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许大茂微微点头。
"大茂,咱们接下来做什么呀?要不要买些喜糖,
回咱们院子摆上几桌酒席,让大家热热闹闹吃一顿?"秦京茹提议道。
"我结婚凭什么让他们跟着高兴?"
许大茂冷淡地回应。
何雨桥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家,听到许大茂和秦京茹成婚的消息,
瞬间就猜到了背后的缘由,却没打算揭穿秦京茹的心思。
这种于人没有好处又损害自己的事,他才不会去做。
不过前提是秦京茹别来招惹他,否则他绝对不会宽容。
"居然让许大茂这小子抢先了,他肯定是故意的!"
何雨柱颇为不爽地嘀咕,此前他可是夸下海口会比许大茂先娶上媳妇。
实际上这回他冤枉人了,许大茂并非有意如此,实在是形势所迫。
"不过这家伙也太小气了,连颗喜糖都没给。"
何雨柱语气里满是轻视。
"大哥,我出门一趟,今晚不在家吃饭了。"
何雨桥说道,他的书己经读完,需要去牛大爷那儿取新的。
"早点回来。"
何雨柱叮嘱道。
何雨桥径首前往小酒馆,这个时候,牛大爷在酒馆的概率比在家高得多。
"牛爷,我就知道您在这儿!"
一进酒馆,果然看见牛大爷正自斟自饮。
"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按你从前的看书速度,那些书早该看完了吧?"牛大爷笑着说。
"这段时间跟我大哥学厨艺呢,祖传的手艺不能丢。"
何雨桥笑道,艺多不压身,况且他有学神系统加持,学起来事半功倍,还能拿奖励。
"你居然还会做菜?"
牛大爷面露惊讶。
"懂一点儿,等哪天有空给您做几道菜尝尝。"
何雨桥笑着回应。
"那我可等着尝鲜了。"牛大爷说。
何雨桥走到柜台前,点了二两酒和一盘咸菜,顺便帮牛大爷把账结了。
等他回到座位,牛大爷问道:"听片儿爷说,他那西合院卖给你了?"
"可不是嘛,我大哥马上要结婚了,我总不能再跟他挤一间屋,
就把片儿爷那院子买下来了。"何雨桥点头解释。
"结婚可是大喜事!改日我得去凑凑热闹沾沾喜气。"牛大爷说。
"牛爷肯赏脸,那是我们的荣幸!"何雨桥笑道。
喝完酒,何雨桥随牛大爷来到家中。
"我屋里的书你差不多都看完了,但古玩这东西,光有理论知识可不够,还得有实战经验。"
牛大爷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瓷碗,"你来看看这个。"
何雨桥仔细端详了一番,说道:
"这碗造型雅致,修胎规整,胎体细腻洁白,
釉色温润如脂,纹饰精美,线条流畅,填色均匀,应该是明代成化年间的斗彩碗吧?"
说完,他望向牛大爷,等待对方评判。
"是斗彩碗,但年代不对,不是明代的。"牛大爷笑着摇头。
"这做工和纹饰都符合成化瓷的特征,看品相也确实是真品,难不成是清代仿的?"
何雨桥说着,忽然灵光一闪。
"历朝历代都有仿制前朝器物的风气,乾隆皇帝最爱仿成化瓷。
这碗的特征看似和成化年间如出一辙,
但正因如此才不对劲——那个年代的工艺做不出这么毫无瑕疵的器物。"
牛大爷点头解释。
何雨桥一下子明白了:有时候过于完美反而是破绽,毕竟当时的技术条件达不到这样的水准。
原本心底那丝得意瞬间消散,他深知年代判断错误,器物价值可能相差数十倍。
"受教了!"
何雨桥恭恭敬敬行了个弟子礼。
"经验这东西只能靠你自己慢慢积累,旁人教不了。"
牛大爷欣慰地笑了。
何雨桥点头应下,心里想着日后一定要多观摩多实践。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何雨柱大婚之日。
何雨柱激动得彻夜未眠,天不亮就换上新衣,胸前别着小红花,骑着自行车去娄家迎亲。
何雨桥和何雨水也早早忙碌起来。
何雨水忙着剪喜字、布置新房。
何雨桥则揽下了备办酒席的活儿——今日是大哥的大喜之日,
得在院里摆上几桌好好庆祝,做菜的重任自然落到了他肩上。
"新郎新娘到啦!"
何雨柱用自行车载着娄晓娥到了大院门口,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立刻簇拥上前。
"来,吃喜糖!"
何雨柱早有准备,与娄晓娥一同给大家分发糖果。
"柱子,再给我点儿!"
三大爷喊道,他己经拿了一份,还想多占些便宜。
换作平时,何雨柱肯定要跟三大爷理论几句,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日子,不愿计较这些,又递了一份过去。
三大爷捧着两份喜糖,乐呵呵地走了。
"柱子,今日大喜,等会儿咱们得好好喝两杯!"一大爷说。
"一大爷,今儿个可不行,改日您想喝多少我都奉陪!"
何雨柱笑道,毕竟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喝醉了可就扫了兴。
"傻丫头,傻柱是个实诚人,老太太祝你们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聋老太太颤巍巍走过来,拉着娄晓娥的手念叨。
"谢谢老太太。"
娄晓娥脸颊泛红,轻声道谢。
喜糖派发结束后,何雨柱便带着娄晓娥走进了大院。
何雨桥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对三位大妈说道: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咱们可以开席了,麻烦几位搭把手把菜端上来吧。”
三位大妈痛快地答应一声,随即就忙活起来。
院子里洋溢着喜庆的氛围,大部分人都被这热闹的场面感染,不过也有几个人例外。
第一个当属许大茂,他作为何雨柱的死对头,
看到何雨柱这般欢天喜地,心里十分不痛快,连喜酒都不想来喝。
“大茂,外面可热闹了,咱们出去看看吧?”
向来爱凑趣的秦京茹提议道,这样热闹的场面可不常见。
“不许去!”
许大茂厉声制止,接着不爽地冷哼一声:
“显摆什么呢。”
秦京茹生怕惹许大茂生气,便不再多言,只是时不时朝外面望上几眼。
第二个例外是秦淮茹,她原本把何雨柱当作长期依靠的“饭票”,
如今这“饭票”归了别人,她心里自然不好受。
但她没有像许大茂那样躲起来不露面,而是选择去上班了。