许能在饥荒中救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